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安慰,總算有個盼頭。自己受了王夫人的訓斥,亦不在意仍舊每日伺候在王夫人跟前。
沒有了賈政申斥,寶玉自是樂的清閒,成天的於姐妹丫鬟中廝混。
今日去迎春那裡下盤棋,明日去惜春那裡揀副畫的,要不再去櫳翠庵尋妙玉杯清茶,誦回經。倒是過得逍自在,也漸漸的把黛玉拋在了腦後。
襲人與湘雲結成同盟自是近水樓臺,寶玉到是有大部分的時間都與湘雲在一起玩耍。
寶釵聽了自是心中冷笑,亦不理會,仍然是我行我素。想起了便去留上一圈,大部分的時間都在打理自家的店鋪,籌措銀錢救自家哥哥。卻是收效甚微,總不見起色,心中也是悽苦。
總覺得自己的智商難道下降了麼,許多好的想法用到店鋪經營之上竟是收效甚微。最後才知道不是自己無能,而是店鋪總是受到莫名的打壓,只怪暗中的敵人強大,狡詐。
她一個閨閣女到底不便去拋頭露面,看來也只能早些把薛蝌引入京城了。
寶釵早已想得明白,賈府之中的勢力分為派,一派以賈母為尊,一派以王夫人為。王熙鳳屬於中間派,誰強就倒向誰。
王熙鳳是王夫人的侄女,自然也得不到賈母真正的信任。而賈母與王夫人矛盾根本無法調和,自己何不堅定的站在一邊就好。
寶釵作為王夫人的外甥女,先天上就劃分到了王夫人一派。黛玉,湘雲一個是賈母親外甥女,一個是侄孫女自然跟老君更親,也不會刻意去討好王夫人,自然就能在賈府站穩腳跟。
如今黛玉已然脫離了這兩派潔身自好,寶釵一切都看得明白,自是羨慕不已。卻又能如何,她不像黛玉一樣無父無母無兄弟姊妹,她身上有她的使命與責任,容不得她輕言放棄。
所幸她與寶玉的婚事已然得到了元春的肯,只待寶玉過了下個生日便下諭旨迎娶她過門的。湘雲卻天真的以為勾結一個丫鬟拿到一個金麒麟,再得到賈母的默許就能奪得金玉良緣麼?真是笑話。
隨著賈母日漸老邁,賈府的掌家之權依然慢慢的到了王夫人的手中。而且賈母是賈府之人,到頭來終會以賈府的利益為重的,前邊的黛玉就是最好的例。
時機到了寶釵只需一個小小手段,就可以完敗湘雲了,且先讓她得意幾日罷了。
這日寶玉又去了瀟湘館可惜黛玉仍舊不在,只得出了賈府找他的那幫自認為相得的朋友廝混去了。
寶玉既不在家,裡的眾丫鬟都越性恣意的頑笑,也有趕圍棋的,也有擲骰抹牌的,正玩得熱鬧。只聽得一聲喝罵:
“你們這群下賤的小娼婦兒,只知道撒野作伐,沒看見我老人家在這裡麼,沒個眼力勁兒的。”
眾丫鬟只不理會,有那小丫鬟還嘀咕一聲“又是這討嫌的老貨。”
那潑婦只不過仗著小時候奶過寶玉幾日,眾人稱她一聲李奶孃便以為自己身份不同了。最是嫉妒四,就連賈政要睡在那個屋裡都要嘀咕幾句,賈府上下無不嫌棄的。
寶玉已然罵過好幾次了,要趕了她出去,卻毫無自知之明,仍舊倚老賣老。擺著奶奶的款兒,只剩下了討嫌罷了,眾丫鬟哪個不是慣會踩低就高的,如何會拿正眼瞧她。
李奶孃因吃醉了酒,到把平日裡的潑賴勁兒越長了幾分。見眾人不理會她,越發的張狂起來,一拐把秋紋麝月的棋牌桌一把掃了地上去,這下卻真真是捅了馬蜂窩。
秋紋麝月早見李奶孃來了,本不想理會,讓她自己走了也就罷了。她要罵人也就隨她罵,反正又沒指名道姓,倒也罷了。
卻不想這李奶孃竟是發了昏敢來掀了她們的棋局,這下要不給她個好看,如何顯得他二人在的地位,豈不叫這群小丫鬟看扁了。
秋紋看看周遭的小丫頭都盯著她,如何不知道她們的心思,一聲冷笑道:
“李奶孃真是好大的威風,竟在賈府抄起家來了。你可知方才被你掃到地上的那副雲價值幾何,那是林姑娘送二爺的,你竟敢把它給砸了,你就擎等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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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回秋紋麝月下暗手,寶玉怒踹窩心腳
上回說到寶玉無人管束,日過得越發的愜意了。
整日介不是於女兒堆裡廝混,就是去找他那些相得的朋友廝混。卻不知中李奶孃正在撒潑打混,砸了黛玉送他的琉璃雲。
李奶孃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