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雪茄,將煙霧噴到了張羅輝的臉上,“聞聞,香不香?你要不要來一支?”
“好吧,我說不過你,就當你說的都對。但是,我不明白你這一次的戰術安排,兵法上講,作戰雙方以逸待勞的一方肯定是佔有優勢的,而你為什麼要把兄弟們都派出去做那些根本傷不了小日本筋骨的事情呢?”
葉途飛將手中的雪茄在石桌上摁滅了,掏出個煙盒把剩下的那一小截雪茄裝了進去,說:“這雪茄可不容易搞得到,我得省著點抽,呵呵,讓張團長見笑了。”
張羅輝忍住了笑,故意刺激葉途飛說:“六爺,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
葉途飛回說:“你那是啥狗屁問題?感情我這說了半天,是對牛彈琴啊?”
張羅輝皺著眉頭想了半天,也不能把葉途飛剛才說的話和這一場戰鬥的安排聯絡到一起,無奈之下,只好向葉途飛低頭:“六爺,恕羅輝愚鈍,還請六爺點撥!”
葉途飛猶豫了一下,隨後又把那個煙盒拿了出來,從盒中拿出了一隻菸嘴和那一小截雪茄,套上菸嘴後,點燃了雪茄,“如果把我們和小日本的這場戰鬥比作是一盤象棋的話,你說,小日本的終極目標,也就是我方的老將,是個什麼呢?”
張羅輝不假思索,回答說:“當然是您六爺了。”
葉途飛一不小心被雪茄嗆到了,連咳了幾聲,指著張羅輝說:“打我見到你第一面的時候,我就斷定你張羅輝是個夠仗義有骨氣的人,只是這兒。”說著,葉途飛指了指自己的腦袋,“確實有些笨!”
張羅輝不好意思地笑了,說:“六爺您看得還真準,打小我爸就說我腦子一根筋。”
葉途飛笑道:“現在我必須承認,當初我對你的判斷是錯的。”
張羅輝一愣,脫口問道:“怎麼講?”
葉途飛答道:“你不是有些笨,你是他奶奶的太笨!”
張羅輝又一次被繞了進去,琢磨了半天也沒能琢磨明白葉途飛這句話是個啥意思。
葉途飛見狀,幾乎崩潰,趕緊把話題轉移了:“小日本這一次突襲的目標是賈家汪啊!我的兄弟,賈家汪才是這棋盤上黑方的老將。”
張羅輝一拍腦門,說:“對,對,對,我怎麼把這一茬給忘了!”
葉途飛道:“那麼,怎麼樣才能誘使小日本的指揮官像你一樣,忘了他的目標,而盯上了我的中卒呢?”
張羅輝這一次的反應足夠快,搶著回答說:“我明白了,就像六爺您在棋盤上的招數一樣,讓小日本覺察不到我們的防守佈置。。。”
葉途飛打斷了張羅輝,嘆了口氣,說:“這哪跟哪啊!好了,我就直接說了吧!假若小日本的指揮官能夠保持清醒的頭腦,那麼他就會牢記自己的終極目標是賈家汪,那麼,他就不會過多的考慮其他因素,只會勇往直前。對這種勢態的日軍,就咱們那點能耐,是決計抵擋不住的。”
那一小截雪茄終於燃到頭了,葉途飛很不捨得的將菸嘴上的殘留磕掉,把玩著菸嘴,接著說道:“只有想辦法讓小日本的指揮官失去了理智,忘記了他的目標,這樣,我們才能獲得我們想要的結果。”
張羅輝依舊沒能明白,問:“即便是這樣,那我們又怎麼獲得我們想要的結果呢?”
這時,郭忠林拎著一隻茶壺,拿著一摞茶碗,走進了石亭,他插話說道:“張團長,你這腦袋都快趕上豬了!我給你說吧,六爺的意思是把小日本惹毛了,讓他只想著吃掉咱們,忘了賈家汪那檔子事,這樣不就把賈家汪給保住了嗎?”
張羅輝一頭霧水,說:“要是小日本打定了主意要吃掉我們,那我們也也是撐不了多長時間的啊?”
郭忠林嘆了口氣,說:“我是真該對豬說一聲對不起啊,拿你張團長跟豬來比智商,那簡直是對豬的侮辱。”
張羅輝對郭忠林的諷刺倒也沒生氣,只是撓著後腦勺等著郭忠林說出答案。
“硬幹咱們幹不過,那咱們就不會跑啊?這二郎山方圓幾十裡地,帶著小日本兜一圈,還不得兜到猴年馬月?哎,你以後千萬別跟別人說你認識咱窮秀才,咱可丟不起那人。”
第七章 賭約
遭受了戲弄的小泉正雄畢上了肝火,他一正一反給了鬼冢原木兩個耳光。
然而,小泉正雄畢竟是日軍青年軍官中的佼佼者,他僅僅用了幾秒鐘的時間便使自己恢復了平靜,他斷定這應該是敵軍的一個花招,其目的是欺騙自己,想讓自己輕敵。
想清楚了問題,小泉正雄心情大好,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