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長老是爺爺的大弟子,也不是外人。父親,我覺得還是讓大長老過去看爺爺最後一眼吧?”
餘德成沉吟道:“這樣啊,嗯,也對……趙師兄你請過去吧。”
趙德尚又遠遠瞥了餘令遠的“屍體”一眼,沒發現有什麼異常,於是搖搖頭說道:“既然是師傅他老人家的遺願,我們這些做弟子的,也不好違背,我還是不過去了。”
趙德尚又在原地,恭恭敬敬地磕了三個響頭。
他的身後,那些長老、弟子們,磕頭的聲音響了一片。
“門主。”趙德尚又問道,“師傅的後事該如何處理?”
“唉,我現在有些六神無主,不知所措。”餘德成說道,“父親他的後事,還要請趙師兄和各位師弟們幫忙,一起商討,如何辦理。”
趙德尚想了下說道:“門主,依我看,不如明天就下葬吧。”
“明天,這麼快?”
趙德尚點頭道:“嗯,明天恰好是個黃道吉日,適合下葬。如果錯過了,下一次吉日要過半個月,太久了點。”
這時間,當然也是林風他們提前選好的,所以才能這麼巧。
餘德成道:“哦,那就由趙師兄做主了。”
“門主,唉,餘師弟!”趙德尚故意道,“不是我說你,你還是那麼沒主見,這種事怎麼能是我做主呢?肯定是你做主啊。你是師傅的兒子,又是我們羽化門的門主,怎麼能說這樣的話?”
餘德成說:“這,唉……我現在方寸已亂。還請趙師兄念在同門情誼的份上,多多費心了。”
“那好吧。”趙德尚點頭答應。
“門主,父親。”趙維權突然說道,“我有個提議。太上長老這一次因為救治維志師弟而受到秘法反噬,這一切都要因那個江湖騙子而起。如果不是那姓林的騙子將維志師弟弄成這樣,太上長老又怎麼會……”
趙德尚故意訓斥道:“維權,現在師傅剛過世,這種題外話就先不要說了。”
“父親,我知道現在說這些話有些不妥,但橫在心中,不吐不快。”趙維權說道,“我覺得,我們應該將審判姓林的、姓石的兩個騙子的事,也放在明天。明天就當場處置那兩人,祭拜太上長老在天之靈!”
趙德尚皺眉道:“明天師傅下葬,又要處刑,這好像不太好吧?”
“權師兄說的對,都怪那個林……都怪他。”餘維志大聲喊了起來,“爺爺會這樣,都是他害的!他才是罪魁禍首!明天就當場殺掉他,將他碎屍萬段!”
“門主,你認為呢?”趙德尚問道。
餘德成猶豫道:“這個,唉……你們決定吧!”
趙德尚道:“我覺得,這件事上小志的意思才是最重要的。既然小志也這麼認為,那我們就選擇在明天,在下葬師傅遺體的同時,處置那兩個騙子,祭拜師傅!就這麼定了!”
眾人各自在心裡陰陰地笑了起來,表面上卻絲毫都看不出來。
趙德尚和趙維權早已暗地裡在準備,就是有心要在明天把幾件大事情都湊到一起,讓別人麻痺大意,然後突然發動事變。趙維權更是因為痛恨林風,特別要在明天當著那麼多弟子的面“公開審判”林風和石塊。
雙方都認為,自己是在將對方往套子裡引……
第二天,也就是林風他們開始實行計劃起的第五天。
羽化門主殿前的大廣場上,臨時搭起了兩個臺子:一個是靈臺,一個是刑臺。
林風和石塊被五花大綁押在刑臺上,分別綁在一根柱子上。旁邊有好幾名羽化門的核心弟子看守著,這些弟子都是真仙境界的高手,還有一名實力達到了金仙境界初期的長老,親自在一旁看押。
靈臺上則佈置了三面屏風,將東、南、西三面圍攏,只有朝南的一面空了出來,形成了一個靈堂。靈堂正中擺放著一口紅漆棺木,上面披滿了白色絲綢。棺材前面有一張四方桌,上面擺滿了各種祭品,有四牲、靈果等等。一隻碩大的香爐,裡面插滿了香火。
羽化門的眾多弟子全部披麻戴孝,排列在下方分成兩行。因為餘令遠的“死亡”來得很突然,外界幾乎沒人知道,所以也沒有什麼別的門派的人到來,只有羽化門本身的眾多弟子。
餘德成和餘維志身穿麻衣,站在香爐邊上。按照習俗,他們需要一直侍奉餘令遠的棺木,直到所有人完成祭拜。
從大長老趙德尚開始,依次是各位二代長老、少門主趙維權、各位普通二代弟子,三代弟子,按照排名次序,陸續在餘令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