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
寧凡的眼神,有些歉然,這是他第一次給藍眉道歉吧。而藍眉,頓時如驚慌的小鳥,有些無措,
“不。。。不用給我道歉,你和哪個女子做了什麼,與我又沒有關係。。。你的妻子,不是紙鶴麼。。。好啦,我帶你進殿,裡面,很多高手在等你呢。”
藍眉嘴上說不在意,可話語,卻酸的好像老陳醋一般。
但寧凡,不可能因此,便放棄《陰陽變》的功法,想要獲得實力,就得付出代價。。。他的名聲,一生一世,都不會好。
沒有人,可以讓天下女子,都愛上自己,所以,寧凡採補天下的道路,必定充滿了殺伐。
得不到的,唯有搶,搶不到的,唯有強搶!
此為,魔頭之道!
。。。
長傾殿中,鬼雀子坐在首位,身著明黃的錦袍,頗有些瀟灑。在他身下,坐著一應鬼雀高手。
客位之上,為首的是一名蜜色肌膚的西域女子,身著湖綠色的道衣,裙襬層層疊疊,隱隱約約可見精緻繁複的花紋,套著寬大的廣袖上衣,冷顏不語。
此女子,乃是正道太虛派的太上長老之一,金丹巔峰的人物,名為素秋仙子。
而其他外宗高手,知名人物,有古嶽派宗主,越國十大高手之一,秦子魚。嗯,就是之前求寧凡鑑定血鏽,卻異常摳門、不捨得出鑑禮的老頭。
鬼雀宗歷史上,從未有哪一次,同時招待如此多的越國同道高手,鬼雀子自不敢怠慢。
主客間,正在談論,而所論話題,也都是修煉之事,沒有一絲一毫提到寧凡。
似乎,這些高手找上寧凡,除了詢問妖鬼林貢獻之事,還有諸多目的。
當寧凡與藍眉,一同進入長傾殿時,所有老怪的心,齊齊一凜。他們久候的少年,終於來了!
一見寧凡出現,白飛騰登時眼角一縮,暗暗心驚。
寧凡的每一步,都氣定神閒,絲毫沒有被老怪們的氣場嚇住。這還是其次,當寧凡出現之時,白飛騰儲物袋中的本命法寶——萬魂幡,此幡旗中近萬個鬼魂,齊齊顫抖。
他們,竟在畏懼寧凡!因為寧凡斬殺過太多鬼物,身上流露著一絲、唯有鬼物能感知的肅殺之氣!
“此子,有古怪!”白飛騰面色鐵青,暗暗尋思,莫非寧凡身上,懷有某處剋制鬼物的厲害寶物?
還是說,寧凡正是憑藉那神秘法寶,陰死了無數金丹級鬼物?!
若此事當真,那麼,能陰死金丹鬼物的法寶,必定品級極高,價值不菲。難道是元嬰修士才用得起的,極品法寶!
還真讓白飛騰蒙對了。寧凡身上,倒真有兩件法寶,有極品之威。一是東溟鍾,二麼,是那一套五柄上品巔峰的飛劍。
“若是能奪得他的法寶。。。”
這念頭方一升起,便化作一絲貪婪,在白飛騰心中,再難遏制!
魔修,無需掩飾自己的貪婪,而鬼雀宗,似乎也有一道命令,容許長老間的奪寶。
賭鬥!
提出賭鬥的長老,可以索要對方的一件法寶,並取出同等價值的法寶,作為賭注。勝,則獲得對方法寶,敗,則失去自己賭注。
再無心關注寧凡,白飛騰心中,幾乎立刻做了一個決定,一旦眾人散去,便向寧凡,提出賭鬥!
寧凡字不可能知道白飛騰的心思,甚至不知道,自己莫名其妙,剛剛入宗,就惹得這等老怪窺伺。
縱然知道,他也不會將白飛騰放在心上。金丹中期,他在妖鬼林,不知殺了幾百個。他舉止有度,微微拱手,從容一笑,
“鬼雀宗長老寧凡,見過越國諸位同道。”
他的口氣,與滿殿老怪,儼然平起平坐,但沒有任何人覺得不妥。
而寧凡的鎮定從容,沒有一絲一毫偽裝,讓不少老怪暗暗歎服。
似白璧、燕追雲等年輕一輩,心情是最複雜的。寧凡比他們更年輕,但名頭,卻太過響亮,甚至如今越國,罕有人不知寧凡之名。
而那古嶽派的秦子魚,算是在座高手中,對寧凡瞭解稍稍深厚的。
他早在道果拍賣會上,便見識過寧凡的金丹級殺氣,此刻又見寧凡融靈後期修為,自然是不奇怪的。只是微微有些後悔,自己當時似乎挺小氣,為了幾仙玉的事情,沒有和寧凡打好關係。
真是很可惜啊。
眾人紛紛探出神念,探知寧凡底細,但一個個都勞而無功,並未發現寧凡有何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