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酒,頭一次喝那麼多,人醒得人事不醒,應該是在那時候說了些什麼,讓姚若婷知曉了你的身份。”
“訊息是你夫人放出去的?”
“是她。”杜容夏低垂下眼,掩住其中的厭棄,他記得希及曾經說過讓他善待夫人,他也從不曾傷過她的臉面,更是連侍妾都沒有一個,可是她卻如此做,讓希及陷入如此艱難的處境,他怎麼可能會原諒,怎麼可能,那是他都捨不得傷一分一毫的人。
原來如此,這樣就想得通了,女人一旦失去理智,什麼事做不出來,生氣嗎?好像也還好,從事發至今,她都沒有特別生氣過,從穿男裝束髮的那刻開始,她就做好了身份在任何一個不恰當的時刻被人揭穿的心理準備。
可是她還是忍不住想,要是時間再往後推推就好了,至少讓她身體好了,有心力去處境這些麻煩,又或者等皇帝去御駕親征了,那麻煩就更小了,可惜,計較永遠及不上變化快。
“希及,這是我的疏忽,要不是我……也不會給你惹來這麼**煩。”
“能解決就不算是大事,石巖,就事就到此為止了,你也別太為難你夫人,只要她愛你,她便不可能因為你心裡有別人而不傷心。”
柳卿真覺得自己挺聖母的,被人害至此,還為那個女人開脫,可是若換成是她,只怕反應會更激烈,誰的愛情不是愛情呢?
“我知道該怎麼做。”杜容夏沒有應承,起身拱手告辭,“你今天累了,快回屋好好歇歇,等時機合適了我再來看你。”
從此往後,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樣只要有空便能去看她了,他不能毀了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