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也不敢言語。水溶雖想一敘別請然眾人皆在,亦不敢造次,只能默默應了。呆了半晌失魂落魄的轉身離去,水涵叫聲王兄也追了上去。
直待來客皆離去了,眾人這才各自疑惑散去,只有賈府的老人才明白,當年敏姑娘的故事怕是要重演了。
不提賈府之人如何疑惑不解談論二王與來訪黛玉。卻說水溶失魂落魄的離開賈府上了馬行不多時卻被人堵住了道,水溶定睛一看不是卻是誰來,眉頭一皺道:“殿下,攔住微臣可有要事。”
水洌看看水溶微微一笑道“呵呵,北靜王弟這又不是在朝堂上憑的生分了,你我兄弟不必如此稱呼。
再過段時日,即是年一的選秀。北靜王弟可曾有什麼中意的人,可告知為兄,屆時為兄可為你運作一二。也顯得咱們兄弟情分。”
水溶心中一震臉色陰沉道:“微臣不敢,禮不可廢。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天家亦是如此,微臣大不敢有勞殿下,竟不勞殿下費心了。”
“呵呵,北靜王弟真真沒有北靜王叔的豪氣干雲啊。
哦,差點忘了。林家與咱們皇室淵源頗深,黛玉妹妹如今孤身一人寄居賈府,母后得知,很是記掛。著為兄接進皇宮小住幾日,也看看選秀,散散心也好。
黛玉妹妹即應了,為兄亦要趕緊進宮稟報,好讓母后安心才是。竟是不便多聊了,為兄告辭,北靜王弟有事可來東宮尋為兄。”水洌也不管水溶如何做想,言罷哈哈一笑策馬揚塵離去了。
待南安郡王水涵追上來的時候,只見水溶呆在那裡雙手握拳渾身散發著冷冽的氣息。讓人不敢靠近,半晌水涵才叫道:“王兄,你騎那麼快乾嘛啊,涵兒都趕不上了。”
半晌,水溶嘆了口氣,亦是策馬而走,水涵叫聲王兄嘟囔一聲又追了上去。
轉眼第二日即至,東宮車駕早已來到賈府接了黛玉入宮。
黛玉於龍攆中搖晃半日終於來到宮城,早已顛的黛玉渾身痠疼,心裡咒罵了幾句,便在雪雁的服侍下了馬車,再上了鸞輿又行了半日只見一古樸端莊的宮殿聳立在前上書“坤寧宮”想來定是皇后的寢宮了。
果然引導嬤嬤一揮手鸞輿止住道:“林姑娘還請下輿,咱們已至皇后娘娘的坤寧宮。”
“恩,多謝嬤嬤,不然黛玉卻要失禮了。”黛玉點頭微微一笑,扶著雪雁下了鸞輿欠身施了一禮道。
“姑娘多禮,殿下吩咐奴婢定要照顧妥當,奴婢自不敢有絲毫怠慢的。姑娘稍後,奴婢已遣人稟報。”那嬤嬤如何敢受黛玉的禮,連忙避過回道。
“恩,多謝殿下。”黛玉心中一動,自己一個孤女似乎不值的一國儲君費心的才是,又是何意?
等不多久只見一群內侍宮女簇擁著幾位宮裝美人飄然而來,北靜妃柳媚也赫然在列。還挽著一位與其面容有七八分相似的身著鳳冠霞帔華貴夫人,微笑著向黛玉指點。
黛玉正愣神間,眾人已來到黛玉身前駐足,旁邊的嬤嬤輕咳一聲,黛玉回過神來連忙大禮參拜:“民女林黛玉拜見皇后娘娘千歲。”
黛玉這裡還未完全跪倒早被皇后娘娘一把扶住拉進懷裡哭道:“這就是我的玉兒了,天可憐見,終於見到敏妹妹的寶貝女兒,哀家也才能稍稍放心的。”黛玉想要拒絕卻被皇后與北靜妃緊緊的抓著手,北靜妃在旁邊亦是流下淚來,黛玉心中一酸忙道:
“皇后娘娘不必傷感,母親能得娘娘惦念也是福分。娘娘又命殿下親邀黛玉乘鸞輿入宮,黛玉享此殊榮已是惶恐萬分,母親與黛玉定然是感念萬分的。娘娘萬不可傷感,想來母親在天之靈亦是不能安的,還望娘娘憐惜才是。”
皇后本來見到黛玉飄然若仙的絕世風姿,心中不免想起那絕代風華的敏妹妹,心中傷感。聽得黛玉的話到不便過於傷感了止住淚道:
“真真敏妹妹的女兒剔透玲瓏的,如此一說本宮到不能傷懷了,豈不惹得敏妹妹不安的,罷了,很不必在此處吃冷風,還是進宮再說吧”
說著拉了黛玉的手起,早有宮女嬤嬤前行引導黛玉只好隨了皇后娘娘與北靜妃一道進了坤寧宮,眾人坐了。皇后又不免問詢一番賈敏林如海當年如何生病如何用藥,最後後事如何料理,黛玉近況如何等等。說不得又悲慼傷感一回,黛玉也哭泣一回這才罷了。
到底北靜妃柳媚看黛玉神色有些蒼白不自然,想著怕是玉兒身不適有些勞累了,心疼女兒道:“皇后姐姐快別傷感,惹得玉兒也是傷心不已,把個小人兒難受的,到顯不得姐姐疼她的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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