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是想調戲你,現在我是真的很想幫你檢查檢查身體了。”寧凡向前一步,一把攬住小獨孤柔軟的腰肢,另一隻手掌撫上她的小腹,慢慢上移。。。
“不。。。不要臉!”
小獨孤嬌軀緊繃,纖塵不染的側臉滿是紅暈,一把推開寧凡,避狼一般逃去。
“你師父在等你,你快去吧。。。我真的沒事,信我。”
夜色中,幽幽傳來獨孤的提點聲,煞是好聽。
“真的沒事麼。。。如此,我便信你。”
寧凡眉頭微微舒展開,神遊物外,閉上眼,腦海中徐徐浮現出一個極其猥瑣無恥的老頭身影。
是啊,小獨孤說的對,該去找一找師尊,完成當年的承諾了。
沒有小獨孤在場,寧凡的表情全部消失,神情冰冷無情。
這一刻,他沒有任何偽裝,只是一個喪失七情的人。
他說過,縱然失了七情,他也不是一個無情之人。
便是欺,便是瞞,他也會對摯愛之人露出一個笑臉。
身形一晃,霎時間,寧凡消失於夜色之中。
一路北行千萬裡,有一座冰雪劍城。
守城修士不少,皆是凌殿劍修,似是小獨孤派來之人。
看來小獨孤真的有遵守當年的約定,幫他幫護老魔呢。
雖說老魔山人自有妙計,弄了個夏皇當保鏢。。。這一點,寧凡從前並不知曉,直到夏皇送信而來。
大雪壓窗,寒室之中,老魔孤坐榻上,夏皇不在。
榻上擺放著一個棋盤,一旁點著油燈,而老魔手拈棋子,自己和自己下著棋,一派高士做派。
寒室之中,忽然微風浮動,出現一個白衣青年。
老魔故作高深莫測道,“徒兒,你來了,多年不見,已是碎六修為,不錯,不錯,不枉為師當年苦心栽培。”
寧凡看著這般做派的老魔,先是一怔,而後無語。
老魔這是玩的哪一齣,模仿別人家的師父,裝前輩高人,扮深沉正經?
貌似從寧凡認識老魔的哪一天開始,老魔就沒正經過吧。
“徒兒,還愣著作甚?過來陪為師對弈一局吧。為師託身于山野,淡泊名利,遠離江湖。風雪之夜,青燈之下,能得一佳徒寒燈夜話,對弈平生,真是快事啊!”
老魔這樣文縐縐的樣子,讓寧凡吐槽不能。
寧凡沒有多言,坐在榻上,與老魔隔著棋盤對坐。
老魔頭皮忽然有些癢,想去撓撓,不過怕壞了自己前輩高人的風範,強忍著不去撓。
袖風一拂,黑白棋子全部回到棋罐之中。
而後老魔虛眯著眼,對寧凡淡淡道,“你持白子。”
古人白子先走,老魔這般做派,是想讓讓寧凡。
畢竟自己是師父,哪有佔徒兒便宜的。
“既如此,徒兒就不客氣了。”
寧凡一笑,他真的不客氣了。
他執白子,與老魔連下十局,九局皆是殺得老魔丟盔卸甲。
以寧凡的棋術、心智,縱然與天帝對弈,也是勝負五五分。
對上老魔麼。。。則完全是一邊虐了。
第十局即將結束,老魔已經輸得忍無可忍了。
老魔怒了,他再也扮不下去前輩高人了!
“他奶奶的!老子是你師父,你讓我贏兩盤會死啊!”
啪!
在第十盤還沒下完,老魔果斷把桌子掀了。
“這下平局了!”他極其猥瑣地笑著。
寧凡笑而不語,他不連殺老魔十局,老魔恐怕還要繼續裝腔作勢,文縐縐的老魔,讓他起雞皮疙瘩,還是這樣的好。
“徒兒拜見師尊,百年未見,師尊的氣色似乎不錯。”
寧凡目光細細打量起老魔。
如今的老魔修為竟已恢復至碎虛巔峰的修為,不必問,這肯定是衛玄等人在幫忙。
至於老魔體內的魔毒麼,也早已除去。。。
想想也是,老魔身邊有夏皇在,什麼毒難得倒他。
絕陰之毒,他從前只是不想除去,只是心灰意冷,只是想在越國了此殘生。。。
直到老魔遇見了寧凡,遇見了另一個陰陽魔脈的傳人,看到復活妻子的希望!
於是,他想重新再戰一次,只為了讓心愛之人甦醒!
“你的氣色卻不怎麼好。。。七情滅,輪迴棄,魔念生。。。究竟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