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去放下紙鳶的,聽老說王府有個很大的人工湖圍繞的園呢。”
惜春知道黛玉身後有強大的勢力,但是也不願林姐姐為了自己跟賈府的關係扯不斷,那樣的話,出府與否又有何區別的。
卻說姐妹二人在這裡攜手私話,那邊水溶卻是找了半日不見黛玉早已心急如焚的。巧尋到此處,見得二人私語只不好打斷,就這麼靜靜的站在一旁註視著黛玉妹妹,漸漸地痴了。
“咯咯,溶哥哥,你可是要在這裡站的變成樹麼。那我和四妹妹先走了,等開了花兒我們再來看你的。”
黛玉正與惜春談心,一抬頭,竟是發現了水溶站在一旁呆呆的看著自己,旁邊幾人的丫鬟是想笑又不敢笑,只能憋著,於是打趣道。
“額,咳咳,黛玉妹妹是為兄失禮了,不知這位姑娘是?”
水溶正看著黛玉妹妹沉浸在幸福之中,黛玉這一聲可是叫自己好不尷尬,連忙失禮歉意道。
“四妹妹,這位就是北靜王爺。”“溶哥哥,這是我的四妹妹惜春。”
黛玉見水溶有些尷尬,到不便過於調笑,顯得輕浮了,也便為雙方介紹道。
惜春本不願見外人,見黛玉與水溶的情形,心中明白了幾分。也便盈盈施了一禮道“民女惜春見過王爺,給王爺請安。”
“姑娘不必多禮,既是玉兒的妹妹,也就不必見外了。姑娘叫惜春,可是做的那副西洋畫法觀音像的惜春?”水溶見惜春上前請安,連忙制止道。
“謝王爺,正是民女,民女畫藝不精,有礙王爺觀瞻了。”惜春想著祖母要自己打扮的美豔萬分竟是打著來攀附北靜王府的,如今見得林姐姐與北靜王爺的情狀,那是自己能插進去的麼,況且自己也不是那種奪人所好,攀龍附鳳之人,祖母竟是打錯了主意的。
“姑娘過謙了,姑娘的畫技可謂是登峰造了,不相信可以問問玉兒,玉兒也是看得入迷了的,竟是不管不顧的。”
水溶覺得能讓黛玉妹妹看中的畫定然是不尋常的,自己又研究不出來個所以然,也就拿了那副觀音圖去找他最近認識的一位博之士。才得到這種畫法在中土是甚少見得,只在那遠的西方大洋彼岸法有這樣的畫風。卻不知這賈府的四姑娘小小年紀,竟會如此高超的畫技。
“哦,溶哥哥你說那幅畫是四妹妹所做的,可是四妹妹怎麼會通曉如此的畫風呢?”黛玉聽得水溶的言語心中一驚,連忙問道。
“我也不知道,只是近年來總是覺得應該嘗試一些新的畫法,心中就自然閃現出這樣的技法,也便這樣畫了,也還不錯的。”
惜春見林姐姐疑惑的表情於是回道,這本身也很讓她疑惑的,難道世界上真有這種和自己一樣的畫風,可這明明是自己心中閃現出來的,怎會有別人用過還是什麼西洋畫法。
“如此倒顯得這位姑娘天資聰穎的,竟能與萬里之外的宗師不謀而合的,王爺所言不差,姑娘的畫風正是由在下所言。”
姐妹二人早見得這位說話的美男站在北靜王的身後,只北靜王不做介紹,二人到是不便言語的。只見的這名男身著白衣,相貌堂堂。目似寒星,兩彎眉渾如刷漆的美男靜靜地站在那裡,黛玉總覺有些熟悉的。
那男卻不經意間把手一抬,只見的左手拇指上一枚碧玉心形鏤空扳指引起了黛玉的注意,那枚扳指竟與哥哥林衛玉給自己的那枚一模一樣。這樣的扳指世間僅此兩枚是為林家家主的象徵,本就是當年父母的定情信物,卻為何在別人的手中?
黛玉微微一愣一愣,心中有了計較那定是自己的兄長無疑了。兩人目光微觸,點頭示意不好在人前相認,不知兄長易容改觀來北靜王府做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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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回放紙鳶水木情定,賈惜春得脫宿命
上回說,惜春西洋畫法驚黛玉,林衛玉易容來到北靜王府不知是為何意。人前不好相認,直點頭示意,黛玉心中充滿疑惑。
“溶哥哥,今日姨媽生辰,又逢月,我命秋蟬製作了福燕,咱們可尋個開闊處放飛紙鳶為姨媽祈福的。”黛玉知道此時不是多問的時候也便命雪雁取來紙鳶。
“恩,黛玉妹妹,王府就有一個大的內苑的很是開闊,我平日裡也在裡邊跑馬練劍的,倒是很適合的。”
水溶是恨不得時刻跟在黛玉身邊的,剛剛已經有人把黛玉的身份透露了出去。果然被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