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便道,“傅臣那邊不是出了一些事嗎?兒子與他乃是至交好友,不好袖手旁觀。”
“你別哄我,我可是聽你父親說了,如一那孩子救駕有功,如今在山東呢。他為了救駕,連自己媳婦兒都不娶了,當初倒是我沒長眼,竟去給姜家四姑娘說了這樣一門親事,回頭還要去姜家登門道歉呢。”
顯然,謝夫人對傅臣這樣做事十分不滿。
她們都是當女人的,怎麼能不理解此刻姜姒心中的傷痛?
謝夫人埋怨地說著,又道:“你是傅如一的好友,為什麼也不勸著些?好好一對兒金童玉女,鬧到如今這局面上……”
這可是冤枉謝方知了,他笑呵呵地,道:“當初我可是提醒過傅臣的,他自己要去山東,怪不得我。”
“聽著你這話一點也沒誠意。”
謝銀瓶微微笑了笑,似乎已經將謝方知看穿。
她是知道謝方知那一點心思的,在知道傅如一沒有去迎親的時候,謝銀瓶就有一種奇怪的感覺,這件事肯定跟謝方知有關。如今看他消失這幾天,一下又出現的時候就是笑容滿面,還有什麼不清楚?
他也就在謝夫人面前才裝上一裝。
謝夫人還是嘆氣:“如今可怎麼辦呢……”
“娘,你也別老是關心傅臣啊,到底誰才是你兒子?”謝方知略做出一副不耐煩的表情,笑著說了一聲,又道,“傅臣老大不小要娶妻,你關心著他的親事,都不關心關心我的親事嗎?”
“你?”
真不是謝夫人看不起他,京城裡想嫁他的姑娘倒是多,可她們削尖了腦袋想進來,謝夫人還看不上呢。
現在謝方知就是燙手的山芋,扔都扔不出去,但盼著哪一日有哪個大家閨秀能將他撿了去,若不是大家閨秀,小家碧玉也好啊。
為著謝方知的親事,謝夫人差點愁白頭,索性後來懶得管他,雖也念叨著,可他老說自己有主意,謝夫人自然不會多搭理。
現在忽然聽見謝方知說親事,謝夫人只以為他在開玩笑,於是道:“你還能看上哪家姑娘了不成?”
“看上了。”
謝方知忍不住笑了起來。
姜姒這女人,最是口是心非得厲害。她固然想要報復傅臣,可她根本沒那麼愛傅臣,又哪裡來那樣深重的恨?說到底,一個女人肯嫁給一個男人了,斷斷不可能沒有任何的感情。
謝方知其實還是很相信自己的本事,即便姜姒是塊石頭也該被他給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