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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世面,但像姑娘這樣的玉人,到還是第一次見!”

我放下茶碗衝他挑了挑眉:“怎麼,是沒見過這麼兇悍的女人是吧!”

他直勾勾地看著我,淡笑不語。

“衛公子,我跟你挑明瞭吧,我也不是什麼哪家的姑娘,鄙人年羹堯,皇上欽點的四川省提督,換句話說我是官,你是民,所以你不要把心思打在我的頭上。”我站起身,點點桌上的玉佩:“今天的事我不追究了,不過你在雲南,我在四川,咱們說遠也不遠,你以後千萬別犯在我手上,到時不管你的臺子有多硬,我年羹堯照辦!”

聽了我的話,他依舊懶在椅子上,臉上掛著興味的笑:“哦?原來你就是那個血洗苗寨的年羹堯,我只聽說他是個冷血的“屠夫”,沒想到竟是個蛇蠍美人!哈哈,有意思!”

聽他這麼一說,我倒是警覺起來,雲南的苗人眾多,他不會也牽扯些什麼關係吧。

“難道衛公子也是苗人?”他站起身,慢慢踱向我。

“半個!我孃親是苗人。”身邊的博碩警惕的靠了過來。

“你想報仇嗎?”我揚起嘴角,眯起眼睛看他。

“衛某隻是個商人,這世上讓我感興趣的只有兩個!一個是銀子!”他說著將臉湊近我,低低地笑著,“還有一個就是……女人!”我迅速擋下博碩欲動的手臂,他見了哈哈大笑起來。

我拉起博碩轉身出門,不想再和這個猥瑣的傢伙糾纏下去。

身後傳來他帶著笑意的聲音:“年大人,咱們後會有期!”

“老十四怎麼放你大假了?”我和胤祥在大樹下相擁而眠,雖是正午,但十一月的冷風還是讓我打了好幾個寒戰,不由得往他懷裡又鑽了鑽。

“他要我陪他過除夕夜,所以暫時不讓我回四川。”手臂上的大掌狠狠收緊,我痛得直咂嘴。

“胤祥,這是我和他之間的交易,沒什麼其他意思,也許對於他來說僅僅是想圓一個夢。”他低下頭吻著我的脖子,悶悶地說:“如果可能,我不想讓任何男人見到你!”我知道他的醋勁又上來了,不覺莞爾:“胤祥,我想看看你的兒子,如果沒記錯,他叫弘昌對吧!”

脖子上被重重咬了一口,我心中哀嘆屬虎的人果然不能隨便招惹。

“不要,我不要你見到那些,夜,為什麼你要不停地撕開我的傷口呢?”他抬起頭,滿目的悲愴。

“胤祥,你認為那是你的傷口,還是我的傷口呢?”我沉下臉,顯得有些失望,“我也只是想看看,也許他長得和你很像,也許他也非常愛笑,也許……胤祥你知道嗎?我這一輩子都不會有孩子了,剛到四川的時候,我用苗家的密藥絕了育,這是皇上的意思,也是我自己的……”

“夜!”他低吼一聲緊緊抱住我:“為什麼,為什麼他要這樣對你,難道他讓你受的苦還不夠嗎?我恨他,夜,我恨他!”

“胤祥!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我推開他,有些不敢相信,我以為他一直是受寵的,一直是崇拜他的皇阿瑪的。

“胤祥,千萬不要去做傻事。”我不安地看著他憤恨的表情,“愛情有好有壞,好的愛情可以透過一個人看到一個世界,壞的愛情是為了一個人毀了自己的世界,我不要你為了我毀了自己,咱們說好要等的,既然是等就不要計較時間的長短。”

我抱住他,這個可憐的孩子,他的阿瑪一句話可以圈禁他一輩子,就像大阿哥那樣,我不敢想象那樣的事如果發生在他身上會是怎樣的,到那時我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事來。

甜蜜的日子總是短暫的,儘管我與胤祥抓緊每一分相聚的時間,但總還覺得不夠。博碩這段日子總躲著我,我曾暗暗猜測,也許他和胤祥之間達成了某種約定。

康熙四十八年的除夕將近,過了臘月二十三日祭灶,內務府便傳知各宮總管封印準備過年事宜,由內務府奏明康熙,得旨按宮中舊例後,便傳告各府第福晉、命婦、格格,及一二品大員的女兒於二十五日進宮過年。到了大年三十這天,大家都起的比平時要早,眾人的服色,也與尋常不同,妃子、福晉等都穿官服,頭戴翠鋼,身穿襯衣,外罩紅青長褂,寶石掛鈕,耳戴墜子。格格們仍是大紅氅衣,只是人人頭上加戴做成福壽二字的紅絨縷。兩把頭上,各插大紅穗子,垂至肩頭,一派節日的喜氣。

舞薩滿、祭神鴉、背燈祭……我置身在這曾經湮沒了近百年的清宮年俗禮儀之中,看著熱鬧喧囂的場景,心中卻滿是無法言語的寂寞。

胤祥今日在皇子朝服外披了一件玄狐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