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葉途飛或許已經是組織上的人了,至少也是黨指揮的武裝力量。
但沒想到的是,因為韓鴻勳的出現,這一切似乎正在悄然改變著,包括葉途飛和歐陽雪萍的感情。
又想到歐陽雪萍,閆希文不由得嘆了口氣,這個丫頭也真是讓人擔憂,如此倔強的性格,又有什麼樣的男人能長期包容下去呢?
更令閆希文鬱悶的是,這個丫頭的黨性實在是強,強到了沒有任何變通緩衝的空間,她甚至私下裡對閆希文表示過,她對葉途飛很失望,認為葉途飛在覺悟上進步的太慢太慢,她甚至提出來以終結二人戀愛關係為底牌,逼迫葉途飛改變現在的意識形態。
對此,閆希文只能苦笑,只能全力勸阻歐陽雪萍,勸她不要操之過急,要有耐心。
歐陽雪萍倒是做到了。
可現在,這兩個美女的出現,徹底打亂了這種平衡狀態,閆希文不得不為將來的走向而擔憂。
漫步在山間小道中,閆希文越想越沒有把握,越想越覺得自己無力應對,最終,他做出了決定,向上級彙報,爭取組織上的幫助。
然而,沒等到閆希文來及向組織上彙報,事情變發生了戲劇性的變化。
起因卻是女人的直覺。
“兩個漂亮女人在天色已晚的時候找上了葉六爺,而葉六爺對那兩個漂亮女人是呵護有佳,親自吩咐伙房隊給那兩個漂亮女人做了許多好吃的,他們還在一起聊了很長時間。。。”
任何一個群體,緋聞總是傳播最快的。對土匪營這幫漢子來說,緋聞更是弟兄們最感興趣的,尤其是這緋聞還是六爺的。
第二天下午,歐陽雪萍便從幾個傷兵的閒聊中得知了這個訊息。
作為女人,吃醋乃是與生俱來的技能,即便是黨性十足的歐陽雪萍也不能例外。
同樣,作為女人,相信直覺也是天性,即便受過良好的教育,明白考慮問題不能依靠直覺的道理,但到了關鍵時刻,往往還是會相信直覺。
對歐陽雪萍來說,她逃脫不掉女人的這兩項天性。她的直覺告訴自己,葉途飛一定是有了花心,她的感覺告訴自己,她的內心現在酸溜溜的即將醋勁大發。
此刻,歐陽雪萍已經忘記了自己還曾受過高等教育,也已經忘記了自己是個有組織的人,她此刻就是一個直覺上認為心上人被別的女人搶跑了而醋勁大發的小女人。這種狀態下的女人已經近乎失去了理智,什麼樣荒唐的事情都能做的出來。
然而,女人的法寶無怪乎一哭二鬧三上吊,歐陽雪萍在葉途飛面前哭過多次,但效果似乎一次比一次差,歐陽雪萍也想過去找葉途飛大鬧一場,但琢磨來琢磨去,怎麼也想不出該如何鬧騰。至於上吊,歐陽雪萍想都沒想,她可不是那種尚未開戰便先認輸的女人。
歐陽雪萍想到的招數可謂是她的絕招:不辭而別。
當晚,歐陽雪萍收拾了隨身細軟,牽了匹馬,對值哨弟兄謊稱需要出去採購藥品,然後連夜離開了二郎山。
第二天,衛生所的弟兄發現了歐陽醫生不見了,連忙彙報給了葉途飛。
葉途飛趕忙找來值哨的弟兄,一詢問,得知是昨晚上歐陽雪萍說是要出山採購藥品,而一去無返。
那值哨弟兄這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慌亂中,狠狠地給了自己一巴掌,道:“都怪我太大意,六爺,您處罰我吧!”
葉途飛嘆了口氣,安慰那兄弟道:“你也不是存心,只是以後要注意,規矩面前人人平等,就算你不敢得罪歐陽醫生,那至少也應該及時彙報才是。”
瞭解清楚後,葉途飛去找了閆希文,一見面閆希文就安慰葉途飛:“我都知道了,葉老弟,你先彆著急,我估摸著這丫頭可能去了徐州城。”
葉途飛一愣,下意識問道:“她去徐州城做什麼?”
閆希文苦笑道:“老彭他現在不是在徐州城裡建設地下組織嗎?她一定是去找老彭申請調動工作崗位了。”
葉途飛苦笑嘆道:“這丫頭,怎麼招呼也不打一聲,說走就走啊?”
閆希文見火候剛好,於是便說出了原因:“雪萍這個丫頭哪兒都好,就是性子太倔,受不得半點委屈。”
葉途飛一聽這話就糊塗了,問道:“她又受什麼委屈了?”
閆希文伸出兩根手指,回答道:“突然來了兩個大美女,還整天圍在你身邊,葉老弟,你閆老哥是過來人,就給你說點經驗話,這女人啊,與其說是用水做的,還不如說是用醋泡出來的。”
葉途飛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