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同人哈拉,偏偏莫肯這長舌公卻沒事跟他“拉”了一堆有的沒的,悶死他了。
莫肯撫著手,略頓片刻,“功夫不錯嘛,值得挑戰!”說罷,又向冷言攻來。
冷言當機立斷,拖了身後的康若比教授便要跑,孰知老教授竟立刻持著不知打哪來的手槍抵住他的腰際!
事出突然,冷言的微一愣給了莫肯可趁之機,他那鷹似的利爪精準地掐住他的左肩,幾乎陷進皮下。
冷言痛得眉心團蹙,旋即矮身,以減少與施力相抗衡的更大傷害,但教授的槍口卻改指向他的前額。
康若比教授其實從頭到尾都沒動過,只因冷言與教授相對位置的改變,而使得槍口位置隨之更動。
教授一定是被下了什麼指示,冷言對催眠術也是小有研究的。
“借刀殺人?” 他右手彈開莫肯的手指,以防再度受侵襲,進而護住左肩。
“對,很有意思吧?” 莫肯也蹲下以配合冷言半跪時的高度。“你該感激我的手下留情,否則你的肩腫骨早碎了。不過、為了看你們師徒自相殘殺,省點力氣倒很划算”
“你無聊。” 冷言冷冷地送他一個“讚美”。
“謝謝”莫肯大言不慚地接著說,“很棒的謀略,不是嗎?錯就錯在康若比不該是你十八歲之前的法定監護人,又是你在麻省理工學院的指導教授。錯就錯在你不該和他親如父子,情同朋友,不然依你堂堂冥王的英明睿智,怎麼可能隨便往陷阱裡跳?”
非常強而且陰險的人,冷言暗忖,自己從未遇上如此旗鼓相當的對手,居然能將他的過去查得那麼透澈!
不錯,十三歲他負氣離家出走,是康若比教授把他“撿”回來的;在老頭子默許下,教授成了他的監護人。
康若比教授沒有結婚,因此順理成章地就拿他當親生兒子看待,所以他們之間的親情流露,總令冷言的老頭恨得要命、‘
長大之後,冷言進了M。I。T,他和教授的關係又添了師生關係,這就是他總習慣喚他“教授”而不是“UNCLE” 的原因、但實際上,現在他們的感情會比較像朋友,導因於康若比教授意老愈愛瘋的老頑童個性,總之呢,如今他們之間的關係錯綜複雜到足以構成他致命的創傷。
,“喏,把東西交出來,我可以讓你們死得正常一點。”莫肯意氣風發得教冷言有揍人的衝動。
“‘你們’?教授不知道這件事。” 這人夠狠毒。
“寧可錯殺一百,不可誤放一人。而且你周遭的人都註定要成為你的陪葬。閒話少說,東西!”莫肯逼債似地索討。
“休想!” 反正橫豎是死,交與不交有分別嗎?
“你不交是嗎?沒關係、” 莫肯陰鷙地彈了彈手指,清脆的響聲迴盪屋內“開槍!”
冷言迅速地捕捉到康若比教授手指的反應,他一掌由下而上劈向手槍,使之達到對空鳴放的效果。
“咻”“咻”很細的聲音傳出,第三枚子彈接踵而至,他只能再次閃開。“哐啷!”子彈穿過一個骨瓷花瓶,千萬滿目瘡痍
“咻”“咻”又是兩記凌風而過的呼聲,冷言輕身俐落地在地毯上滾了兩圈,找到可憐的沙發作屏障。
“停——”莫肯緊急喊卡,康若比教授李克僵住動作。“你的表現很精彩,實在可圈可點!”一面鼓掌作勢。
真不懂他在想什麼。他不是正欣賞得愉快嗎?怎麼捨得臨時叫暫停?冷言由沙發後走出來,等著他的新招式。
“不好意思,我忘了告訴你一件事。康若比教授既然被灌輸了殺掉你的知識,就一定得圓滿達成不可,你要是不肯死,那死的就是他羅!”莫肯故作一臉遺憾。
“說清楚。”冷言寒了表情,他到底想怎麼樣?
“哦,意思是說,康若比教授射出的子彈如果沒有打進你的頭顱或者是大動脈、心臟,他會用槍管裡最後一發子彈自殺謝罪。” 莫肯輕鬆得像在訴說一則笑話。
“這是最後一發?” 他竟然搞這種沒品的手段?冷言的周身瞬時結了一層冰。“你究竟希望我怎麼做,你才肯善罷干休?”
“簡單,你死,然後東西留下。” 莫肯宣告。
“放了教授、”冷言非常堅持。
“他一樣要死。” 莫肯邪邪地扯著嘴角,“你沒有本錢和我鬥。冥王,這樣吧。交出東西我可以考慮放棄東方小姐,你看如何?”
玩月對他來說,雖然重要,但他一樣得保全教授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