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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水銘只見水洌臉色恢復不少,已然沉沉睡去。

沉吟半晌道:“算了,依然萬幸了,橫豎將來是要繼承皇位的,會不會武功倒也無妨。”

“不錯,當年聖祖爺也不以武見長,卻不妨礙他南征北戰,立得千秋功績。”龍老點點頭道,卻是追憶聖祖爺的雄才大略了。

卻說水溶被蔣玉菡抱上馬車,日夜兼程從揚州奔向京城。

一之上,蔣玉菡對水溶無微不至的照顧,水溶也依然不管不顧,每日躺在馬車裡不言不語,蔣玉菡雖心中焦急,卻也無法。只能加快速,回京再說,直到進京終於水溶慢慢清醒了過來道:“可是要回京了。”

蔣玉菡一陣欣喜這卻是水溶數日以來說的第一句話了,雖然聲音嘶啞,也讓他如聞天籟,內心一安連忙道:

“回王爺,已經進城,如今屬下送您回府。”

“回府麼?回哪個府?”半晌,水溶一臉茫然地問道。

“這個,自然是北靜王府啊。”蔣雨涵一陣語塞,疑惑道。又過了半晌,只聽得水溶放肆的大笑起來,直笑的涕淚橫流。

“北靜王府麼,呵呵,對北靜王府,是的北靜王府,我是北靜王府的水溶,是水溶。哈哈哈哈,是水溶啊,是的……”

看著披頭散髮漸漸癲狂的水溶,蔣玉菡一陣揪心,卻不知該如何規勸,只能暗暗嘆氣罷了。半晌,水溶漸漸平復了下來道:“不知殿下可回宮了?”

“回王爺,屬下並不知情,想來是回了的。”蔣玉菡見水溶恢復正常忙道。

“恩,應該回來了,去皇宮。”

“去皇宮,王爺不先回府麼?”

“不了,直接入宮,耽擱不得。”

“是王爺,屬下遵命。”

蔣玉菡雖然疑惑,卻不便發問,只吩咐轉向奔皇宮而來。憑著水溶的腰牌自是暢通無阻,一前行直入大內玉殿前停住馬車。

此時殿正在議事,倒不便打攪。水溶只得找間偏殿坐了,把所有的人都打發了出去。

既已回到皇宮,蔣玉菡的任務也算完成,他的身份不便暴露人前只得告罪離去,水溶亦不理會,蔣玉菡只得心下嘆口氣退了下去。

看著眼前金碧輝煌巍峨肅穆的殿,鱗次櫛比的宮殿群,水溶心中一聲冷笑。

喃喃道:“就是那個位麼,真有那麼重要麼,為了它可以不顧一切,勾結外敵;為了它可以捨棄一切,不惜犧牲自己最愛的人麼;為了它需要一代代人隱姓埋名,積蓄力量,只為東山再起麼?

我的父親啊,呵呵,我心目中尊敬的父親,你要我置玉兒於何地?你要我置北靜王府於何地?

我最愛的玉兒,如今的水溶可還配得上你那如仙的容顏麼。弱水千我只取一瓢飲,你就是我的生命之源啊,我最愛的玉兒啊,你可明白。”

水溶摸摸自己依然斑駁的頭髮,漸漸的淚水模糊了雙眼。只短短几日,水溶身材越發的消瘦了,眼窩深陷、兩頰蠟黃,已然是青絲染白霜,彷彿蒼老了數十歲,然而他如今才不到十五歲與黛玉同年同月同日生。

那幾日在黛玉的閨房,在那可怕的地下密室,水溶可謂是受盡了折磨。

御史衙門的人偶爾於深夜之中亦能聽到如杜鵑滴血的哭泣,又如孤狼不屈的呼號。

外人知道那聲音出自何處,卻是越傳越離奇,一時間神鬼妖魔的版本俱已流傳,卻不是水溶能夠顧及得了。

那時的他成日借酒澆愁,發洩著自己的憤懣,若喝酒能忘記憂愁,他願長醉不醒,無奈的是,醒了依然心痛。

水溶在這偏殿裡暗自神傷,卻不知道賈府的瀟湘館中黛玉也是心緒不寧。

自那日送重傷的去了北靜王府已經七八日了,依然沒有水溶的半點訊息,讓黛玉心急如焚,已經令秋蟬傳訊哥哥林衛玉數次了,卻一直沒有得到訊息。

黛玉乃未來之人並不信鬼神,卻每晚瀟湘館中沐浴更衣齋戒焚香禱告不休,數日下來越發的清減了。雪雁燕秋蟬紫鵑她們苦勸不住,只能陪著。

黛玉也不知道為何自己會這麼在意水溶,難道真是自己已然情根深種了麼。只於窗前的小香爐裡點了香,默默祈禱:

“上蒼保佑溶哥哥平安喜樂,信女願每日吃齋,願日行一善,願把明玉山莊,明玉樓的全部拿來做善事,只願溶哥哥平安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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