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顯得有些失望,但還是笑盈盈地說道:“恩客,隨我去見小姐吧!”
這下可讓葉途飛犯起了難為。
一早抬進來的那三隻大木箱中裝的可是四門迫擊炮和二十多發炮彈,此刻這三隻大木箱就排在房間的一個角落,若是他去了月兒的閨房,那。。。萬一被他人發現了,耽誤事的可就是葉途飛自己了。
不去?可心裡又癢癢的,這個叫婉晴的小姑娘已經是絕色美人,但她的身份似乎僅僅是月兒的丫鬟,有這麼絕色的丫鬟,那小姐又會有著怎樣的姿色?
這矛盾雖然強烈,但持續時間並不長,當婉晴做出了請的姿勢,並先走到了門口的時候,葉途飛已經抬起了腳步。
那木箱是被釘子釘死了的,暴露的可能性有但並不大,然而這月兒姑娘若是今晚不能見上一面,那麼以後再想見,或許只能是在夢中的幻想中見了。
跟著婉晴上了三樓,與最深處,葉途飛進了月兒的閨房。
一踏進那房門,葉途飛便充滿了後悔和失落。
因為那月兒竟然躲在一個珠簾之後,而婉晴卻把葉途飛安排在珠簾之外。
“恩客若是想入簾而來,須得再解答月兒的一道題。”珠簾內,月兒的聲音猶如涓涓泉水,頓時將葉途飛剛才的不快沖洗得乾乾淨淨。
“請月兒姑娘出題,在下定將全力解答。”
“君擔簦;我跨馬;他日相逢為君下。這句詩句的上一句,恩客可能說出?”
葉途飛愣了一下,隨口吟道:“君乘車;我戴笠;他日相逢下車揖。月兒姑娘,不知可否正確?”
珠簾內傳出盈盈笑聲,“是對的,恩客,您進來吧!”
葉途飛按捺不住內心的喜悅和期盼,緩步走上前,掀開了珠簾。
就在這一剎那,葉途飛僵住了。
珠簾之後,他並沒有看到他想象中的畫面,他看到的卻是一個黑洞洞的槍口。
一剎那的慌亂之後,葉途飛隨即恢復了鎮定,順著槍口,他看到了一張絕色面容,腦海中迅速蹦出十數個成語:美若天仙;溫文爾雅;品貌端莊;麗質天成;天姿絕色;國色天香;風姿綽約;風華絕代;語笑嫣然;含苞待放;嬌豔欲滴;玲瓏剔透;人間極品。。。
這。。。葉途飛頓感心跳加速,口舌發乾。
可這美妙無比的感覺僅僅維持了幾秒鐘,便被後背傳來的感覺給終止了,婉晴也悄無聲息地用槍抵住了葉途飛的後背。
“說!你是誰?到賈家汪的目的是什麼?”月兒的聲音即便是變得嚴厲,卻還是猶如黃鶯脆鳴,清亮悅耳。
葉途飛緩緩地舉起了雙手,道:“阿拉就是一商人的啦,到這種小地方來當然是做生意的啦!”
月兒冷笑一聲,斥道:“聽你這口音,就知道你根本不是上海人,說,你到底是誰?”
此時葉途飛已經想清楚了一個問題,這兩個絕色美女絕非是一般人,而為了掩護自己身份,採取躲在妓院裡當花魁的辦法,說明此二人也不可能是小日本方面的。
既然不是小日本方面的人,那他葉途飛還有什麼好怕的。
再說,這二位美女忍受著這麼大的委屈躲到這妓院中,想必是身份特殊或是目的絕密,那麼,這二人敢開槍嗎?
想到這,葉途飛衝著月兒呲牙一笑。
月兒被葉途飛這個奇怪的一笑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心神一恍惚,但見葉途飛雙臂一揮,身子一擰,自己手中的槍竟然不翼而飛,再看葉途飛身後的婉晴,同樣也是一臉的莫名其妙,而二人夾著的這個男人,竟然遠在三米之外的沙發上,悠閒自得地把玩著她二人的手槍。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兩個又是誰?”葉途飛把玩著那兩把手槍,漫不經心地問道,沒等兩位美女回答,葉途飛又道:“讓我來猜一猜,嗯,你們兩個應該是漁農先生的部下,躲在這兒就是想救你們的同志,邢萬禮,是嗎?”
月兒的臉上閃出一絲慌亂,厲聲斥道:“你到底是誰?”
葉途飛熟練地將手槍拆了又裝上,然後仍還給月兒,笑著道:“就憑你們兩個,還想從小日本手中搶下邢萬禮?做夢了不是?劫法場可不是件好玩的事,弄不好要掉腦袋的,兩位姑娘,我勸你們還是打消這個念頭吧,從哪來的趕緊回哪去,別影響了你葉六爺的計劃!”
月兒突然驚喜地叫道:“你,你就是二郎山的葉途飛?”
葉途飛低著頭,將另一把手槍也拆裝了一遍,丟還給了婉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