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眼就認出來了,聽說過的也能透過他們身邊的人判斷出來。其中就有一個他曾經在遠遠看過幾回次的原神將,那原神將依然和上次他看到時一樣,一身亮銀鎧甲,一杆亮銀槍,銳氣無比,整個人就如他手中的那杆槍一樣。這原神將的來歷他曾問過自己那見多識廣的爺爺,當時他爺爺只是一聽名字,再一聽他的描述便說以後儘量避著這人。
白衣風聖疑惑,再三追問那人來歷,他爺爺只說對方一定是天庭的人。白衣風聖自然知道這天庭指的是百年前的天庭,因為他知道自己爺爺心中根本就沒有承認過現在這的個天庭是天庭。
後又見過那原神將一次,正好看到了他與人爭鬥。三兩言不合,便是一槍刺出,對方竟是反應都沒有便被一槍刺死。隨之,原神將又再追到那人的族內去,一槍挑起一座大山,將那人舉族數百人給壓在山下。當時看到這一幕時,白衣風聖心中便認定了這個原神將必定是天地間的頂尖人物,一定不在那玉虛十二仙和金鏊島內外八弟子之下。今天一見,這種感覺更盛。
突然,白衣風聖耳中傳來一道怒罵聲:“你就是玉鼎吧,玉虛宮人果然都好賣相。”
“是原神將。”一聽這聲音,白衣風聖便知道是原神將說的,不禁轉頭看去,不知在何時,那一身亮銀鎧甲的原神將竟是與那個身著月白道袍的人遇在一起來。楊戩正跟在身後。
白衣風聖心中大驚,心道:“原來他竟是玉虛宮的玉鼎真人,這下若是爭鬥的話,只怕將會是一場惡戰了。”
“你可以對玉虛宮厭惡或懷恨,但不要在我面前表現出來。”玉鼎聲音就像他月白道袍一樣的乾淨,不輕不重,說話的語氣就像是在陳述一個事實。
“在你面前表現出來又怎麼樣,你們玉虛宮還怕人說嗎?你敢保證你們玉虛宮沒有在背後對天庭下手?”原神將大怒的說道。
“我說了,不要在我面前表現出來,要不然,你會死的。”玉鼎語氣不變,不緊緊不慢的說著,雙手隱於那寬大的袍袖之中。
白衣風聖聽到玉鼎的話,心中大驚,有一種不可思議的感覺。他竟然這樣對原神將說話,竟然這般的不將原神將放在眼裡。吃驚的同時,那原神將果然怒了,只見他怒極反笑,大笑。
“哈哈哈……當年天帝在時,你們宮主也只敢說封山千年,現在天帝不在,你們便以為能翻天去了嗎,只要有我們三千神將在,無論天地怎麼變,天下仍然是天帝的,待得天帝歸來之時,必將君臨天下,重整天庭,一統天地。到時候你們玉虛宮只怕得宣佈封山萬年了。”
“如果你所說的三千神將都是你這樣的,就算有三萬也翻不起浪來。”玉鼎靜靜的說道。
“你……”
“不信?”
白衣風聖聽到不信兩個字時,心中大驚,眼中卻看到一道強烈的白光自玉鼎衣袖之中滑出。
白光靜謐,劃過虛空。
原神將頭顱飛起,鮮血噴起,紛揚漫灑。他那亮銀鎧甲未能給他帶來丁點保護,亮銀槍仍然緊緊的握在手上,隨著身軀一起朝大地飄落。
第二一六章 萬妖之師
原神將竟是在那個玉鼎真人手中沒有絲毫反抗之力的,這怎麼可能,白衣風聖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玉虛十二仙怎麼會如此的強大,真如此的話,只怕這裡將沒有任何一人是他對手了。就憑他那玉虛十二仙之一的身份,就沒有一個人敢跟他爭什麼了。至少白衣風聖是這麼認為的。
可是才一會兒,他便發現自己的想法錯了。就在他那個念頭生出不久,便又有一人出現了,那人竟然同樣的穿著一身炫亮鎧甲,鎧甲之上有烙印,與原神將鎧甲上的烙印不同。果然,他也是當年天庭的三千神將中的人。踏雲而上,直面玉鼎,言詞銳利,不幾句話,玉鼎便再次出手,一道白光自他的袖中滑出,那人連人帶鎧甲斷為兩段,鮮血噴灑一路虛空,屍體直落大地。
隨後不長的時間內,竟是又有幾人衝到玉鼎面前,依然言詞銳利,對於玉虛宮十二仙不屑一顧,只言若是天庭天帝東皇依然在,豈容你玉虛宮張狂、囂張。又說若是十大妖神在,你們玉虛十二仙怎會有今日之名聲。玉鼎只等那人說完,一道白光自那袖中滑出,那人便已然身首異處,掉落向大地。白衣風聖不知道他們之間的差距是不是真的大如天塹鴻溝,連一絲還手之力都沒有。
可是他們的前面明明有幾人被一劍斬了,怎麼就會看不出之間的差距呢,還是說在他們的心中對於當年天庭的信念已經逾越了生死的危險。果然,又有一人出現,他身上同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