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麼?”
寧凡掀開薄被。立刻,許秋靈帶著昨夜歡愉痕跡的雪白嬌軀,暴露在空氣中。
她目光暗暗嗔怪,素手擋在胸口,只以為寧凡又要亂來,偏偏下身痛楚,無法承歡。
當她的雙腿被寧凡分開,柔嫩、血絲處被寧凡一覽無餘,她再無法忍受羞意,閉上眼。輕輕咬牙,並未反抗,不欲讓寧凡失望。
“大哥…你、你輕些…不要進、進去太深…”
“…”
寧凡無語,在其他女子眼中,他難道就這麼像急色之人?會在許秋靈剛剛破身便索取無度?
“傻丫頭,我是幫你消除淤血…”
寧凡掃去心頭旖念,手指小心摸索著許秋靈的敏感處,法力運轉。
立刻,許秋靈下身腫痛撕裂處,只覺一股清涼之感浮上身體,痛楚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絲無比美妙、歡愉的感受。
“大哥竟在…竟在幫我自瀆…嗯…”
許秋靈羞地無地自容,只是她不會拒絕寧凡任何要求,不會…
她等待寧凡看她這一眼,等了太久、太久…
“嗯…嗯…”幽海之上,一絲若有若無的嬌吟聲,飄出很遠、很遠。
…
為許秋靈治傷,需耗費數月之久,以寧凡推算,最快也需五個月。取出劍刃殘片不難,麻煩的是補全許秋靈命格金氣。
這對其他五轉煉丹師而言,幾乎是不可能完成之事,對寧凡而言,五個月便可完成。
以他的個性,很少會為一個女子羈留五個月,但一看到許秋靈憔悴的容顏,寧凡心便會莫名一疼,五個月他也不急的。
至於療傷地點,以寧凡個性,自是尋一處安全之地,但求穩妥。大多數時候,寧凡都是理性的。
但許秋靈,只願在這五個月的療傷之中,住在姑蘇,住在這小橋流水、與世無爭的世界。許秋靈,是一個感性的女人。
她的要求,寧凡沉吟之後,最終沒有回絕。
只是默默打出一道傳音飛劍,將自己與許秋靈的去向,報與洞虛、許如山知曉,以免他們擔心。
寧凡打出傳音飛劍的舉動,無疑動用了法力,違反了姑蘇的規矩。
在傳音飛劍離去不久,隱隱有五道隱匿的遁光破空而來,似是來懲戒違反規矩的修士。
他們不知寧凡催動法力、是為打出傳音飛劍,否則定可知曉寧凡為化神修士,必不敢造次。
他們久居姑蘇,隱姓埋名,數百年如一日,更不知兇魔周明是誰,否則,豈敢質問寧凡。
五名老者圍著畫舫,暗暗詫異,這畫舫隱匿效果驚人,若非此刻沒有刻意隱匿,以五人大修士修為,絕對不知此地有畫舫的。
“哪位朋友剛剛妄動法力,難道不知姑蘇的規矩麼!若不給我等一個合理解釋,休怪我等殺人無情!”
其中一名老者剛剛沉聲一問,立刻,自海中畫舫內,走出一男一女二人。
女子穿著一絲黑色羅衫,黑色是不吉利的顏色,但她不在乎世俗的看法。只是覺得黑色更適合自己,更襯出其肌膚白皙。
男子則一襲白衣,已不穿黑氅。他本就是一襲白衣,為了紙鶴,他披上黑氅入魔,為了許秋靈,他脫下羽氅,化凡。
嘶!
在寧凡二人現身的一刻,即便未洩露絲毫法力氣息,五位老者仍是冷吸一口氣。
寧凡的目光好似冷電,一一掃過五位老者,一瞬間。五人幾乎有被透視的感受。
“這是什麼修為!此人絕不是元嬰修士…他是,化神!”
五人目光大懼,他們無法理解,一個化神修士已經斬凡。為何還要來姑蘇化凡?
元嬰前來,是為了斬凡化神,化神前來,又是為了什麼目的?
且一聯想到昨晚絕靈大陣的異狀,五人立刻認定,在姑蘇城內幾乎突破煉虛心境的,必定是眼前的青年!
尤其讓五人驚懼的,不是寧凡的氣勢,而是寧凡眼光的冷漠。
那冷電般的目光,給五人一種直覺…一旦寧凡出手。五人頃刻會血濺當場!
“不、不好!我等剛剛竟在斥責化神老祖!我等竟何化神老祖提姑蘇的規矩!姑蘇的規矩對化神有用麼?惹惱了此人。他血洗姑蘇。不過是頃刻之事!”
幾乎是一個片刻,五位老者毫不猶豫,降下身。朝著寧凡深深一拜。
“我等不知前輩是化神高手,之前言語得罪,望前輩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