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不試著淡忘它,否則只會讓你更痛苦的。”
他冷笑了聲,“我就是要讓自己一輩子都記得這個傷口,一輩子都記得這個恥辱。”
“何必呢?這樣對你根本沒有好處呀!”
“好處?”他微挑劍眉,“當然有好處,這樣才能提醒我女人是不能信任的動物。”
他冷酷的話簡直讓風淨瑤痛徹心扉。“並不是所有的女子都是你以為的那樣,有些女子對愛還是非常的執著從一而終的。”
他突然放開她,冷眼看著她狼狽地跌向身後的床。“你實在太天真。”
他突如其來的轉變令風淨瑤錯愕了下,“我說得不對嗎?”
神君霆大笑出聲,像是在恥笑她的愚蠢。“我一直深信一句話,女人是全天下最虛偽的動物,一點都沒有錯。”
“不——”
他陰鷙的眸子突地射向她,“你沒愛過,不要自以為是的講一堆長篇大道理。”
“你怎麼知道我沒愛過?”
神君霆被她眸子裡的深情給震懾住,他猛地回神,陰沉的別開頭,“我不想聽那些關於你的愛情故事,也沒興趣聽。”
“難道你真的不想知道我的‘心上人’是誰嗎?”
她的話讓他猛地震了一下,突然感到莫名的憤怒,“你的心上人是誰我何必要知道,最重要的是我根本不想知道。”
風淨瑤深吸了口氣,顫抖地捏緊手中的被褥,不讓他的殘忍言詞所打倒。
姊姊已經離開三年,而打從第一眼見到他的時候,她就已深深地愛上他,甚至三年來她更是從沒忘記過他,這些她都好想讓他知道。
“你不知道——”
“我不想知道。”她還未出口的話就讓他給打斷。“你說夠了沒?我不想聽,你喜歡的人是誰我為什麼要知道?”
該死的!為什麼他會感覺自己好像有再次被人揹叛的感覺?“你怎麼了?”他的態度讓風淨瑤有些手足無措。
他轉過頭望著一臉無辜的她,胸中的怒火更是益加高張。“你以為你是誰,我是說過要你當我床上的女奴,但可沒說過你可以過問我的事。”
他的殘忍打碎了風淨瑤心中原有的期待與企盼。
她顫抖著雙唇,眸子裡盈滿受傷的神色,“你要我當你床上的女奴?”
“怎麼,高興得連話都不會說了?”
他惡意的嘲諷像是將她由天堂推入地獄。
“你怎能說出如此殘忍的話來,我已經說過了,我不是棠兒,而你也相信我不是棠兒,為什麼你還要這樣對我?”
他憤怒地瞪視著她,“我是說過你的確不是棠兒,可我也說過,全天下的女人都是一樣的,更何況你們是孿生姊妹,你姊姊下賤,你也一樣下賤。”
他無情的話像把尖銳的刀,毫無預警的插在她脆弱的胸口上。
“你說我下賤?”
“難道不是嗎?”他譏諷地瞪著她顯露哀傷的小臉,無情說道:“孿生子不是都一樣的嗎?既然你姊姊無恥的跟男人私奔,你一定也會步上她的後塵的。”
“不——”
她猛地吶喊出聲,心痛他的冷酷。“你明知道我不是,你也知道我不是,在你沒碰我之前,我還是清白的,怎麼一轉身,你就把話說得如此絕情?”
“難道我說錯了?”
她淚如雨下,“錯了,當然錯了,我不是你想的那種女子。”
對她的泣訴他根本視而不見仍堅持己見地道:“我不管你是哪種女子,我也不想知道你是哪種女子;對我而言,全下天的女人都是一樣下賤無恥的,你也是。”
“不,我不——”
“夠了,不要再說了。”他冷漠地轉過身,不願見她那張能夠牽動他思緒的容顏。“別忘了我的話,從今天起,你就是我床上的女奴,只要我想要,你都要隨時準備好。”
“不……”
看著他無情離去的背影,風淨瑤簡直心如刀割、心痛不已。
為什麼才短短三年的時間,原本溫柔的他就完全變了個人?
她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告訴他自己是愛他的?她到底要什麼時候才能得到他的心呀?
什麼時候呀……
神君霆寒著臉走出客房,就見雲劍天已噙著抹促狹的笑坐在大廳等他。
“溝通完了?”
聽出他話語裡的涵義,神君霆不悅地走到他身旁的長椅坐下。
見他心情明顯的不好,雲劍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