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在術後是死是活?反正有兜在,出結果了也是兜擔著。就讓那個愛弟弟的哥哥,為弟弟的眼睛做一次實驗,獻身一下!我想他也是願意的!
雖然,我對黃鼠狼的固執有很深刻的認識。但是對這傢伙在術後就用月讀,讀到一片的人行為,我發現自己連長舌婦都能抵抗的自制力消失的很快。這就是所謂討厭自己的人,必定就是最瞭解自己的自己嗎?
將他壓在地上,直接用精神毀滅掐斷他的眼部查克拉。不同於老兔子,這黃鼠狼的攻擊力基本就是精神攻擊,所以我的能力完全是他的剋星。而對於這個脾氣又臭又硬的黃鼠狼。我覺得在他想做什麼的時候,直接打昏扛走。免得氣死自己。
從月讀中醒來的長舌婦似乎很生氣,她直接用木遁捆了黃鼠狼,我覺得這樣也好,免得看的讓人生氣。
不過在長舌婦召喚回佐助的時候,我突然發現佐助不愧是黃鼠狼他弟,氣人的功夫都是純天然的!長舌婦被氣跑了,看到鼬的佐助直接和他哥槓了起來。我拉開還在月讀中醉生夢死的兜給那兩兄弟讓出場子!
打吧!打吧!直到世界和平!【我到底怎麼了!只從遇到那隻黃鼠狼後,思想似乎太活躍了!】發現自己最近的不正常,我默唸著【面癱,寡言,面癱,寡言】
寫輪眼的戰鬥其實很無聊,就旁觀者而言。從一開始一動不動的拼眼睛,拼月讀,到三三兩兩的丟大苦無,動刀術。然後就是冒出了一個佐須之男。在佐助使用麒麟前將他壓到在地。剛動完手術的黃鼠狼在經歷大戰後已經搖搖欲墜了,但他執著的搖搖晃晃的走向佐助,伸出顫抖的手,戳了戳完全不能動彈的佐助的額頭,勾起嘴角說道:“佐助,也變強了啊!”
我覺得那笑容很礙眼,母親最後一次和我見面的時候笑了,肖笑最後一次和我說話的時候笑了。這種親人在面前笑後消失的感覺很不好!我第一次覺得,自己不是遵從長舌婦的願望不讓他死,而是自己這時真的不想讓他死!
叫醒了兜,扛著他和用眼過度,雙眼流血的黃鼠狼一起扛到了剛剛使用不久的手術室。看著黑著臉兜快速的治療黃鼠狼的眼睛。任誰被月讀,然後看到剛完成的作品又被破壞成這樣,臉色都好看不到哪裡去的!
接著,我用醫療忍術維持佐助眼睛的狀態,等兜完成手術。這次花費了很長時間。當我再次把佐助遞過去的時候,兜笑的很陰險,雖然陰沉的聲音掩蓋不住那疲憊,“姬大人,我可以實驗嗎?”
“……嗯!”我點點頭。我想就算我不答應,兜也是會做的!這傢伙快被氣瘋了。
佐助先醒來,複雜的看了睡在一邊的鼬很長時間,離開了,我想他是去追長舌婦了。雖然他面對長舌婦的態度一直很彆扭,但是他離不開長舌婦!我該說長舌婦又成功的洗腦了一個人嗎?
我坐在黃鼠狼的床邊,心情很複雜,因為他昏迷前要求我將他的眼睛移植給佐助。看著這張永久面癱的臉,看著那挺直的鼻樑,想起他對佐助的近乎變態的鞭策。
我突然想起那個面癱的父親,沒有笑容,沒有軟語,永遠是那肅殺的氣質,筆直的身軀。但是每次吃飯都會往我碗裡一板一眼的夾著肉塊,往母親的碗裡夾著母親最愛吃的魚肉。不知道父親臨死前是不是很可惜沒有對著我和母親笑一笑呢?或者他也很想睜眼看看我和母親!
突然覺得眼眶有些熱,有些滾熱的東西滑了下來,我摸了摸臉頰,這是眼淚嗎?父親死的時候,我沒哭,母親死的時候,我也沒哭,肖笑死的時候,我還是沒哭。為什麼現在我哭了!
“別哭了!”一雙手摸上了我的臉頰,很多老繭,摸起來很不舒服,但是很輕柔的擦去我臉頰淚,將我抱進懷裡,我很好奇這個男人這麼快就醒了,但是接下來我就知道我錯了,“佐助!別哭了!”
“……”我想,肖姬我兩輩子第一次的哭泣竟然被這麼烏龍發現,而且這麼烏龍的被安慰,很想罵人,但是我不想招來太多的人發現我現在的窘境。於是我狠狠的朝著他的脖子咬了一口,狠狠的。不知道是想咬住哭噎聲音,但是真的想咬這個抱著我的人!
作者有話要說:牙印就這麼來了~ 寫的真辛苦~!不準說文藝了~畢竟這不是番茄的角度寫的~喲西!~番茄是負責調笑的~ 小雞是負責嚴肅的~喲西
今天竟然更了萬字~ 佩服自己一下~然後繼續看書去了~
第三十九章 番茄不是軟柿子?
佐助看了鼬一會,收回了目光,僵硬的說道:“我的事情用不著那個男人決定!”
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