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誰哭嗎?是你!都是因為你!而你什麼都不知道就亂打人,你……你太可惡了!”
“因為我?”她出呼意料之外的指控讓一柳建治明顯得震了一下,他不明白的問,她卻早已轉身走向仲村吾康。
“小P,他要不要緊?你們叫救護車沒?”蝶野茴抱歉又羞愧的看著被一柳建治揍得慘不忍睹的仲村吾康,擔心的問道。
小P點頭,正準備說話之際,蝶野茴整個人卻已被一柳建治攫住,轉而面向他。
“茴,你剛剛說什麼?”
“放開我!”她掙扎的叫道。
“你說你哭是因為我?”
“不是!”
“你剛剛不是這樣說的,茴……”
“放開我!”蝶野茴打斷他,並朝正攙著仲村吾康往外走的團員叫道:“小P,等我,我跟你們一起去醫院。”
“茴……”
她用力的甩開一柳建治,在他的呼叫聲中頭也不回的離去。
“先生,可以請你馬上離開嗎?如果你不希望我叫警察來的話。”PUB侍者上前道。
一柳建治視而不見的站在原地上,一動也不動。
將所有情形都看在眼裡的蝶野芬上前要侍者把這件事交給她,她走到他身邊輕拍了他肩膀一下,以喚回他的注意力。“建治。”她叫道。
一柳建治反應極緩的將目光移到她臉上。
“想不想和我談一談?我們到外面邊走邊談好嗎?”
瞪著她看了半晌,一柳建治突然有如一隻鬥敗的公雞般垂下肩膀,他點點頭,然後在她的帶領下緩緩離開了這間此後將會將他視為拒絕往來戶的PUB。
“他不會有事吧?”看著他離開,與關木青一起坐在角落邊的葛木輝有些擔心的問。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青木關嘴角微揚的說。
“誰跟你說這個?你剛剛沒看到他的表情嗎?我從來沒見過這麼落寞的建治。”
“我倒見過比他現在的樣子還要更落寞好幾倍的你。”青木關揶揄道。
葛木輝臉上擔憂的表情一瞬間消散,取而代之的是皮笑肉不笑的假笑。“很好,至少我已經知道你要表達的意思了,畢竟像我那樣子都走過來了,所以犯不著為他擔心是不是?”
“不,我的意思是與其浪費時間在沒必要的事情上,不如辦正事。”青木關嘆氣的說,“也許我們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