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豈能瞞過羅叉夜姬化身的宮主,只是二人又怎知其中的原委。
小宛一面說一面為九兒寬衣:「宮主可真是神通廣大,什麼事也瞞她不過,小暄妳打後偷食腥味,可真要打起十二分精神。」
說完噗哧一笑。
轉眼之間,九兒的衣服已然盡去,小宛拿眼往他下身一看,笑道:「平日你聽得宮主召見,這行醜貨早就急巴巴的硬將起來,今天怎地全變了樣子,便如關雲長賣豆腐,人硬貨不硬,莫非剛才已消耗罄盡,難以抬起頭來?」
九兒連忙低聲道:「妳說話輕聲一點吧!要是給大宮主聽見可麻煩了。」
小宛一笑,扶他進入浴桶。九兒道:「適才給大宮主這般一嚇,當真神魂俱飛,豈有不軟之理!」
小暄同時拍拍心口,低聲道:「我聽了宮主那句話,嚇得雙腳都軟了,還好宮主大度,不加責罰。九兒你一會記緊加把勁兒,好好表現一番,務須弄得宮主妥貼舒服,不然再惹起宮主的火頭,你我可有得受了!」
九兒跟隨孤竹若多年,一直以來,見她總是冷若冰霜,一言一動,無不讓人望而生畏。但隨著日子久了,九兒漸漸發覺她並不如外表般可怕,更知她不是個蠻不講理的人,以往縱使下屬犯了過錯,如非特別嚴重,她亦會寬容處理。但自從孤竹若和孫熙成親後,不知為了什麼原因,脾氣性子突然變壞起來,弟子們只是犯了小小過失,或是讓她稍不如意,便會立即大發雷霆,輕則笞責,重則廢掉武功,趕出宮門。九兒聽完小暄的說話,也不禁暗暗憂懼,心想一會兒當真要打起精神應付才是。
小宛道:「小暄妳平日剔透得很,今次怎會如此胡塗,明知宮主召見,便該忍耐一下。看妳九成九是色迷心竅,只顧眼前享樂,孰輕孰重,都忘得一乾二淨了,妳這樣做作,真個是抱著鐵耙子親嘴,沒的自找釘子來碰。」
小暄無言以對,只是低著頭為九兒擦身子,二女對於服侍他人沐浴,似乎早已駕輕就熟,不用多久工夫,九兒已赤裸著身軀從屏風後走出來。
孤竹若依然歪在床榻上,媚眼半張,瞧著九兒慢慢走近前來,而胯間那物仍是軟軟的垂著,走起路來,兀自一晃一晃的。孤竹若看見,兩道柳眉不由微微一緊,眼前這根寶貝她也不知看過多少次,每次見著,總是威武十足,殺氣騰騰的,如此垂頭喪氣的樣子實不多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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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竹仙宮門下弟子雖然有男有女,只因祖先傳下來的武功心法,都是走陰柔路子,以劍法凌厲多變見稱,致門下弟子多以女性為主,而男弟子雖也不少,但地位終究比女弟子為低,更不能獲傳上乘武功。
自從孤竹姊妹接掌仙宮後,收取男弟子的要求就更加高了,一般男子想要拜入孤竹仙宮門下,當真是千難萬難,除了一些身材樣貌俱佳,能入姊妹倆法眼的年輕美男子,或許還有些機會。
這些新收的男弟子,絕大多數都不是為了學武而來,其中不少是江湖上的後起之秀,或是一些家資富裕的膏粱子弟、公子哥兒,其主要目的,便是欲得親近兩位宮主居多。在這種情況下,宮中大半數的年輕男弟子,自然和九兒一樣,除了日常練功外,同時也成為姊妹二人的「如意弟子」。
在這些男弟子中,九兒可說是翹然秀於儕輩,外表不但樣貌英偉,加上天賦異稟,物事粗大,人兒又乖覺機靈,孤竹若每次離宮外出,身邊除了小暄小宛外,定會攜九兒同行,慰藉路途寂寞。
九兒來到孤竹若跟前,見他雙手下垂,惶惶不定的站立著,口裡叫了聲大宮主,便動也不動,似是等待宮主下一步的吩咐。
原來孤竹若有一怪癖,每當和男子交歡前,沒得她的准許,那些男子絕對不能胡亂妄動,向她動手動腳。九兒跟隨她多年,當然早就清楚不過。
孤竹若抬起螓首,徐徐說道:「扶我坐起來。」
九兒聽見,便即伸手將她扶起,雖有美人在前,但他依然不敢妄為,立即縮回雙手。
孤竹若朝他微微一笑:「平時你見著本宮,一張嘴巴總是滔滔不絕,說話多多,今天怎麼一反常態,木訥無言,變成一個鋸嘴葫蘆了,難道你真的這樣害怕我嗎?」
九兒囁囁嚅嚅起來:「弟子……弟子是害怕……害怕大宮主責怪……」
孤竹若說道:「我剛才已說了不降罪,莫非你不相信我的說話?」
伸手輕輕提起身前的睡龍,兩根玉指細細的捻弄著,續說道:「這樣的一根死蛇,教人見著就生氣!」
嘴裡雖是這樣說,手上卻越加放肆,把著玉龍又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