⒙籜匾穡�杲�23歲,憑《烈日當空》獲金像獎最佳新導演提名)、梁進龍(主演《天水圍的日與夜》)出現,才有希望。
重新定位:“城市電影”是新生方向?
說起來,談香港電影近來似乎成為影迷間很流行的一件事,可惜語氣大多充滿無奈和惋惜,論調無非港片已呈低谷頹勢,爭議永遠圍繞究竟是北望神州還是堅守本港,再列出人才青黃不接、產量逐年遞減的事實……總之盛況不再、前景堪憂,只好撫今追昔慨嘆,浪花淘盡英雄了。但從2009年金像獎的獲獎結果來看,經歷近十年的迷失,竊以為,目前的香港電影應該找到自己的座標,重返黃金時代縱是一場舊夢,構築如紐約那樣的城市電影風景卻是新生方向。
金像獎審視港片自我 未來定位“城市電影”?(2)
香港電影自上世紀70年代開始高速發展,至80年代中期達到巔峰,年產量一度超過200部,亞洲僅次於印度,世界排名第三,締造無數影壇傳奇(公司有邵氏、嘉禾、新藝城,巨星有許冠文、成龍、周潤發),號稱東方好萊塢。毫無疑問,港片興衰歷來契合本埠經濟發展速度,“魚翅撈飯”時代,電影業自然興旺,僅僅面對東南亞和臺灣兩地市場就已供不應求,只要開戲就能回本,本土票房都是純賺,每個電影人都忙得分身乏術,不僅僅劉德華和鄭裕玲這樣賣座影星贏得“劉十三”和“鄭九組“的綽號,連武指、攝影、美術等幕後工種也都忙到同時給幾個劇組開工。彼時電影從業者人數規模相當巨大,卻依然人人有工開、有錢賺,皆因市道太好、唯港獨尊。
不過,縱然香港影人才華橫溢、創作多變,但每年兩百部的產量,最終也導致魚龍混雜泥沙俱下,大量的跟風之作掩蓋了不少用心佳作,急功近利的結果是殺雞取卵,上世紀90年代,當臺灣八大片商突然不再購買成本已抬到天價的港片時,香港影人頓覺末日降臨。十幾年後,最好的時光當然已經過去,但香港電影仍在,只是已不復當年亞洲霸主的雄風。環顧昔日蕞爾小弟,韓國、泰國早已照貓畫虎,金基德、樸贊旭、姜帝圭、郭在容、託尼賈之流後生可畏,《漂流欲室》、《老男孩》、《太極旗飄揚》、《我的野蠻女友》、《拳霸》各種型別大有後來居上之勢。
新世紀的東亞影壇進入諸侯爭雄的時代,香港電影也終於完成歷史使命,逐漸從“電影王國”向 “城市電影”規模過渡,期間影人心態幾經磨礪,但大勢所趨,且看第28屆香港金像獎提名,許鞍華的《天水圍日與夜》、杜琪峰的《文雀》、邱禮濤的《我不賣身,我賣子宮》、張艾嘉的《一個好爸爸》都打出原汁原味的本港招牌,《赤壁(上)》、《畫皮》、《長江七號》則是香港影人與內地密切合作的產物,足以見證自給自足和進軍內地已成為香港電影的兩手都要硬。儘管不復當年動輒200部的產量,但也避免了跟風者眾、爛片成堆的現象,今日之港片,突出佳作或許寥寥,但水準普遍中上,畢竟眼下投資慎重,再想如當年胡混亂拍已不可能。
怎樣讓香港觀眾重新愛上本土電影?怎樣藉助內地的資金市場解決香港影人的生存之憂?如何平衡這兩點?《十月圍城》導演陳德森講得最直白:“拍以前的那種香港題材當然也可以,但就不要想著硬要在內地上映。你要分得清楚,不能說既希望香港和海外市場,又要有內地市場。”只有如此,香港電影才算真的找準自己的位置,毫無顧忌地繼續拍攝“東方之珠”的城市影像和獨特氣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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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歲片重返李翰祥時代
上世紀70年代,大導演李翰祥重回邵氏,正值嘉禾力捧的李小龍功夫票房大賣,一時打得邵氏有點蒙,幸好李翰祥“四兩撥千斤”,拍了一批什錦拼盤喜劇,攝期短、數量多、票房好,暫時攪活了電影市場,不讓功夫武俠片專美。
何謂什錦拼盤?即每部電影由幾個小故事湊成,可以有一個統一主題,譬如《騙術奇譚》、《捉姦趣事》;也可以毫無關聯,譬如《一樂也》、《聲色犬馬》;可以一個導演獨立完成,如李翰祥或程剛;也可以幾個導演各拍一個故事湊成,如《喜怒哀樂》、《牛鬼蛇神》……當時還沒流行賀歲片的說法,但香港電影市場化一向自覺,《牛鬼蛇神》其實就是1973年的賀歲喜劇,那一年正是牛年。
三輪之後,又到2009的牛年,電影賀歲風在內地也颳了十幾載,我們拍商業片依然要向香港電影取經。馮小剛《甲方乙方》以固定主角串出幾個不同故事的框架與李翰祥名作《大軍閥》何其相似?當然,這不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