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鷺,低估了‘青鬼血’的酒力!這可是青部大長老的珍釀!這可是千年靈藥釀製、一杯醉倒寧凡的靈酒!她區區融靈中期修為,弱不禁風的小身板,怎能抵擋酒力!
白鷺淡唇,僅僅輕輕抿了一口血紅酒水,立刻,便俏臉酡紅如醉。
此女,本就極不擅長喝酒,何況是喝千年靈酒!
醉了。。。醉了也就罷了,乖乖趴著就好了,但此女,偏偏不是個安生的主。
因為酒力,白鷺嬌軀微微滾燙起來,迷醉中,她如寧凡自飲自酌,不過每喝一杯,身體就更加火熱。
“好熱。。。我脫衣服,你不許偷看!”她醉態畢露,驕橫地瞪了寧凡一眼,而後,開始脫身上一層層輕紗。
輕紗本就單薄,而她身體微微滲出香汗淋漓,讓衣衫貼在身上,勾勒出曼妙的曲線。
熱,還是熱。。。熱的不是身體,是心。
白鷺醉眼迷離,痴痴看著寧凡,又愛又恨的目光,有些悲苦,又有些,不捨。
那是怎樣一雙足以讓任何人深深迷醉的眼睛,純潔、無暇、清澈、仿若山溪清流,連漫天星辰都在她雙眼面前失去了光芒。
她的衣衫,半遮半掩,驀然起身,一把鑽入寧凡懷中。
“姐姐好難受,快讓姐姐狠狠採補你!”
她在寧凡懷中,如水蛇一般,來回廝磨,她*纏住寧凡的腰,藕臂摟住寧凡脖頸,很緊很緊。
她徹底醉了,只是醉了之後,似乎本能的對寧凡的懷抱,有些依戀。
她的心,仍是恨著寧凡,不過身體,似乎很流連寧凡的衝刺。
不過此刻的寧凡,顯然是沒有心情和這個麻煩女人雙修。。。
“安生一會兒,等天黑。。。”
他屈指一點,點在白鷺眉心,令此女昏睡過去,嬌軟的倒在自己懷中,掩好薄被。
寧凡,仍是一杯一杯喝著酒,一絲絲地感悟,一絲絲穩固心境。
而昏睡的白鷺,仍是不安生的,迷迷濛濛,再次說起夢話。
“娘,鷺兒想聽謠。。。”
“不唱。”寧凡淡淡拒絕。
“要聽,非要聽,定要聽。。。不聽,鷺兒今夜,便不睡,便去河邊,聽青蛙唱歌。。。”
。。。
寧凡微微沉默。
很難想象,原來表面冷傲的白鷺,小時候,會去傻瓜一樣聽青蛙唱歌。。。
他露出莫名之色,許久,開了口,唱起了吳國漁歌。
一聲聲,直到天黑,而白鷺,終於睡去。
西塞山前白鷺飛,
桃花流水鱖魚肥,
青箬笠,
綠蓑衣,
斜風細雨不須歸。
白鷺,恐怕是寧凡目前的鼎爐中,待遇最好的了。能雙修,還能聽寧凡,唱謠。
“好聽。。。還要聽。。。”白鷺迷迷糊糊地說道。
天黑,寧凡起身,收了殘酒,望著昏睡的白鷺,尋思要不要雙修。
比起蹂躪一個爛醉如泥的白鷺,寧凡倒更願意自己躺著,讓白鷺自以為是的‘採補’。
“我是不是,越來越壞了。。。”寧凡搖頭輕笑,驀然間,其背心卻一冷,寒毛一立,幾乎立刻便側身一避。
卻見剛剛站立的地方,一個虛空波紋閃動,驀然裂開一個缺口,而其中,一個骨爪一探而出,直取寧凡!
骨爪之上,帶著一絲金丹初期的氣息,一擊不中,立刻消失無影,虛空癒合。
而此骨爪,這氣息,寧凡自不可能忘記的。
他面沉如水,立刻斬離在手,小心戒備,但那骨爪,卻再未出現過。
偷襲!是骨皇在偷襲!只是,骨皇究竟是從那裡出手!
妖鬼林麼?不對。。。妖鬼林,遮蔽一切鬼物法術,骨皇不可能在妖鬼林中,偷襲自己。
“他離開妖鬼林,來到越國了?!”寧凡露出凝重之色。
若骨皇離開妖鬼林,則自己,恐怕很危險了。
從那骨爪威力來看,如今的骨皇,似乎只能發揮金丹初期的攻擊。。。
而骨皇之所以不現身,只用手段偷襲,恐怕是在等,等修為恢復。。。
“骨皇,真是跗骨之蛆!”
這一次,寧凡是徹底沒有了雙修的心情。
。。。
執事殿中,王遙收起法訣,面露一絲冷笑。
“感覺挺敏銳,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