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抓緊時間休整吧,等弟兄們休息好了,我請大夥喝酒吃肉。”
呂堯笑道:“都打成這個樣子了,葉老弟還有存貨啊?”
黃河也跟著笑道:“這三方面的弟兄們加起來,可不下四千人,葉六爺,你還請的起嗎?”
葉途飛笑道:“就算把我葉途飛給煮了,今天也得讓弟兄們吃個飽喝個夠!”
這時,閆希文趕了過來,手裡拿著一個鐵皮做的盒子,大老遠就嚷嚷道:“你們在這兒吶,趕緊嚐嚐,這小日本的牛肉罐頭還真不賴!”
葉途飛嚐了一口,感覺還真不錯,待想再吃上一口的時候,閆希文已經把空罐頭盒子給丟了。
“沒了?就這麼一盒?”葉途飛意猶未盡,不甘心地問道。
閆希文哈哈一笑,答道:“多著哩,那邊堆了百十箱,一箱子裡至少得有五六十盒。”
葉途飛轉臉對黃河笑道:“這天無絕人之路,說得還真對。土匪營眼看就要被小日本給滅了,結果呢,你們兩個大救星趕到了。葉途飛說要請弟兄們喝酒吃肉,眼看著牛皮就要吹爆了,結果哩,小日本的牛肉罐頭幫了忙。”
呂堯卻突然虎起了臉,道:“葉途飛你別得意太早,這肉是解決了,還有酒呢?四千弟兄啊!沒有個兩三千斤老燒,哪夠喝的呀!”
閆希文替葉途飛做了答:“咱們二郎山缺啥都正常,就是缺酒不正常,別說兩三千斤燒酒,呂司令,咱們隨便湊一點,能讓你獨立團的弟兄們一人帶回去十斤八斤的,你信不信?”
呂堯誇張地張大了嘴,道:“這麼牛?你們二郎山是開酒坊的?”
葉途飛笑道:“還真被你給猜中了。”說著,招呼過來一名弟兄,吩咐道:“通知郭老二,今天起酒窖,讓呂司令和黃旅長嚐嚐咱們二郎山的新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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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兄們休整了一個上午,中午時分,大盆的肉菜,大筐的玉米麵饃饃,擺到了弟兄們的面前,當然,還少不了當年香飄百里的春峰老燒。
議事堂中,葉途飛張羅輝一上一下坐在了條桌的兩頭,左邊是呂堯閆希文衛向東三個**,右邊則是黃河和他的三位團長。
酒碗剛端起,葉途飛忽然想到了韓鴻勳,於是便向黃河打探了一句:“黃旅長,那個,那個韓老哥現況如何?”
話音剛落,黃河還沒來及想好該怎麼回答,就聽到有兄弟在門口報告,說是韓師長來了。
那兄弟剛報告完,就聽到了韓鴻勳那獨有的笑聲。
“哦,喲呵,有酒有肉,看來我韓鴻勳是來對了!”
應著聲音,韓鴻勳邁進了屋子。
看了看之後,韓鴻勳徑直到了呂堯的旁邊,一屁股坐了下來,衝著呂堯笑了笑,道:“老韓我今天就跟**坐一起了,老呂,你們**不會說你通國吧?”
呂堯眨了眨眼,這才明白韓鴻勳說的通國是對應的他的通共罪名,於是笑道:“你不說,我不說,在座的弟兄們也不願意說,管他通共通國還是通匪,今天咱們先通吃通喝了再說!”
韓鴻勳大笑,道:“說得好!就憑你老呂這句話,以前欠我的,就一筆勾銷了!”
呂堯大為困惑,疑問道:“我欠你什麼了?”
韓鴻勳又是一陣大笑,道:“我在你那塊寶地上呆了半個多月,你老呂個小氣鬼,一頓酒也沒請過我,你說你是不是欠我的?還透過葉老弟拿了我那麼多武器彈藥,讓我背了個通共的罪名,你老呂憑良心說,你是不是欠我韓鴻勳欠大發了?”
呂堯也大笑起來,給韓鴻勳斟滿了酒,又端起自己的酒碗,跟韓鴻勳碰了一下,道:“在沂蒙山,那是咱老呂太寒酸,請不起韓大師長,今天借葉六爺的酒,我老呂敬韓大師長了!”說著,一碗酒一仰脖子,全乾了。
韓鴻勳不甘示弱,也喝乾了碗中酒,後又夾了塊肉,放到呂堯的碗中,笑道:“話說回來,我還得謝謝你老呂,那些武器彈藥到了你手上才發揮出它們應有的作用,呵呵,小日本沒少吃虧吧!”
黃河在對面拆臺道:“什麼呀!人家呂司令給小日本玩的是白刃戰,根本沒捨得用那些武器彈藥。”
韓鴻勳對呂堯豎起了大拇指,道:“敢跟小日本玩白刃戰!好,老呂,我老韓佩服,來,這個酒我敬你!”
十來個人你來我往,很快就幹掉了兩罈子燒酒。
葉途飛打了聲招呼,弟兄們連忙又抱來了兩壇。
韓鴻勳一把攔住了正要幫著開壇的那弟兄,對著眾人道:“先別急!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