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與娘說,多給你老爹壓力,我就不相信不能把那廝拖下來。裹兒不要再哭了,妳老爺我也很久沒疼愛妳了,過來我這裡,待我今日好好和妳快活一番。」
裹兒小嘴一撅,瞪了他一眼道:「你就總喜歡這個,家公不似家公的,要了人家的母親,連她的女兒也不放過。」
武三思淫笑道:「誰叫我這個兒媳婦長得又俏又可愛,我父子兩人同時讓妳快活,還說這等風涼話兒。」
但見裹兒纖腰一擺,便坐在床榻道:「誰稀罕你這個大塊頭兒子,若不是阿母子要我嫁他,我才不要他呢。」
這句說話,雖是半帶玩笑,但聽在武三思耳裡,總覺不是味道,不由眉頭輕皺,臉色一沉。
裹兒看見,也知自己說得過了火頭,便朝他微微一笑,把一副曲線玲瓏的嬌驅,緊緊貼向他道:「不要這個口臉嘛,你又不是不知,人家平日就愛開玩笑。可是你這個大塊頭兒子,今個兒一大清早,便氣得人家半死不活,適才我方會這樣說。」
武三思問道:「他又怎麼了,小倆口子就是愛吵嘴!」
武三思伸手把他擁入懷中,一隻怪手緩緩在她身上游動,撫得裹兒渾身發軟,慢慢軟倒下來。
裹兒輕輕「嗯」了一聲,嬌喘道:「你……你這個好兒子,也不知人家氣惱,當我對他說這件事時,你道他說什麼。他說我身為婦人家,怎可能去爭什麼皇太女,直是竹籃打水,白費心機,你說他可不可惡。」
武三思笑道:「這個小子就是愛澆冷水,妳也不用放在心上。」
說著動手扯下她腰帶,裹兒也不做作,乾脆自己動起手來,不消片刻,便與武三思看齊,變得渾身精光赤體。
武三思雖然年逾五十,卻身壯體橫,說到玩女人方面,更是他的拿手伎倆,家中的妻妾不提,光是身旁這個小媳婦,其母親韋皇后,還有李顯的小老婆上官婉兒,以及一些後宮妃嬪,身邊的女人實不下十多人,而他所玩的女人,無一不是當世名花,宮中貴人,只要他想得到的,便能手到擒來。
其實以他這副尊容,生得眉粗顴高,滿臉胡茬,當真是威武有餘,俊朗不足,卻偏偏惹得群鶯臨門,任他魚肉,說來還不是一件事。武三思此人,不但寶貝奇偉,且效能力特強,凡與他有過一腿的女子,無一不是回味再三。
不說別人,便是這個刁蠻公主李裹兒,自前年嘗過他的滋味後,方始發覺這個家公的厲害,竟比他的兒子還強上幾倍,也難怪連她的母親,也為武三思痴迷難捨。
武三思輕輕把裹兒放在榻上,看著這具青春迷人的身軀,一團慾火立時從丹田往上衝,忙即探前身子,滿是須髯的臉膛從她脖子掠過,偎貼著她嫩如凝脂的俏臉。
裹兒被他粗硬的鬍髯一刮,馬上渾身一顫,閉起美目道:「好人,我的好家公,妳媳婦兒受不了,不要再逗人家好嗎?」
武三思像沒聽見以的,全不理會她,只是貼得她更緊。從她的面頰、鬢邊、鳥發,一直嗅到她的耳朵,嗅著她散發出來的奇異芳香,惹得裹兒連連打戰,卻又無法奈何他。
裹兒抵受不過,喘聲道:「不要吶,你弄得人家好癢,好難受……」
武三思埋頭說道:「誰叫我的兒媳婦這麼香,昨晚可有和我兒做?」
說著右手徐徐下移,滑到她的胸脯,明顯地感到她心跳加促,大手稍一移動,已蓋住她那青春飽滿的Ru房。
「嗯……」
裹兒綻出一聲滿足的呻吟,胸部猛地往上拱起,迎湊他那恣情的觸撫,嬌喘道:「這……這與你何干,啊!好舒服,你就是愛折磨人家,快嘛,裹兒已經好想要你了。」
武三思心裡暗笑,想道:「真個是有其母必有其女,這個小淫婦,老夫今日若不把妳弄得喊死喊活,妳還不知道本爺的手段。」
嘴唇滑過她俏臉,吻向她下顎,接著徐徐下移,直吻到她高聳的玉峰,再用他那硬如毛刷的鬍子,磨蹭著她殷紅嬌嫩的蓓蕾。
裹兒連打幾個哆嗦,那刺刺的感覺直癢到骨子裡,不由螓首後撐,小嘴不停半張半合。
武三思一面盡情挑逗,一面抬高淫眼,牢牢盯著這個美豔的媳婦,他愈是看,愈覺她嬌美嫵媚,那張標緻的五官,可說是無處不美,在他嘗過的美女中,除了上官婉兒外,這個刁蠻公主,也可算是最漂亮的一個。便在這時,腦間忽地一閃,紫瓊的美貌突然從他腦海滑過,武三思暗歎一聲,若說到美貌,還是那個妞兒為最!
這時的裹兒,再也難忍體內的騷動,見她緊緊抱住武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