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
一F5又一個回覆 :樓主豔福不淺,不過你室友也太會發浪啊,能溼了一塊坐墊,嘖嘖,祝你們春風一度,大戰七回!(來自ty光棍協會客戶端)
溼了一塊坐墊是代表毛蔚在發浪麼?苟肆越看這些回覆越糊塗,心裡對毛蔚的擔心則越來越多。耳邊適時地又傳來了毛蔚的悶哼,很難受很受不了的樣子,像一隻小公貓在那哼唧,哼唧得他心癢癢,很想去幫他撓撓。
他左思右想,最終鼓起勇氣打算去敲毛蔚的門。總得給個活路,老那麼叫,能行啊?這不是要了他的狗命嘛。
“毛蔚,你開開門。讓我進去。”
這是毛蔚今天第二次被他嚇得連親爹都不認得了。此刻,他的手指正塞在後面那個洞裡呢,倒不是他沒事愛弄自己的屁屁,真是剛才想看看自己變身後是不是能舒服一點,變成小貓咪的樣子把自己頭尾相連,用舌頭舔了舔屁屁,感覺有點舒服。但舌頭畢竟短,又想用手指試試,這還不算剛剛作案,手指伸入後面這邊點點那邊戳戳真的很有點緩解的作用,這苟肆就又來嚇他了!
“你,你怎麼又來了,睡覺去啊,別管我。”忍著裡面癢癢的地方被戳到的快樂,硬是把手指拿出來放到嘴邊咬著,毛蔚的聲音裡滿是慾求不滿的委屈和怨懟。
“不行,我想了想,你老這麼叫喚,又不睡覺這不靠譜。我幫你去問了萬能的網友,你開開門,我給你說……”
“苟肆你這家夥無聊不無聊,我說沒事就沒事,快滾蛋!”
“你怎麼又暴躁了,哎算是了,你不給我開門我自己進去。”這苟肆也叫被毛蔚的呻吟弄壯了狗蛋,由於太過焦急,又弄開了毛蔚的門。如果放在以前,是給他雄心豹子膽他也不敢的。
所以下午的場面再一次出現了:毛蔚光著身子,雙眼水汪汪地望著他,纖長潔白的手塞在嘴裡輕輕地咬著,雙腿以M字形狀開啟,一根油條很正直地豎著,兩個蛋蛋又飽又滿,連下面那張小嘴都……天哪,那個地方怎麼都紅紅的,像真的有在出水的樣子。那個墊子真的是被屁屁裡的水弄溼的?
“你……”毛蔚瞬間反應過來用被子把自己裹緊了,往後退,望著他罵道:“你腦子有坑啊!叫你別進來別進來!你當老子說的話是放屁是不是!”就是因為剛才弄得後面太軟,說話沒什麼力氣,反而有點像嬌喘。
“毛蔚,你真的發騷發浪,想男人了?”苟肆眨眨眼的功夫,就把剛才從網友那得來的答案口無遮攔地問了出來。
“……”毛蔚睜大著眼睛不敢相信這些話是從苟肆嘴裡說出來的。這個鄉巴佬,這個土包子,這個感覺雖然長得五大三粗卻沒有一點點這方面意識的傻狗,竟然問他是不是發騷發浪,想男人了?如果他想了,他願意做那個男人麼?
“胡……胡說什麼……”
“為什麼想男人?你想哪個男人?”苟肆關上房門,慢慢地走近他,逼近他的被黑色被子包裹住的潔白身體,眼睛有點點不正常的紅,語氣裡還有些酸溜溜,他自己都不會察覺到的醋意:“男人有什麼好,你想他們做什麼?”
毛蔚撥出一口氣,原來這家夥根本不知道想男人是什麼意思,以為他只是對哪個雄性生物有了惦記和思念,稍稍平復一下臉上的灼熱,也不看他,說:“我就不能想個男人麼?不想他們,難道想你?”
“你當然應該想我啊……”大狗連神情都佈滿了委屈:“我對你挺好的吧,照顧你,伺候你,給你做魚湯,看到小老鼠布偶就給你買回家來,你為什麼要想別的男人,他們比我好麼?有我對你好?”
“他們至少不像你那麼傻!”
“我哪裡有很傻!”苟肆不服地大叫:“就算很傻,你說,我改,我還沒有放棄治療呢!”
“你改不掉。”這就像教一隻沒有發育完全的貓崽子交配一樣,時候沒到,他 腦子裡沒這根弦,自己根本不可能讓他解決自己的發情問題。至於他喜歡苟肆這一件事,有生之年,毛蔚並不打算告訴苟肆──在他的字典裡,沒有表白這兩個字。
☆、09
“你不說怎麼知道我改不掉!”彷彿被主人嫌棄了,要被拋棄一樣,苟肆露出可傷心可傷心的模樣,水汪汪的眼睛望著毛蔚:“你不就是難受麼!我幫你舔舔不就好了麼!還有哪裡發浪會漏水,我把水也都吸掉,這樣你就不會弄溼坐墊了。”
“……”這簡直是從天而降的餡兒餅,毛蔚只要想象著這隻雄壯的大狗在自己身上四處亂舔,熱乎乎的舌頭把自己舔得一個勁地哆嗦,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