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閆希文的一盆冷水,將大夥剛起來的熱火勁給澆滅了一大半,可是,閆希文還沒夠,接著又說了一個問題。
“小日本這次調集的燃油有多少?我們不知道,但我敢肯定,這批燃油肯定不是一輛專列便能運完的,不然的話,也不會在徐州中轉了。我們盯著鐵路線幹,就算成功地幹掉了一輛專列,那也算不上乾淨漂亮的完成了任務啊!”
葉途飛帶著笑容點頭道:“軍師就是軍師,把問題分析地如此透徹,嗯,我贊同軍師的看法,咱們不能盯著鐵路線動手,要幹,就得幹到小日本的老窩裡去。”
閆希文長嘆了口氣,道:“我也就是耍耍嘴皮子,給弟兄們提個醒,那批燃油肯定儲藏在火車編組站的貨倉裡,目標明確,可是根本沒機會啊!小日本一定是重兵把守呀!”
張羅輝這時站了出來:“咱們可以使一個調虎離山之計,表面上咱們要做出對鐵路線動手的跡象,吸引小日本的注意力,然後讓特戰大隊的弟兄們化裝成老百姓,只要能混到距離貨倉兩裡地的距離,就可以用迫擊炮進行襲擊。”
閆希文搖了搖頭,道:“你是對編組站的地形不瞭解,那編組站的貨倉四周均是開闊地帶,別說兩裡地,就算翻一倍,你也找不到個隱蔽的地方能架起迫擊炮。”
說著,閆希文叫人取來了紙和筆,畫出了一幅簡易地圖,指著那幅地圖道:“這編組站在徐州城和賈家汪的中間地帶,四周一片平原空地,連片水汪草叢的都沒有。”
葉途飛盯著那張地圖,默不作聲,過了一會,臉上露出了笑來。
“從編組站往武漢方向是一定不會經過賈家汪的,是吧?”
閆希文點了點頭。
“那麼,小日本會不會放鬆了對賈家汪的警惕呢?再有,小日本一下子需要那麼多火車來運輸這些燃油,那麼他們需不需要賈家汪的煤炭呢?”
閆希文似乎明白了葉途飛的想法:“葉老弟,你是打算從賈家汪下手,混進編組站去?”
葉途飛笑著點了點頭,道:“賈家汪此刻的防守一定很空虛,咱們神不知鬼不覺拿下賈家汪,然後乘坐運煤炭的火車,大搖大擺地進入編組站。小日本就算有重兵把守,那也是在編組站外圍,等他們反應過來,那些燃油早就被我們給炸了。”
一邊說著,葉途飛一邊拍著閆希文的肩膀,又道:“軍師,我書讀得少,不知道這燃油要是爆炸燃燒了,會有什麼好辦法滅火呢?”
閆希文笑了,笑著答道:“用眼淚呀!只要小日本一起痛哭,那流出來的眼淚就能把火給滅了,哈哈。”
張羅輝知道閆希文是說笑,卻故意裝著不理解,辯道:“眼淚?那為啥不集體撒尿呢?尿不是比眼淚要多得多嗎?”
閆希文瞥了眼張羅輝,張了張口,卻不知道該如何回擊張羅輝。
惹得張羅輝一陣大笑。
確定了計策,葉途飛吩咐道:“現在是凌晨三時,特戰大隊和一連二連立即集合,半小時後出發,目標賈家汪!”
半個小時後,三個作戰單位整裝待發,葉途飛最後叮囑閆希文:“軍師,最關鍵的還是咱們面前的劉玉傑,千萬不要讓他有所覺察,就這樣糊弄著,說不準,他還真會把劉奎和龐光大給送上門來呢!”
第一百六十六章 奇襲
凌晨五時,葉途飛率領著土匪營特戰大隊和一連二連的近四百名弟兄來到了賈家汪的外圍。
此刻正是黎明前最為黑暗之時,同時也是守衛崗哨最為疲睏鬆懈的時刻,因此,特戰大隊的弟兄們沒費多大勁就潛入了鎮子裡。
而一連和二連的弟兄們則受命潛伏在賈家汪外圍。
“用刀解決掉所有小日本崗哨!”葉途飛向潛入鎮子的特戰大隊弟兄們下達了指令。
此時,駐守賈家汪的日軍兵力僅有一個小隊,皇協軍方面也不過只是一箇中隊,雖然他們加強了崗哨,並且在關鍵地點佈置了數個暗哨,但這些崗哨多由皇協軍計程車兵來擔任,對特戰大隊來說,幾乎形同虛設。
當東邊的天空露出魚肚白之際,賈家汪四下裡傳來了布穀鳥的叫聲,那是特戰大隊的各路弟兄發出的暗號,表示自己已經得手。
崗哨已經解決,剩下的便是兵營中計程車兵。
餘下的特戰大隊的弟兄們早已經準備好了,布穀鳥的叫聲剛剛落地,數十名特戰大隊弟兄便摸進了營房。
半個小時後,營房響起了起床號。
皇協軍的一箇中隊和小日本的一個小隊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