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恩雨放開了艾小姐的手,落寞後退,眼神哀婉地說:“我是個幸福的男人,竟然能得到心愛女人的第一次……但是想到其他男人對你的佔有,我會嫉妒,會一輩子無法釋懷。”
“你知道,就算這樣,我也不可能和你在一起……”艾小姐哭泣了起來。
“權恩雨不奢望,但是我會在柳林裡一直等你,如果你需要……”權恩雨撫摸著艾小姐的肩頭,微笑了起來。
“你走吧,我想一個人靜靜。”艾小姐低聲哀求著。
“好,我走,我馬上走。”
權恩雨說完,轉過身,大踏步地向船廠走去。
權恩雨一邊走一邊揣摩著,艾小姐現在不會對他動心,只是這層關係,讓這個女人處於矛盾之中,他還需要努力,就是讓艾小姐懷孕。
只要東窗事發,艾小姐無奈必須退出豪門婚約,到時候,只要他稍加努力,殷勤有加,他,艾小姐就是他的了。
艾小姐步履蹣跚地回到了別墅,進入了洗浴間,讓她不可避免的事實,她給了那個工人最寶貴的東西,她的腿上還有血跡,那是她的處/女血。
任由清水沖刷著身體,她在想如何面對秦連殤。
現在處/女已經很少了;秦連殤在乎的是他的事業,和聯姻之後的效果,他也許並不介意自己的妻子是不是第一次,是不是將處/女身給了他。
安慰了自己,艾小姐才換了睡衣,躺在了床上。
那夜,洛梓音醒來,一直站在視窗,她隱約地看到了艾小姐和一個男人一起消失在了柳林裡,那個男人模模糊糊的看不清,難道是秦連殤?
洛梓音嘆了口氣,這樣浪漫的夜晚,身為情侶的艾小姐和秦連殤花前月下,也算正常,看下去只會庸人自擾。
她拉上了窗簾,回到了床邊,拿起了一本雜誌翻閱了起來,看了幾頁之後,覺得疲憊,直接關燈睡覺了。
藍灣外,都市的一個商業議事廳裡,一箇中年男人奮力地拍著桌子。
“秦連殤,和我女兒訂婚,就不要弄出那麼多緋聞,我聽說你弄了一個下賤女人回藍灣,讓她做了你的情婦……”
“那只是逢場作戲,更確切地解釋,她只是藍灣的下人。”秦連殤看著艾先生,不知道這個訊息是怎麼進入他的耳朵的,定然是艾小姐回家抱怨了。
“我不管什麼逢場不逢場,娶了我的女兒,就要對我的女兒專一,你必須做到,讓那個女人離開藍灣,給她錢,打發了!”
“這點可能做不到,如果艾家真的介意,只能斷絕這層關係。”
秦連殤絕對不可能放了洛梓音,如果艾家這樣威逼,他就算沒有這個聯姻,也不可能讓洛梓音如願。
“我讓你很難堪……”艾先生當然不會讓女兒的婚事黃湯了,那對艾家也沒有什麼好處。
“我只能對你說,你的女兒是藍灣的女主人,永遠也不會改變,這就足夠了,艾先生,同樣是男人,偶爾的錯誤你能明白的。”秦連殤聽說過艾先生不少緋聞,什麼社會名流,社交交際花,
艾先生很尷尬,事實就是這樣,真的被提及起來,他包養的情婦數不勝數。
“對我女兒好點……”
“只要她嫁給了我,就不會覺得委屈,因為沒有女人可以和藍灣的女主人爭。”
秦連殤拿起了一塊方糖輕輕地扔在了咖啡杯裡,嘴角一挑,微微地笑了起來,表面看起來他泰然自若,心裡卻被這份威逼激怒,艾家在給藍灣施加壓力,這個聯姻他們更想佔據優勢。
可惜……他只為利益結婚,其他的什麼也不要提及。
艾先生似乎也無話可說,只能希望女兒多長個心眼兒,將這個男人牢牢管住,和藍灣聯姻,幾乎就是得到了藍灣的掌控權,他的內心也在洋洋得意。
秦連殤開著車回到了藍灣,他將車停在了院子裡,直接下了車,亞圖殷勤地迎了上來。
“訂婚儀式用的禮服,戒指都送來了,很多單子需要先生親自過目簽字。”
“艾小姐呢?有她簽字就可以了。”秦連殤淡然地說,他對這些並不感興趣,那只是儀式而已。
“艾小姐睡了,亞圖不敢叫她起來。”
“讓她睡吧。”或許艾小姐睡了,秦連殤才能清靜一些,他抬腳進入了別墅,讓亞圖將那些單子送進的書房,然後直接進入書房,埋頭看起來檔案。
雖然一直在凝神專注,難以抗拒的,比基尼的女人浮現在了腦海裡,扭動的臀部,嬌美的神情,還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