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裝滿了一桶水交給他。
“這樣就有用了。”他舉手,送華欣義兩個重重的耳括子,把他丟在地上,一桶冷水緊接著澆下。
“唉喲!”華欣義捧著青腫的臉頰哀嚎,“好痛,嗚嗚嗚……好痛……”他竟然哭了。
“你到底是不是男子漢啊?”幻姬抱著腦袋蹲下去,一臉的難以忍受。
也許她說得對,找華欣義是問不出什麼訊息,玉司神不免後悔起自己的獨裁。
“這一次我不會再打歪,你最好說實話,你父親呢?”
“不要、不要……”華欣義嚇得屎尿失禁,“你去問姐姐,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啦!”
玉司神一甩袖,走出華欣義的臥房。
“司神哥。”幻姬隨後追了上來。他冷著一張臉,連噴出來的氣都帶著白煙,看來心火燒得很盛,“我有一樣東西,一直搞不明白,你先看看好不好?”
他默然停下腳步,耳朵聽到巡衛的腳步聲,急忙拉著她穿過迴廊,避上二樓。
也多虧“華莊”幅員廣大,佔地千坪,成回字形的四邊建築,扣掉傭人、守衛的房間,光主屋就有三十多間。
他們隨便躲進一間客房,都夠那些守衛們搜上半天了。
“什麼東西?”坐在二樓最東邊的客房裡,玉司神問道。
“就是這個。”幻姬掏出她臥底兩年的成果,“華老頭的犯罪證據,我已經用電腦整理、統合過了,但有些地方我一直覺得很奇怪。”
“你帶這東西上‘華莊’救人?”她到底有沒有腦子?抱薪救火,找死不成?
“不是救人,是以物易物。”幻姬翻個白眼,“誰叫你死也不肯陪我來。”
玉司神狠狠瞪了她一眼,抿緊雙唇,默然不語。這問題他們吵過太多次,他不想再提。
他低頭看著她蒐集的資料,越看越叫他膽戰心驚;非關華老頭罄竹難書的恐怖罪證,而是想象著她偷竊這些資料時所冒的風險。這小笨蛋到現在還沒有蒙主寵召,真是奇蹟!
“我警告你,以後不準再幹這種危險的事,聽到沒有?”他指著資料,沒好氣道。
幻姬一愣,突然格格笑起來,抱住他的頸脖,在他耳畔吹氣:“司神哥,你很掛心我對不對?”
“胡說!”玉司神只覺背脊被一股電流貫穿,四肢瞬間僵硬,“離我遠一點兒,熱死了。”
“這會兒是隆冬,外面才十幾度,怎麼會熱?”會輕易放棄,她就不叫幻姬了,“司神哥,你不用害臊,我知道你只是嘴巴不好,心裡其實是很關心我的。”
“羅嗦!”他用力推開她。是真的熱。下腹部有股慾火正在燃起。
“司神哥的臉皮比我還薄,”她扯扯嘴角,忽地偷襲他的唇,“不過我就是喜歡你這樣。”
這是她自找的!玉司神再也忍不住體內狂燒的火焰,一把摟過她,飢渴的唇印上她的。
“晤!司神哥……”幻姬伸出雙手,緊環住他寬廣的背。她是故意撩撥他的,深陷險境,沒有他熾熱的懷抱來溫暖,她懸在半空中的心始終落不了實。
他像是沙漠中迷途的旅人,被太陽烘烤的身體快要崩裂;她是這座沙漠中推一的清泉,他永遠要不夠地渴求她甘美的蜜津,只有她才能消滅他體內熾焰的火!
她感覺到他勇猛有力的舌,那吸吮強烈到像要抽出她的靈魂,他探尋的大掌正巡禮到她滑嫩的大腿。
一直就覺得他有一雙超級好看的手,像玉一般晶瑩、圓潤,而那雙“玉手”果然為她的身體帶來致命的快感。
他每每動情的時候,體內的靈力就會不受控制地翻湧,刺刺麻麻的感覺隨著他的碰觸帶來一波又一被火焰情潮,淹沒她、推送著她登上快樂的天堂。
“司神哥……”她低喊,修長的雙腿情不自禁地纏住他精壯的腰桿。
一點理智隨著她的喊聲轟進他混飩的腦子裡,帶來些許清明。
該死!什麼時候了,他居然在這裡幹這種事。
玉司神用力咬破舌尖,讓巨疼擊潰慾望,使出吃奶的力量,才推開她。
幻姬睜著一雙情慾嫣然的綠眸,天真不解事地望著他。
玉司神感覺自己像禽獸。明知她只是個十八歲的單純小女孩,他若在這裡、趁著她無助且渴望安全感時要了她,那他就真的該死了。
“司神哥,你在生氣嗎?”她委屈地嘟起嘴。文明社會的許多事,她始終搞不懂,但剛才大家明明都很快樂啊,為何他又突然板起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