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你是想問剛才的事吧?”伊藤碧掃了水無月白一眼,道,“我對鳴人特別的原因很簡單,那是我欠他的,無論為他做多少事都是應該。只有一點,我不希望同他太過親近,可是他……”她頓了頓後才繼續往下說道,“……他居然在我的床前守了四天四夜……我能不吃驚嗎?”
“欠”?水無月白心中縱疑惑,但見伊藤碧似乎沒有繼續說下去的意願的時候便不再問。
在伊藤碧看來,波風鳴人對她“太好”了,這並非她所願,又或者可以說根本就是她極力避免的事。兩年前同處一個院落的時候,伊藤碧就幾乎同波風鳴人之間沒什麼交集,那時波風鳴人似乎也對她沒什麼特別,只除了偶爾會喜歡拿她同小光奚落一番而已。當時的那些,看在伊藤碧的眼中,不過波風鳴人愛鬧的秉xìng罷了,沒什麼奇怪的。
可是,為什麼會突然就變成了現在這樣呢?伊藤碧暗暗嘆口氣――她拿這個總是琢磨不透的人始終沒有法子!
“好在我現在手腳無力,用滑了手的藉口還算是搪塞過去了。”伊藤碧瞧了水無月白一眼,讓她泡兩杯茶來坐下說話,詢問三代火影讓波風鳴人去究竟為了何事?
身負時空間之術的人,來去自如。就算要離開木葉,那也不急在這一時,伊藤碧也不便完全無視了三代火影的“好意”。
火之寺被破,曉的人終於尋上了木葉,據說火之寺死亡了上百名僧人。
伊藤碧沒料到自己昏迷的這麼兩天裡,就錯過了如此歷史xìng的一刻。回想三代火影用忍鳥傳召自己回木葉的事,只怕其中還包含了如許深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