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親朋戚友,很容易就傳開了,更何況這本也不是件小事,新出現一種字型,而且是由你這年紀輕輕的柳公子首創,這不僅僅是讓那些說你閒話的人閉了嘴,而是實實在在的打了他們一巴掌,讓他們知道你柳卿不是名不符實,而是不屑於與他們爭鬥。”
“有……這麼嚴重?”柳卿根本沒想這麼遠,在她以為,就算這種字型傳開了,新鮮感一過,誰還會當一回事?
“可能會更嚴重,不過對你來說總也是好事,希及,我不知道你具體的打算,但是從你對皇家轉變的態度我看得出來你在謀劃著什麼,我不會因為把你當朋友便肆意插手你的事,只是想告訴你,若是需要我幫助儘管開口,只要在我能幫得到的範籌內,我都會助你。”
衛孚做得最多的便是分析情報,得到結果,希及這種明顯的改變他不可能看不到,也大概可以猜到他這麼做的原因,希及在為自己爭取些什麼,她不想被柳家牽制。
這麼明確的支援啊,柳卿垂首笑了笑,再抬頭時眼裡的笑容純粹又明亮,讓整張臉都亮了起來,“我會記住這句話的。”
默契的不再揪著這個話題不放,衛孚提醒道:“若是需要出門辦事,最好趁這幾天趕緊去,再過段時間只怕來拜訪的人不會少。”
她確實需要出門,送酒送椅子,這都是人家開口要了的,做為晚輩要是做不到,只怕是要落人口舌的,尤其是在現在這個敏感時期。
“知道了,明天我就去辦,讓人去送恐怕都不行,非得我自己跑這一趟了。”旋即想到明天還約了眼前之人喝酒,柳卿只好抱歉的道:“這酒你只怕要過兩天再來喝了。”
“我隨時能上門,比你出門要方便多了,放心,雲燕青那裡我給你帶話,若是還有其他想見的人嗎?我一併幫你去通知了。”
想了想,“就通知雲燕青就行了,杜容夏……畢竟是姚家女婿,不好走得過近,對了,他真入朝了?我知道他有些本事,只是沒想到他會爬得這麼快,這算是……踩著姚家上位嗎?”
衛孚看著他的表情詭異得無法形容,“我以為你會為他高興。”
“是挺為他高興,從清遠到京城,他一門心思要光宗耀祖,讓杜家本家不敢再給他臉色看,讓他父母可以入杜家宗祠,這些現在都實現了,只是,誰又能知道他付出了什麼呢?一路走來他丟掉的不會比得到的少,天下從來就沒有白吃的午餐。”
還是為他擔心的吧,衛孚琢磨著,撫慰道:“不管他付出了什麼,他都把握住了機會,這就是他的聰明之處,而且,他與姚家並沒有撕破臉,這次姚家損失挺大,杜容夏的上位其實是填補了姚家退出的空位,姚家現在只會拉攏他,不會打壓他。”
“合則兩利的關係,我明白。”柳卿笑,“我們的交情沒有深到為他擔心成那樣的程度,追求不一樣,目的不一樣,再好的朋友又能走多遠?我和他,早就步入分岔路口了。”
但是很明顯,只有你認為你們的交情僅止於此了,杜容夏明顯的不止如此,衛孚沒有提醒這點,私心裡,他就不希望希及與杜容夏過多接觸,那樣一個功利心重的人不適合做希及的朋友,他不希望有一天,他們兩人的友情也被利用起來,傷了希及的心。
“對了,皇上讓我向你討個主意。”
柳卿大奇,“這整個大預朝都是皇上的,朝堂上還養著那麼多人,怎麼還用得著我出什麼主意?”
“你先聽聽看,若是不行,直接回了就可以,不用勉強自己。”
“先說說看,可別太看得起我,我連外面那一缸酒都沒有搞定,沒有你們想像中厲害。”
這完全是兩碼事……衛孚哭笑不得的搖頭,這人到底是拿什麼和什麼在做比較。
“皇上說現在朝堂上處事太過拖沓了,一層一層卡著,辦什麼事都得打個折扣,他想剔除掉一些,可是又覺得哪個都少不得,你有沒有什麼辦法解決?”
衛孚沒說的是,這是皇兄玩笑似的說出來的,並沒有抱什麼期望,畢竟這麼大的事,不是光有聰明的人可以解決的,皇兄就是覺得養的吃閒飯的太多了,想找個由子免除掉一些人而已。
可是他卻把這話很當一回事的問了出來,他總覺得,希及應該有辦法,他對事情的看法總是很獨特。
果然,柳卿只是聽完就不雅的斜了一眼,把整個身子都靠在椅背上,舒服的蹭了蹭才道:“整合不就成了,三五個可有可無的官位整合成一個,或者……”
或者把官制改一下,她一直都挺欣賞明朝的內閣制,當然唐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