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猶豫了一下也便同意了。
秋蟬知道自家姑娘心地善良,不肯害人的。但少爺聽後卻是大發雷霆的,若不是目前不能出面,定要親自取那薛寶釵的性命的。如今姑娘正謀出府,倒也不便節外生枝,不過小懲一番也是要的。
“如此,既然哥哥也同意,那就去做吧。只不要傷人性命,節外生枝的好。”
黛玉本不同意,在她看來寶釵對自己的敵對也就是一些小姑娘爭風吃醋的做法罷了。轉念一想她萬不該下毒害自己,這要是沒有解藥,自己還是原先的黛玉,豈不往死。
既然哥哥也支援,不若在薛寶釵身上試驗一番,她不是一心惦念賈寶玉麼。若果然真情實意,再為她解毒也還罷了,金玉良緣也是不錯的,權當為原先的黛玉還清寶玉的情債了。若是虛情假意,真的只是為了攀附,就來毒害自己,那本姑娘也不是好欺辱的。於是也便應了,只吩咐不可害人性命,節外生枝。
得到黛玉的肯,雪雁興奮異常。她跟隨黛玉多年一直偽裝自己,無人知道自己身懷絕藝,只暗中保護黛玉。自秋蟬查出薛寶釵毒害黛玉,讓雪雁自責不已,對寶釵早就恨入骨髓,無奈黛玉只是不肯讓自己出手。此刻夜幕剛剛落下,好歹等各院歇息了,夜色深沉。雪雁悄悄出了瀟湘館,往蘅蕪苑而去。
卻說薛寶釵身披輕紗躺在床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眠。最近糟心事一件接著一件,自己的哥被刑部捉去,使了多少銀錢打點。鐵面無私的刑部老爺只不吐口,哥嬌生慣養的如何受得了那個苦楚。最近家裡的鋪也是被些不知名的人逼的關了十幾家的,進項大為減少,早已是入不敷出的,只有個皇商的空牌撐著罷了。
元妃娘娘的旨意也無期,姨媽王夫人也只是打薛家的秋風。對自己跟寶玉的婚事也一味推託,沒個準信兒。如今只得巴結著王夫人,盼早早過門,只要成為寶二奶奶,薛家總會振興的。到時候,你們賈府拿走我多少,定要加倍的還回來。想起這些寶釵對王夫人,元妃娘娘也是暗恨了起來。
自己若不是失了選秀的資格,憑自己的才貌,定不比她元春差的,豈會在意寶玉那個膿包鳳凰蛋的。不過寶玉是個軟性的,對女孩兒也是上心的。只要攪了黛玉跟寶玉的姻緣,自己嫁了過去,憑自己的手段,不怕那些狐媚,不對自己俯帖耳的。
寶釵摸摸自己的俏臉,薄薄的輕紗下瑩潤的肌膚。再配上這明玉樓出的性感內衣,看著自己美妙的酮體寶釵不禁滿意的嘖嘖出聲:“真是看得自己都醉了,豈是黛玉那個臭丫頭能睥睨的,渾身沒有二兩肉,風吹即倒的身。哼,那些瞎眼的蠢貨,竟是見不得自己的風流韻味的。”
想著想著竟口乾舌燥起來,只得下了床,將那桌上的涼茶狠灌了兩碗,反而身心更加的躁動。只覺渾身燥熱,心動神搖,往日壓抑的**一真真的襲來。不覺間將那薄紗,內衣撕扯褪去,一具誘人的美妙酮體暴露在了月光之下。
寶釵此時春情盪漾,口裡直呼寶玉。一時又是捂著胸口在地上打滾,紅紅的指甲陷入了水嫩瑩潤的肌膚,滲出血來都不放手,卻哭喊不出聲兒來。
卻不覺房頂之上雪雁看著她的醜態冷笑不已。賤人就是賤人,膽敢謀害姑娘,還穿著姑娘設計的內衣,合該把你扔到賈府的大堂上,讓眾人都見識一番你這風流絕代的模樣才好。
無奈,姑娘吩咐不得節外生枝,只得暗暗啐了一口,悄悄合上瓦片飛身而走。回到瀟湘館亦無人發現,唯有秋蟬等著自己,兩人相視一笑,各自安睡去了。不知何時,從蘅蕪苑方向傳來一聲淒厲的哭喊劃破清晨,驚醒了偌大的賈府。
卻說那雪雁自屋頂將情花之毒灑在寶釵裸露的肌膚上,總覺難消心頭怒氣,遂一把催情散亦飄灑而下。那寶釵本就是個外表端莊,內心悶騷的性情,自然是藥催情勢,情助藥勢一發不可收拾。
寶釵於地上撕扯打滾,把個豐盈端莊的楊貴妃,摧殘成了****的潘金蓮,只欲罷不能。至小半個時辰,春潮退卻,方才精疲力竭地暈死在地上。
直至清晨鶯兒前來伺候,才發現寶釵赤身**躺在地上,白嫩的胸脯上抓痕累累,內衣薄紗雜亂的扔的到處都是,現場狀況慘不忍睹。鶯兒呆了半晌這才發出淒厲驚恐的叫聲,引得一眾的丫鬟婆聚攏了過來。
不多時王夫人,鳳姐俱都趕到了蘅蕪苑,只見現場一片狼藉,也是目瞪口呆,薛姨媽抱著昏迷不醒的薛寶釵“心肝兒肉的”哭喊的要死。鳳姐好歹是當家久了的,連忙遣散了一眾丫鬟婆下了閉口令,若有半點訊息傳出,著實打死。眾人才七手八腳的抬了寶釵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