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夠是回到那個時代呢?”她想得糾結又鬱悶,時而yīn雲密佈,時而又飄來一線白光……
“嘁,不管怎麼樣也沒必要跑那個時代跟小小水門發展什麼曖昧吧?”最終她完全否定了自己的猜測。就像之前她自己所猜想的最壞條件之一――也許是後來的水門跟別人在一塊,所以她才不得不“搶了他的少年懵懂時代”,可是那絕對不可能!伊藤碧清楚地知道,若是在那種情況下,“回到過去”的自己絕對會做些什麼來改變不稱心的未來――除非,時空跳躍忍術也有個實現前提,那就是不能改變未來!可是回都回去了,本身就是一種改變,她才不相信真的會有這樣一個無用的限定。
伊藤碧撇撇嘴,只有這一次,她的腦袋快要不夠用了。但至少證實了一點――那就是以上推測幾乎全都不可能……但是小玉,卻很可能真實存在。
要不要告訴水門,要不要找到這個人呢?伊藤碧猶豫了,她的時間可不充裕。
那天的探監,齊藤上忍沒同千葉玉香說上幾句話,倒是隻是尋個藉口好讓他進監牢的伊藤碧,反倒弄了一肚子疑惑回來。
千葉玉香對伊藤碧說,若非這件事是道無解之題,就不會告訴她了。這句話雖不帶多少善意,卻讓她多信了兩分。
出了監獄後,齊藤上忍這個被拒絕得徹底的男人倒是滿面chūn風,自信滿滿地道著要一個身陷囹圄的女人重新認識他所具有的男xìng魅力,真正喜歡上他!
伊藤碧沒空理他,她現在是困惑得要命。
小葉子這些天愛往旗木卡卡西住的宿舍跑,據說是他那“狗窩”太亂了,小鬼信誓旦旦地要幫忙清理。
“哦,小葉子對卡卡西可真不錯吶。”伊藤碧聞訊後如此這般地道,難掩驚訝的情緒。
一旁的菊代聞言噗哧一笑,接了話道:“小姐,您誤會了。”說著她將小葉子是如何幫忙的描述了一下,這回惹得伊藤碧也笑了。
原來,小葉子幫忙清理是典型的“君子型”――動口不動手的!
她就小手一插腰,小嘴巴開始指揮著旗木卡卡西這邊擦擦、那邊挪挪,有時候還弄杯茶、弄碟點心什麼的在旁邊品邊說。據說小鬼治人很有一套,旗木卡卡西還真是敢怒而不敢言!到最後,只好躲回旗木宅去了,沒想到小鬼愣是給找了過去,見面就哇哇大哭著指責對方“負心薄倖”,偏偏旗木家的老管家還附和著說是什麼“少爺什麼時候交的小女朋友?真可愛!”然後言辭懇切地談了一番所謂的男人責任,旗木卡卡西當場暈倒。
伊藤碧聽了沒笑翻過去。
二月的木葉,雖然談不上什麼天寒地凍,卻也是刮面生疼的,伊藤碧在這凜冽的疾風中,又一次對上蒼羽。
風刃螺旋丸的威力在一天天變強,終於至可以抵擋住一片風刀的境界。
伊藤碧停下,有些喘息地揩去頰畔一抹鮮紅,忽然她人和手都同時怔住,滿臉嚴肅地對蒼羽叫停,道了聲抱歉後立時遁走。巨鷹的鳥眼中,閃過一絲不安的光。
………【第二十九章 臨淵崖上斷腸】………
山風嵐嵐,青石孤寂。
一座孤崖斜伸,幾叢枯草點綴。
兩個身影,一前一後忽閃而至,立於那斷崖之巔。
這是伊藤碧遁走幾分鐘前的情景:
“你是誰,為何引我來此?”金髮男子在問,他神情謹慎,對面之人身上隱隱傳來的威壓強勢得嚇人,
“耶?真是討厭吶!人家只不過是路過,就被你追著不放,一直跟到了這處絕地罷了。好過分!”那一領黑底紅雲袍覆身的人卻突然伸出右手撩撥起一頭碎髮抱怨,語氣也只是頑皮少年。
波風水門冷冷地看著,能夠跟得上他的速度的,整個忍界大陸不說沒有,但也絕對不多!對面這人雖是一副嬉皮相,他卻不敢有絲毫大意,何況那人還帶著螺旋形面具,看不到神情。
著黑底紅雲袍之人見演出只有自己一人捧場,對方根本不附和之際,訕訕地放下手來,終於端正了神情,暗啞了聲音道:“金sè閃光果然名不虛傳。”隨著語氣的改變,他周身氛圍也立刻一變,霎時便肅殺得仿若沉了一地氧氣,凝了一圈寒冰。
波風水門森冷的目光之下,那人卻彷彿絲毫不為所動般,言談自若,他緩緩而談:“你太強了,戰場上呆哪,哪邊的局勢就開始向木葉倒。就連我,到現在都還弄不清那些情報是怎樣從長野那洩露出去的。”狀甚慵懶,實則深不可測。
原來這就是長野秋十郎背後那人。波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