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我只是說男人喜歡這樣的,女人嘛,就不知道了……反正,咱就是個小心眼的。。。(毆)世俗啊世俗~~~俗人就是咱這樣的,活脫脫的典型~(猥瑣狀)
某黎已被考試逼死,現在是詐屍狀態~~~ 1
《當時錯》阿黎 ˇ舞低楊柳樓心月(下)ˇ
“主子,這是什麼地方啊……”春兒跟在泠霜後面,在森冷破敗的殿閣裡緩緩而行,感覺凜冽的北風從窗縫裡呼嘯著捲進來,身上一陣陣發寒。
泠霜並不答她,只靜靜一路走去,身影從牆上那一排銅鏡裡,一面一面地照過去,聽那風聲,在寂沉的殿內迴盪,久久徘徊。終於,她一路走到了殿底,那一排詭謬的銅鏡,像是那些女子的眼睛,睜得碩大,正盯著她主僕二人瞧。
正當春兒覺得渾身毛骨悚然的時候,泠霜終於停下了腳步,她還以為是怎麼了,抬頭一看,才知道原來是走到銅鏡的盡頭了。
“咦?這個位置好奇怪,怎麼不是跟其他地方一樣鑲了一面鏡子,卻是放著一盆花?”春兒轉過頭來,好奇地問泠霜。
泠霜站在那裡,長長地舒出一口氣,她真的死了……傾國傾城,頃湮滅……
之所以沒有鑲鏡子,該是她自己的意思吧……女子之貌,終究是被看重的,她這般毀去,到底是到死,也不願再去看自己的臉了……
看著那一盆格格不入的枯死了的曇花,泠霜輕輕嘆了一聲:“我們走吧……”
春兒莫名其妙地看著她,完全不知所以,但是聽見她要走,心中正巴不得,忙扶了她往殿外去。
霍綱依舊筆挺挺地站在雪地裡,不苟言笑的樣子千年不變,真叫人誤以為那是座雕像杵在那裡了。
看見泠霜主僕出來,霍綱忙喚侍從們來侍候泠霜上馬車,誰料她卻一擺手,道:“我自己走一會兒,你們不用跟著……”
霍綱一聽,為難道:“都這個時辰了,日暮天寒……”
泠霜一聽,料想是段瀟鳴給他下了命令,要他在時限內帶她回去,故而低著聲音輕道一聲:“我自己會同他說的,不會難為你……”說完,徑自越過他,向西而去。
春兒看了霍綱一眼,忙追了上去。
“霍大人,這可怎麼辦啊!主公交代了的……”侍衛長湊上前,進退兩難地看著霍綱道。
“帶幾個人遠遠地跟著吧……別被看見。”看著她遠去的背影,霍綱重重地呵出一口氣來。
“是!”侍衛領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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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日漸黃昏,天上彤彤地一片晚霞,滿天的流光飛舞。
從明德宮後的小路,繞過一段就到了宮城的後山,那幾年,她都是悄悄地走這一段路來給瑗妃送東西。
春夏裡,這裡都是碧蓋亭亭的梧桐樹,百年古木,將這一條羊腸小徑掩映地嚴嚴實實,涼爽地很,而今樹葉早已落盡,只剩下光禿禿的枝幹,兀自橫七豎八地斜指向天,襯著蔚藍蒼穹,默然訴說著滄桑往事。曾經,惠帝也曾走過這一條小路,來明德宮看望過瑗妃,只可惜,人一旦心死了,便再也挽不回了。
天色漸漸地暗了下去,方才還是霞光滿天,碧藍裡暈著一層橙黃色,等到泠霜步到半山上,已經是一片蒼紫。
春兒也被她留在了下面,她一個人立在寒風裡,俯覽這九重宮闕。巍峨雄壯,鱗次櫛比,當年的此刻,已是華燈點點,鬢影衣香,卻不似此刻,蕭條地卷在北風裡,全然沒有了根基,彷彿下一刻,就會被颳走了一般。
二十年興替,朝代更迭,如今,天下,又將迎來新主,再過百年,再不會有人知道這些,知道今天,知道今天有個袁氏的公主,站在這裡俯視九城。
那日處決一批前朝‘餘孽’,三公之一的司徒是袁氏宗族裡的一位長者,是泠霜祖父輩的人了,離開天牢的時候,他指天罵袁泠霜是袁氏罪人,不肖子孫,她沒有為袁家守住這天下,沒有為袁家除去段瀟鳴這個禍害,袁家的每一個人都不會原諒她!
這一件事在臨安城裡傳的沸沸揚揚,越來越多的人認為,段軍之所以能攻破臨安,就是有了袁泠霜做內應,當初袁泠傲被刺殺的那件事,又有人拿出來做文章,說是段瀟鳴指使她回來刺殺。
總之,如今的天下人,都認為袁泠霜泯滅天良,六親不認。
段瀟鳴那幾日正心浮氣躁,當下就要抓住幾個散播流言的亂民問斬,卻被孟良胤攔住,苦苦哀勸,若是此時開殺戒,便是在天下人面前樹下‘暴戾成性,殺人如麻’的昏君形象,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