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風鳴人鬱郁不忿,生氣之情盡現臉上。早飯也不吃,連那一直喜歡的紫菜蛋卷也都咽不下。
最終是在水無月白和輝夜君麻呂兩人的拖拽下才將小傢伙一路拖到忍校。
前幾rì波風鳴人潛心於投擲苦無的修煉,一直曠課中,今rì因為對方“食言”,所謂的“七rì之約”已無需再守,一時之間,小傢伙也不知道該做什麼,所以被水無月白和輝夜君麻呂“拖”到忍校後,倒也不吵不鬧。
奇怪的是,他明明曠課五天之久,卻沒受到任何處罰,班主任海野伊魯卡甚至對曠課之事隻字未提,明明從前哪怕只缺了一堂課也會備受責備的。
當然,粗心兼心中揣著旁事的波風鳴人只是小驚了下過後就不再顧慮,心中全然圍著宇智波佐助之事轉,揣摩半晌後將目標定在了木葉醫院。暗暗打定了主意要第一堂課後就溜走。
誰料第一堂課才放,教室門後轉進一個人來。
“佐助!”波風鳴人叫起來,唰得一下站起。
宇智波佐助彷彿變了個人樣,隻眼神朝這邊稍稍瞟了眼,靜靜走來,一聲不吭地在波風鳴人身旁自己的座位處坐下。
“佐助,你沒事了?”波風鳴人跟著激動地坐下道,心中只想著自己冤枉了玉老師,玉老師果然是神通廣大,說到做到的。
他卻不知宇智波佐助恰好於今rì能來學校實是湊巧。
宇智波佐助所受的“月讀”乃是極厲害的jīng神方面攻擊幻術,原本以普通醫療能力而言,治療怕是需要至少一兩週時間,幸得其中有醫療忍術極厲害的忍者才將這一時間提前到兩天,據說還是因為那少年潛意識的牴觸又或者其它緣故才會略有遷延而非瞬間恢復。
此後,宇智波佐助身上所受傷雖然痊癒,心中創痛卻是一直難平,就這麼的又躺了兩天。兩天後,他自行出院,回到已經是空無一人的家去,而後,第二天早晨,回了忍校。
宇智波佐助的出現,立刻惹起無數議論,同以往的欽羨、嫉妒不同,這一次,很多視線、聲音中都包含了同情、甚至優人一等的感情。
波風鳴人渾身一震,他同宇智波佐助同桌,自然也感受到了那團成簇的無數視線、聲線襲來,立時便明白了那些同他自己幼年時感受過的冷漠視線雖說不同,但同樣得令人難受――彷彿隨時隨地都在提醒著人慘劇發生過。
“佐助。”波風鳴人平靜了些,沒有理會宇智波佐助的冷漠,靜靜坐著,擔心地瞥了眼同桌後就立刻收回視線,生怕對方會介意。
“玉老師說得對,無論我現在對他說什麼都不好。”波風鳴人似乎成熟了些,安靜坐著,沒有了一開始的激動。
整整兩天,波風鳴人不知該怎麼辦,每天總是下了課就跟著宇智波佐助回家,看他進家後然後才嘆息著轉身回自己家。
而宇智波佐助這兩天內沒有同他,或者說是其他任何一個人說過一句話――他就像是被時間冷凍住了,變得像冰一般冷漠的一個人。
波風鳴人暗暗焦急,那些女生們大半不知情者卻是更痴迷男孩了,認為宇智波佐助的轉變實在是夠酷。
孤獨一人,這在宇智波佐助前八年的歲月裡不過是偶爾獨處的dú lì空間調節罷了,在八歲之後卻將成為他的生活。
如果說六歲是波風鳴人生命中的幸運的話,那麼八歲就是宇智波佐助的悲劇。
整間屋,只有一間房亮著燈;整條長街,只有一棟屋還有燈火……
宇智波佐助腳上綁著繃帶,坐在門廊前望著星月。
剛剛修煉的時候傷了腳,只是再也沒有人來幫忙包紮、呵護……
正想著的時候,宇智波佐助只覺著小腿一涼,回過神來時發現自己的右腿正被某人抬起,解著傷處繃帶,擦藥。
“你在幹什麼?”看著眼前金髮少年那笨拙的動作,宇智波佐助的眉頭直跳,腿一曲就要縮回,可惜卻紋絲抽不動。
“咦,奇怪奇怪。”波風白石撓了撓發,嘴裡發出可疑的音,將小傢伙腿上的繃帶是拆了又系、繫了又拆,卻總是弄不好,“不對啊,我明明看過很多次了的。”
宇智波佐助雙眉皺得死緊,這個總“脫線”的人,看來是把自己當成某實驗的小白鼠了。不過他並未過激“反抗”,而是雙目死死地盯著低著頭的某人瞅――如果沒記錯的話,鳴人的哥哥可是不會忍術的,那剛剛……他又是怎麼悄無聲息地接近自己的?
宇智波佐助心中懷疑著,對方卻像是終於弄好,放開了小傢伙的小腿,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