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有生命似地。可以自主,因此它自然而然地自男人指尖飄過;倒是他來發用的黑色絲條,反被男人扯了去,長長的發散落背部、頸間。
“可以退場了!” 康若比教授撂倒想偷襲他的賊人後,立刻召喚冷言。
冷言亦無心戀戰,他以足尖踢向男人的膝後關節,藉他跌在地上之時,一連又料理掉幾個攔住去路的人,奔向康若比教授,一同跑下斜坡。
他們後頭塵煙瀰漫,追兵一大票;眼見大門在望,卻也在門前擋了一連人馬!
冷言評估了一下局勢:前後夾擊,很好,他必須用最少的力氣做最佳的運用,左肩的傷勢已耗去他太多精神。
好熱。他攏了攏汗溼的發,悠哉地從腰間解了另一條細皮鞭,扎住有點累贅的長髮。
見到冷言這樣不在意的舉動,一干人等反而躊躇著不敢上前——這男人太強了,誰知道他在盤算什麼?
冷言瞄了瞄按兵不動的兩班人馬——就管前面吧,後 面不管了。
他疾如雷電般地抽起一直結掛在康若比教授手上的長鞭,輕靈地舞動起來,一式“秋風掃落葉”清除了一半人馬,以方便兩人接近門口。
“唰、唰”幾聲又清掉一批後繼者,接著,冷言順勢推著康若比教授衝出即將關緊的鐵門——
“砰” 的只聽見一群人撞上門的聲音。
他依然馬不停蹄地邁下一個斜坡,鑽進林間將車開出來。
“喂,你明知我跑不動還丟我一個人在後面!” 康若比教授遠遠地發難。
“那就用滾的。”冷言沒好氣地建議。
後面的一堆人又追來了,康若比教授的腎上腺素馬上分泌旺盛,潛力發揮得淋漓盡致,三兩步立即跳上冷言的車。
“我以為我會等到吐血而亡。” 冷言發動引擎。
“嗚……你好毒喔。”;
跑車平順地飆進城市的車流裡。
“你還好吧?” 康若比教授第二次問相同的問題。
“沒事。” 一樣的清淡——只是想睡覺。
“你總得找個地方養傷吧?上醫院嗎?”
“不行。” 目標太明顯了,冷言還不想死得太早。
“不然呢?”看來他傷得不輕啊!“回家?”他記得冷言在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