人群中,確實沒有孫言的身影,很多人感到奇怪,馬上約戰的時間將至,998號還不見蹤影。難道真是怯戰了?
若是未能如期應戰,就會被判戰敗,失敗的懲罰還是要領受的。
不過,也有人暗中嘀咕,這也是一種解決辦法。畢竟,士憶琴脾氣火爆,下手很可能不會留情,即使不會危及生命,也難免在床上躺上十天半月,避而不戰,只領受失敗懲罰,反而少受一點罪。
“別急,憶琴小姐,時間還沒到。”
觀眾席上,範和佛開口說道,“這是比武約戰,並不是男女約會,沒必要遵循紳士的那一套。誰先來,誰後來,只要如約應戰,那就夠了。”
“範和佛,你——”士憶琴不禁惱怒,銀牙暗咬,終是不願太得罪這個男人,冷哼道:“希望他如約應戰,身為你的學弟,不要丟了你的臉面。”
周圍人群一陣詫異,範和佛來到基地的這幾年,向來不苟言笑,甚至與同窗校友,都不會太親近。今天,竟會為一個新人說話,那個998號與範和佛的關係,恐怕非同一般。
“丟了我的臉面?”範和佛露出奇怪的神情,卻是沒有言語。
在他身後,天木小隊的成員們則是一陣哂笑,彷彿是聽到了某件好笑的事情。
這些人嘲弄的神情,落在士憶琴眼中,令她怒火中燒,她以為這些人是嘲笑她懼怕範和佛,不敢過多得罪。
“那個該死的998號,等著,我一定要讓你生不如死。”士憶琴暗中憤怒,將怒火都撒在未出現的孫言身上。
片刻後,演武場入口,孫言的身影出現,他肩頭蹲著一頭小狗。
一人一狗便是這樣走進來,如同逛公園一樣,悠閒的來到場中。
孫言身上沒有一絲氣息,好似一個普通的少年,即使走到近前,也察覺不到他身上的氣機流動。
見此情景,觀眾席上的勒長官、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