促的呼吸,他伸出了大掌輕摟著她纖細的腰身,讓她的身子貼向他。見懷裡的俏佳人已失去了力氣,癱在他的懷裡,他才為她解開穴道。
花曼津手中的硃砂筆就這麼掉落在地上,暈了一圈紅。
她根本無法思考,更別提之前才打算要咬爛他的唇。
他的唇一覆上來之後,她所有的意識及思緒彷彿全都化為煙塵,消失無蹤,別說反擊了,她根本還被他深深吸引。
即使他解開了她的穴道,她的小手仍不由自主的輕貼著他的身子,連推開他的力氣也沒有。
他輕柔地在她的唇上吮吻,直到感覺懷中佳人已化戾氣為柔情,他才依依不捨地結束這一吻。
“好了,小花兒,咱們差下多該用晚膳了。”他微笑著道,將她輕摟在懷裡,生怕她會無力地癱坐在地上。
好半晌,花曼津都沒有辦法說出一個宇,只能呆望著他……
這幾天究竟是什麼好日子啊?還是她的流年冒出了什麼妖星?前些天一大清早先是給人摸了腿,隔日中午又是被削了職,今日硬是被貶為奴,沒想到傍晚還被奪走了初吻。
而且這一切都是同一個男人害的!
不過,這翟泳希還算有良心,花曼津原以為自己應該會住進下人房,跟眾丫鬟們一同洗衣、擦地,沒想到他竟善心大發,讓她住在府裡的某個院落。
雖然她所住的地方並不大,但也算得上是典雅別緻了,讓她一個人住,說真的還嫌寬敞了些,而且,他竟然安排兩個丫鬟來伺候她。真是見鬼了,女奴還有丫鬟可以使喚?
但更可悲、更離譜的是,她竟然一點也不討厭他,反而……反而還莫名的對他有著些好感。或許是他的大將之風,或許是他的瀟灑霸氣,或許是他的談吐……
哎呀!反正現在她的思緒一團糟,毫無條理可言。花曼津將天馬行空的思緒拉了回來,打量著正從外頭走進來的丫鬟們。
“小姐,大人交代了,這一箱衣物是要給您的。”晴兒指著後頭由男僕所扛來的一個大檀木箱。
“這是大人要給小姐的首飾,如果小姐要換髮髻的樣式,惜兒可以為小姐盤發。”惜兒手中則捧著一個精雕細琢的紅木盒。
“這些都是他要送我的東西?”花曼津走了過去,好奇地打量著這一大一小的精緻木箱和木盒。
她先開啟了大檀木箱,發現裡頭是一堆紗衣和羅裙。
晴兒替她拿起了一套衣裳,是如春天枝頭新芽般的淺綠上紗衫,鵝黃的羅裙,而較深的綠色腰帶上則是繡滿了桂花。
不知為何,花曼津向來喜歡大紅色的衣物,在與翟泳希初次相見時,她便正在試穿剛買來的大紅新衣。
對她而言,那些粉嫩的淺色羅裙是嬌滴滴的姑娘家穿的,像她這種巾幗英雄,適合的就是大紅色,如火焰、朝陽般亮眼的紅。只是,被一群男人帶大的她總是少了些女兒家的嬌態,所以當她穿上飄逸的紗衣和羅裙時,除了顯得有些格格不入,還會被那票臭男人鬼叫著說礙眼。
花曼津原以為來到長安後可以好好穿女衣裝,不用聽哥哥,師兄們的戲譫,試試當個女人的感覺,沒想到還是被翟泳希破壞了。
不過,過去偏愛紅色衣物的念頭,此刻似乎已有些動搖。
因為,眼前晴兒手中拿的這套衣裳,讓她莫名的喜歡。或許是因為那充滿春日氣息的粉嫩色澤;也或許是腰帶上栩栩如生的桂花,也或許是因為……因為這是翟泳希送她的衣物。
“小姐?”晴兒發現花曼津神情怪異的看著這套衣裳,於是偷偷推了推一旁的惜兒。
“小姐不喜歡那件春霓嗎?那這件紅融呢?”惜兒趕緊放下首飾盒,拿起另一件大紅色的雲衫。上頭繡的正是嬌豔欲滴的牡丹,裙襬、袖口更墜滿了珍珠,極為華麗。
這些可都是價值連城的衣物,是皇后娘娘去年送來給大人的,她深信花捕頭穿上了一定豔光四射,豔冠群芳!
惜兒對花曼津可說是充滿了崇拜之情,方才韓少衛來問眾婢女,誰願意去服侍花捕頭時,她的手可是舉得比誰都高呢!
雖然她們都知道眼前的確實是花捕頭,但韓少衛交代過,主子想玩就得幫著主子,胳臂只能朝內彎,所以她們全得配合著演戲、不得稱呼她為花捕頭,改喚她小姐,把她當府裡的賓客看待。
‘怪哉!你們大人是不是有怪癖?他不是尚未娶妻嗎?那他沒事蒐羅這些女子衣裳做啥?“花曼津不解地看著那箱衣物。
這些衣衫、羅裙都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