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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那花金貴,水要不多不好剛好三噴頭的。小烏龜餵了沒?還有……”

“你特麼有完沒完?!”毛蔚正處於特殊時期,下午紓解了一次,可那是遠遠不夠的,發情的躁動讓他雙腿夾著棉被,身體在床單上蹭來蹭去,一聽到苟肆渾厚的男中音,血管裡的血液彷彿被在離心機裡滾過一番,哪兒哪兒都不對了,自己這是臉也紅,心跳也快,這傻子還在那絮叨他的花和烏龜?他哪兒有那閒心管這些!

“我……”苟肆一怔,聽出這脾氣忒大的房東現在鐵定又因為什麼不高興了,他眼珠子轉了轉,沒想明白好端端的他不高興啥,自己又沒在他身邊惹他,於是語氣更加小心翼翼:“沒,沒關係。花沒澆,我可以明天回來澆,小烏龜也可以明天再喂……你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

他明天就回來了?這訊息讓毛蔚從床上驚坐起來,口氣都變得慌張了:“好端端地回來做什麼?你不是說要出差好久麼……”

“嘿嘿……我領導讓我回來訓狗呢,本土作戰嘛……”傻大個撓撓頭,一點沒聽出毛蔚這是不歡迎他回去的節奏,還說:“我想著我還是別離開家裡的好,你這人,表面上是個專業人士,實際上生活自理能力跟殘廢似的,沒有我在,家裡變垃圾桶了吧?”

“你才殘廢呢你全家都殘廢!”這隻死狗,回來就讓他鑽垃圾桶去!

毛蔚深深地喘著氣,不得不承認,男人的聲音穿過他的耳膜,彷彿有點什麼力量,讓他狂躁的身體慢慢地安靜下來──還是很想要,但是至少沒有像下午急迫得身體都疼,不射出來就會精液倒灌而亡的錯覺。

“好啦,長途電話費好貴的,我明天下午的飛機,你在家等我。嘿嘿,我給你帶好吃的。”

啪一下掛掉電話,毛蔚用剛才偷偷從死狗屋裡抱回來的被子緊緊地把自己蒙起來。怎麼辦……他要回來了……怎麼辦才好?

如前文敘述,毛蔚身為一隻貓妖,這算是化成人形後的第一次發情。他沒有經驗,不知道發情會發多久,也不知道隔多久會發一次,更不可能撕下臉去問別人──確切來說,是問別的妖精。

妖精化成人性後,各自仍然保留著一些妖精的習性,雖然他們盡力地剋制著,但是有很多東西是從骨子裡帶來的,就算脫胎換骨了也去不掉。比如他的好友朱五喜歡拱白菜,每次去菜市場看到新鮮白嫩的大白菜就會吸吸鼻子湊過去聞啊聞;再比如狐八,平時一副二五八萬的精英摸樣,可是看到男人就會忍不住拋媚眼,就算那個男人根本入不了他的法眼。

這是妖精們無法抗拒的本體習性,所以他們應該和自己一樣會發情。只不過本體種類不同,發情的習性也不會相同。如果去問豬朋狗友,毛蔚丟不起這個人,問來的資訊也沒有大用處。

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連問度娘和谷歌都不知道,毛蔚深深地嗅了一口苟肆被子上殘留的男人味,覺得前年遇到那個小道士大概說的是真的──今年他會遇到大劫,類似於天打五雷轟那種。

要不去問問那個人?他的名字剛閃現在腦內,毛蔚就急忙搖頭把它甩出去,不行,就算是吃飯噎死,喝水嗆死,發情憋死也不能找那個人,死都不會去找的。

破笨狗,說話不算話,說了出差兩週卻又要提前回來……喵嗚,不過太好了,他回來,真的是太好了。

作家的話:

誒嘿嘿,我會告訴你們,這是篇很正直的文咩?

☆、03

苟肆是他們隊裡的警花一起乘飛機回來的。警花不僅僅是一朵花,還是一朵熱情勇敢的霸王花,一路上拼命地釋放著他霸王花的魅力,熱火朝天地跟苟肆聊各種各樣的話題:什麼臺灣某個大小字幕的女明星姐妹被家暴要離婚啦,什麼現在誰誰誰的片酬都六千萬啦,苟肆覺得她有一點聒噪,他沒有變身前,一般不叫,因為他娘說了,會叫的狗不咬人。

不能咬人,說明沒有戰鬥力,也說明捕獵不到食物,苟肆從小就是隻安安靜靜的大金毛,如今發現人類的雌性比他們犬族還吵,礙於情面又不能讓他閉嘴,於是隻能心裡惦記著家裡那點事,腦回路神遊天外。

他用他直接而敏銳的腦細胞仔細地新陳代謝了一下,覺得昨天的毛蔚,脾氣差得有點不正常。

他和毛蔚,是在一所酒吧認識的。自己當時剛從山裡出來,來到這大千世界,看著這燈紅酒綠,苟肆有點迷茫,找不到他人生的方向。就在這個時候,他尿急了。

眾所周知,作為一隻狗,就算大馬路上尿尿也是很正常的,作為一隻山裡出來的狗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