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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我不該回家是嗎?我在外面有事,可你呢?”

周海青哼哼一笑說:“有事?興高采烈地出去,春光滿面地回來,看來你是有事!”

“什麼意思呀?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咱倆是誰都不用管誰了,不過還是請你自重點,小心我抓住你的把柄。”

“少來了,難道我抓住你的把柄還少嗎?”

周海青沒有理她,而是徑直走進臥室睡下了。

夫妻關係到了這步境地,可以說是名存實亡,白玲本想找他談一談離婚的事,看來今天不合時宜。

自從那晚周海青找林曉軍大鬧了一場之後,白玲就他分床而睡。有了一個獨立而自由的空間,她就可以縮在被窩裡偷偷地和林曉軍互發簡訊了。特別是最近這段時間,他們每晚互發的簡訊不少於幾十條。

這天晚上,白玲照常和林曉軍簡訊傳情。忘情的她幾乎無視周海青的存在,簡訊一條接一條地發。而周海青躺下後一直未眠,在幾次出入衛生間的過程中,他有意無意地聽到了白玲的簡訊鈴聲。

這麼晚了,她還在和別人簡訊聊天,肯定沒什麼好事,我要揭穿她。周海青這樣想。正當白玲縮在被窩裡,全神貫注地給林曉軍傳送又一條簡訊的時候,周海青已悄悄地站在她的床前。

早已沉不住氣的周海青一把掀開了她的被子,大聲質問道:“在給誰發簡訊呢?都好幾天了,別以為我不知道!”

白玲被他嚇了一大跳,她緊緊地握著手機說:“你不是說咱倆誰都不用管誰嗎?我發簡訊礙你什麼事了?”

“那要看你在給誰發!”話音未落,周海青就上前一把奪走了白玲的手機。

看完白玲和林曉軍剛剛互發的兩條簡訊之後,周海青被氣得七竅生煙,他掄起胳膊狠狠地將白玲的手機摔在床上大聲罵道:“你這個賤貨,早他媽的揹著我和那個王八蛋偷情了,還裝作一副清白的樣子,實在讓人噁心,呸!”

罵完,周海青扭頭躥進了自己的臥室,一屁股坐在床上,目光十分兇狠。

簡訊已被周海青看到,白玲無話可說。不過,她倒沒覺得自己有多麼理虧。

為了向周海青解釋清楚這件事,白玲迅速穿好衣服,走進他的臥室說:“這事你都知道了,我也沒有什麼話可說。沒錯,林曉軍是在向我求愛,我也不拒絕他。再說咱倆都已經到這一地步,你還在乎這事幹嗎?”

周海青氣不過:“你這個不要臉的東西,在外面幹了醜事你還有理?告訴你,到現在為止,你還是我法律上的妻子!你揹著我偷別的男人,這不是給我戴綠帽子嗎?”

白玲反問他:“難道你揹著我還少幹了這事?當你把人家的肚子搞大了的時候,你考慮過家裡還有個妻子嗎?別說我沒有背叛你,就是我背叛了你,你也無話可說。”

周海青越想越氣,氣得他心臟隱隱作疼。這不禁讓他想到了一連串的問題:自從他被確診為死精症之後,白玲碰都不讓他碰一下。好像在白玲的眼裡,他不是個男人,他幹不了男人的事。難道她因此把希望寄託在別的男人身上?就憑她和林曉軍聯絡這麼密切,周海青就斷定這裡面肯定有文章。

我真的不像個男人嗎?我真的不能在床上征服女人嗎?不,我一定能行,我得證明給自己看,也要證明給白玲看,免得她瞧不起我。怎麼證明呢?就從她身上試驗吧,雖然我和她現在不適合發生關係,但她是我的法定妻子,她有義務滿足我的性要求。對!就從她身上試驗,一是為了向她證明我的能力,二是為了發洩和報復,誰讓她揹著我和林曉軍在外勾搭呢。

做出這個決定之後,周海青就一把推開了白玲臥室的門,衝她大聲喊道:“你是不是因為我有病,才這麼著急在外面找男人啊?”

白玲被他問得莫名其妙,只好無奈地說:“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我只知道有病就該治療。如果你非要那麼認為的話,只說明你太敏感了。”

“告訴你,如果你覺得我沒有能力的話,那你就想錯了,不信我現在就證明給你看。”

說完,周海青步步逼向白玲。

白玲立即看出了周海青的意圖,她本能地用被子裹緊了身子。但她哪能擋得住周海青?周海青快步走到她的跟前,一把就將被子奪過來扔在地上,然後一頭撲過去摁住了她的雙手,重重地將她壓在身下。

白玲奮力地抗爭著,無奈周海青的力氣太大,她絲毫不能動彈。

周海青憤怒而猥褻地看著白玲說:“我要讓你個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