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嘶……”
不聞南落和金光老祖的說話聲,他們本沒有生死之仇。但是當金光老祖說為劍而來時,南落便已經知道了這一戰不可避免。
“只為一劍……是,也不是。”這其中三分是為青顏劍,有七分卻是為了劍道。
劍道中人雖然愛劍,卻可為劍道而死,南落不知道自己會不會變成這樣的人,可是卻知道眼前的這個人便是一個追求劍道極致的人,劍道、超脫已經成了他活著的全意義。
“叮……”,一截金色劍刃突然自氣團中翻飛而出,緩緩不絕的劍擊聲驀然停止。
那團因他們兩人戰鬥而形成的氣流迅速散去,只見那金光老祖的咽喉上一條淡淡的紅錢,但並沒有見到有什麼鮮血流出。隻眼中明顯已經沒有了生氣。
他手中的半截金色的劍仍然緊緊的握在手中,整個人直到此時才緩緩的朝落靈山中掉去。如入秋手凋的樹葉,在虛空中隨風而飛,無論如何最終仍改變不了掉落地面,腐爛化為泥土的命運。
南落以五行道法所化的身形早已散去,在戰鬥一開始時像已經散去了。金光老祖的對於劍道的領悟絲毫不在南落之下,融合的金行劍意更是超出南落甚多,但是南落對於劍的應用卻已經進入了一種全新的領域之中了。
斬嶽、輕絲,這屬於純劍術。南落是御劍於外戰鬥,御劍千里,斬嶽化絲,一劍之下,變幻莫測,竟是隱隱間已經有了一種任你千般神通,萬般手段,我自一劍斬之的意味。
虛空五彩光霧再憑空而生,瞬間凝聚成一個人。
腰懸長劍,手託著一面清亮圓鏡。
只見他四下裡一看,卻是突然朗聲說道:“諸位此來想必都是來要南落性命,那還等什麼呢。”
南落這話不顯絲毫的霸煞之氣,卻有一種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的感覺。
修道幾十載,南落仍然記得自己只為了能夠保護族人太平,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會說出這麼一句話來,語態不顯威霸,卻有種隱晦的睥睨氣息。
南落話落下虛空中飄出一道語態輕鬆的聲音:“呵呵,你的性命我到是不想要,但是卻要取一人的性命。”
隨著這話音一起,虛空中憑空出現一個玉白小葫蘆,玉白小葫蘆上竟是生有著眉、眼、鼻、嘴,
兩道朦朧毫光突然從那玉白小葫蘆上的又眼中射出,毫光飄渺,似蘊有無盡大道,又詭秘難測,直向那方雪巖上的紫衣女子射去。
第一二八章 會說話的玉白葫蘆
一方雪巖,飄浮虛空,籠罩著淡淡的朦朧白光。紫衣女子正虛弱的坐在那雪巖上,無力的看著那天空中突然出現,生有五官的玉白小葫蘆。
她身懷靈魂之道,只要有靈魂的生靈,都要被她剋制著。但是卻不善防禦,唯身下的雪巖算是一件防禦至寶,可是天地間秘法何其多,有許多法術、法寶詭異難測,根本就是防不勝防。
之前那羅衍與那蚊道人便是一例,億萬黑蚊攻不進白光中,那幽冥刺卻能輕易的洞穿。而那個羅衍卻是能夠在雪巖散發的光韻中慢慢的適應並加速。
一看到這生有五官的玉白小葫蘆出現,紫衣女子便感覺到一種至陰詭異的氣息,仿若那玉白小葫蘆似乎裝載著世間至陰之力。
可是當那毫光一出時,她便發現自己錯了,而且錯的很離譜。因為那看似飄渺的兩束白色毫光卻是散發著一股至剛至陽之力,毫光一出,便似有一股諸邪避易的霸道感覺在內。
紫衣女子心中一驚,若是在沒受傷之前,或許她還能有機會逃脫得了,但是現在卻只能勉強讓身下雪巖的光芒抵擋了。
就在她覺得那兩道白色的毫光將瞬間穿透自己的防禦時,頭頂上空突然之間多出了一面鏡子。
鏡子很大,完完全全的將紫衣女子遮擋下了。朦朦清光籠罩著妖月鏡,鏡面如深潭,冒著淡淡的輕煙。
那兩束蘊含著天地間至剛至陽的兩道毫光,落到鏡面上,驚起一團五彩煙霞,瞬間反射出去,落入雲端消失無蹤。
南落自是感覺到了那兩道毫光中的恐怖法力,知道到那紫衣女子接不了,便以妖月鏡去擋。他並不確定妖月鏡能否擋下,從那感覺到的至剛至陽之力來看,恐怕妖月鏡都有可能會被洞穿。
但是妖月鏡竟是擋了下來,而南落能透過妖月鏡卻感覺到了那兩道毫光竟是真的毫光,而不是什麼法寶幻化出來的。至於那兩道毫光到底有多大的殺傷力,南落便不得而知。
當那兩道毫光被擋下後,那玉白小葫蘆竟突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