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類的話,每次遇到危險的時候卻又總是會衝到最前,呵……”說著說著,旗木卡卡西忽然笑了起來,伊藤碧默默看著他,沒有打斷的意思。
“……那個時候,我想都不想就衝回去救你,甚至毫不在意任務的成敗……我,在不知不覺中被你吸引,等到發覺的時候,已經遲了太多……”旗木卡卡西忽然手抵住額頭,蹙著雙眉,貌視痛苦地回憶道,“……後來我就進了暗部,因為我知道,就像小天說的,在你的心裡,我永遠都不可能贏過那個人的。”
“……!”伊藤碧一驚,眼睫覆了下去,默默扭開頭去看向一旁,他沒想過旗木卡卡西原來曾經有過那樣的心思,而且他的話……那個人對自己……伊藤碧沉默了會,才用想要連自己也說服的語氣沉聲道,“別傻了,我對他而言,不過是個替身而已。”話語雖竭力說得平靜,瓷杯卻在響,握住杯柄的手在發抖。
“替身?”旗木卡卡西察覺到了她的異常,驀地抬起頭來看向伊藤碧――她,果然不是無情之人……果然還是在乎的吧?等等,她好像之前說過什麼“幾天前……幾天後……”的話,這麼說,這幾天裡發生什麼事了嗎?
“你還記得,我曾經拜託你找過一個人嗎?”伊藤碧忽然道。
“啊,我記得,你說是一個什麼叫‘小玉’的、跟老師應該相熟的女子。”旗木卡卡西回憶道,“不過,不是說沒有這個人,而你幾天前也說過不用再找了嗎?”有些不解。
“嗯,是不用找了。卡卡西,這次不算……水門他,還曾經失憶過一次,忘記過一個人……”伊藤碧的眼睛沒有看著旗木卡卡西,而是看向了窗外,在嫋嫋水霧中慢慢道來――既然要將一切事託付給旗木卡卡西,總該讓他知道一切吧?
……
黃昏時分,木葉後山的鳥兒們總是如清晨時格外叫得慌。波風水門邊聽著這些鳥叫聲邊在林間漫步。
招招手,一隻紅嘴黃毛的小鳥立刻飛了下來,在波風水門的手臂上停下,小小的鳥嘴或如找食般四下輕啄兩下,或如說話般對著波風水門清脆地叫上兩聲。小傢伙可愛極了。
波風水門抬手,享受般地捋了幾下毛茸茸的鳥毛,臉上帶著和煦的笑容。
嘀――
小黃鳥停了兩刻後,撲稜稜地忽閃著翅膀就又飛回了枝頭。
波風水門仰頭,微笑地看著它回巢。
鳥叫聲是愉悅的樂章、小鳥是夥伴。
波風水門每每看到鳥兒,總有親切的感覺;那些鳥兒們也都不怕他,即便只是初次相見,隨便一個召喚之下,也都會飛到他的手掌、手臂上,親暱無間,一點都不怕生。
那山間林裡交錯而出的鳥鳴聲,無論何時,總是能洗滌盡身心的疲憊,讓人倍感輕鬆。
波風水門定下心來開始整理思緒――記憶中那似乎有些“舊”的屋內,自己同奇奈外的第三人……嗯,明天過後,找個時間儘快見上一見比較好……他邊行邊想著。
啾啾啾――
肩膀上又停了只灰毛小鳥,波風水門沒多在意,攏起手臂託著腮陷入沉思,一遍一遍過濾著記憶――誰讓記憶銜接得太“完美”,他要傾盡心力,才能偶爾發現一二不太尋常之處。
波風水門總有一種感覺在:也許能夠解決一切疑問的線索就在自己身旁、就在自己的手邊――只是他目前還抓不住!
密林深處,出現了一座小屋?
波風水門突然停下,有些詫異。
這裡是木葉的偏僻角落,他可不知道會有人住,又或者,有什麼秘密據點?
不,不對,如果是秘密據點的話也太明顯了。
波風水門緩步上前,作為木葉暫時的攝權者,他有義務瞭解一下。
這是一棟普通的小木屋,像是臨時匆匆搭建而成,卻又於簡陋中透著幾分典雅,顯見得建屋之人頗是花了番心思。門前幾壠地,種著新鮮的蔬菜、花草,倒也馥郁芬芳。
黃昏時分,屋內一點零星燈光,不是電燈所發,只是蠟燭燃著。整間小木屋在這密林深處,倒是讓人頗感幾分古樸韻味。
波風水門有些好奇,是誰在這遠離人蹤的小山中建了這樣一間小木屋?又是誰住在這裡?
就在他好奇的時候,木門開了,出來一個人影。
“是你?”波風水門驚訝地道。
……
“……!”
震驚!絕對是震驚!這太出乎意料了,旗木卡卡西震驚得合不攏嘴:他沒想到,原來所有事情的背後,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