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哼哼……”他冷笑幾聲,右手卻從後腰裡掏出一把槍來,意思再也明顯不過,只要楚憐花敢逃跑,他便會開槍了。
楚憐花心中自然不會怕他那把槍,換作之前自己失去能量和九淫真氣之時,倘若他用槍對著自己,自己還真沒什麼辦法,可如今自己已經恢復武功,他那把槍對自己已是毫無威嚇,自己真正擔憂的,是倘若自己就這麼跑了,恐怕會給自己帶來無窮的麻煩,平白無故的被人無緣無故的扣一頂通緝犯和殺人犯的帽子,任誰也會鬱悶到死。
楚憐花心情煩悶無比,卻苦於根本沒有證據來證明自己與這件事無關,加之那男生又火上澆油、不分青紅皂白的亂說一通,自己更是百口莫辯,無奈之下,也懶得再解釋,道:“你們信也好,不信也罷,我最後再說一遍,我根本就不是你們所說的那個人,所有的一切都是個誤會,我之所以會誤傷這位同學,是因為我急於想從他口中探聽一個人的下落,一時激動才誤傷了他,對於這位同學我深表歉意,並保證會負責治療這位同學的傷勢,可是其它的事情,真從與我無關。”
那警察蔑笑了一下,道:“你姓楚是吧,我勸你有什麼話還是跟我們回去再說,如果真的像你說的那樣,我們自然不會冤枉好人,等一切都調查清楚後,我們自然會再把你放了。”
楚憐花心中一軟,心想跟他們回去倒是也無妨,反正只要自己想出來,任他們也攔不住自己,剛想要答話,突然聽得那學生又慘聲呼叫道:“幾位警察先生,你們先把我送到醫院好不好,我疼的很呢,如果再不去醫院,我這胳膊恐怕就接不上了。”
楚憐花聽到那男生說起受傷要去醫院的話,心中猛然一驚,想起了龍俠此時的境況,倘若龍俠真的如那男生所說的一樣,昏迷不幸,被人送進了醫院,那一定是因為她在與自己心靈感應後心力耗盡的緣故,龍俠是凡人之軀,體內的九淫真氣微乎其微,恐怕是受了極其嚴重的內傷,以如今的醫療條件,又如何能治的了她的內傷內,只有自己儘快找到龍俠,才能保證她的安全。
想到此處,楚憐花徹底打消了跟那些警察回去的念頭,拉起蕭瀟的手,低聲道:“蕭瀟,一會兒我會拉住你施展輕功離開這裡,度會很快,你要做好準備,”
蕭瀟微微點了點了頭,意示明白了,隨時都會準備好。
見蕭瀟明白了自己的意思,楚憐花再不猶豫,轉身向那警察道:“不好意思,我原本打算隨你回去一趟的,可是我突然想起了我還有很重要的事做,所以只能失陪了。”
那警察臉色大變,怒道:“你以為你還能跑的了麼?你這是拒捕,你可不要逼我們開槍。”
楚憐花聳肩一笑,道:“我要想走,你們能攔的住我麼?懶得再與你們廢話,走了。”九淫真氣應聲而,身子一縱,使出六分功力,向那公園內縱了進去。
那些警察只覺得眼前一閃,回過神來後,那裡還能看到楚憐花和蕭瀟的影子,那冷麵警察臉色變了又變,腦門的汗水絲絲而下,顫聲道:“人呢,人呢?這怎麼可能,難道他會是龍門的異能人不成,應該不會,龍門一向都不插手這些事情,更不會為了一個小小的忍龍幫涉足而出,照此看來,難道他是那東日國的柳氏一族不成?”
其餘三個警察聽到那冷麵警察這番話,盡皆面色大變,眼前突然生的這一狀況,顯然是他們萬萬都沒有料到的,而那個被楚憐花捏斷胳膊的男生此時更是嚇的狀若篩糠,面如土色,先前他就覺得楚憐花大異與常人,此時見到楚憐花就這麼憑空消失不見了,更覺得自己像活見鬼了一樣,胳膊上的疼痛也早已感覺不到,只是一個勁的在心中祈禱,剛才自己說了不利於他的話,希望這個像魔鬼一樣的男人千萬不要回來找自己報仇。
其中一名警察驚魂漸醒,顫聲道:“吳隊,怎麼辦,那人……那人也實在是太可怕了,還有那女人,他們……”
那冷麵警察吳隊打斷了他的話,道:“別說了,此事要高度保密,你們剛才看到的一切千萬不要跟任何人說起,我要馬上向上頭彙報,看來我們必須要請他們出手了。”說到此處,又向那男生看了一眼,續道:“你與我們回去,你的傷我們會給你治療,但是短期之內,你恐怕不能自由活動了,你的家人那裡我們自會有辦法讓他們放心,你只要管好自己的嘴就行。”
那男生早已忘了任何的反應,只是機械似的點了點頭。
那吳隊又道:“上車,我們回去,此事至關重要,我要馬上向局長彙報。”
臨上車前,那吳隊又向那公園圍牆上方的攝像頭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