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呂司令才行。”
葉途飛嘆了口氣,道:“有了鐵的紀律才有鋼的意志,趙兄弟,我明白你們八路軍為啥這麼強悍了。好吧,我不勉強你,不過,叫幾個兄弟幫個忙,把那幾箱長槍子彈給我搬到院子裡,這總是可以的吧。”
到了太陽落山後,土匪營弟兄們早早地來到了院子裡,伙房隊的兄弟早已經燉好了肉倒好了酒,個別兄弟耐不住饞,趁人不注意,還偷偷地往自己嘴巴里塞上一塊。
偷吃的兄弟越來越多,終於引起了葉途飛的注意,他咳嗽了兩聲,對張羅輝使了個眼色。張羅輝心領神會,立馬走過去,照著那幾個偷嘴的弟兄的屁股來了一腳。
兄弟們這才在嬉笑中停止了偷嘴的行為。
等了不久,呂堯帶著三營弟兄過來了。
呂堯和三營長及趙梓斌倒是很隨意,一邊說著什麼,一邊並排著踱進了院子。但三營的弟兄們可就不一樣了,三百多人成兩路縱隊,整整齊齊地步進院子中。
進了院子,弟兄們卻不著急找張桌子先坐下,而是在院落空地中站好了佇列。
像是有意更像是無意,那佇列分成了三塊。
三塊佇列幾乎同時響起了報數的聲音。兩分鐘不到,三塊佇列均報完了數,最右邊的佇列中以小步跑的姿態跑到了三營長面前,立正敬禮後回報道:“報告營長同志,獨立團三營一連集結完畢,應到一百一十七人,實到一百一十七人,請營長同志指示。”
三營長向對方回了軍禮,指示道:“稍息!”
接下來,是中間和右邊的二連、三連的彙報流程。
待三個連均完成流程後,三營長面對全體:“講一下!”
三營長話音剛落,全體三百多弟兄‘咵’的一聲全都立了正。
“今晚我們就駐紮在這兒了,待會吃飯的時候,會喝酒可以喝一點,但不能喝醉了,聽明白沒有?”
三百多弟兄齊聲吼道:“聽明白了!”
三營長又道:“下面請呂司令給大家講兩句。”
呂堯向前邁了兩步,先笑了下,然後環視了一圈,開了口:“同志們,請稍細。”
和剛才同時立正一樣,全體又同時做出了稍息的動作。
“就在昨天,咱們還有些同志對二郎山的這股土匪很有成見,認為咱們沒必要為這股土匪流血流汗。我能理解,畢竟你們絕大多數人對土匪這兩個字的理解都很深刻。但是今天呢?你們親眼看見了,這股土匪是你們想象中的那種土匪嗎?”
說著,呂堯轉身看了一眼葉途飛和他的弟兄們。
“要是依我的看法,這二郎山在這股土匪的治理下,頗有些像我們的根據地啊!你們說呢?”
隊伍中傳來一些嘈雜,但大夥的臉色均是歡喜。
“據我的瞭解,這股土匪從來不騷撓老百姓,更不要說禍害老百姓了,你們見過這樣的土匪嗎?”
隊伍中絕大多數都搖起了頭。
“昨晚上,咱們拔東線據點是為啥那麼輕鬆?你們是知道的,那東線據點的日本兵都被調到西線去伏擊這股土匪了,換句話說,是這股土匪用他們的血肉之軀為咱們能順利拔掉東線據點做出了基礎。你們很多同志也知道昨晚那一戰,這股土匪有多麼的英勇,有多麼的無謂,你們說,在你們的心中,他們是土匪嗎?”
一整營的兄弟齊聲吼道:“不是!”
呂堯手指頭上的‘二郎山戰日土匪營’的大旗,高聲再道:“你們願意把他們當成兄弟,當成戰友嗎?”
三營全體齊聲再吼:“願意!”
呂堯微笑著點了點頭,道:“那就好!既然是弟兄是戰友,那就不要客氣,讓這幫綠林好漢們見識見識咱們三營在喝酒上的戰鬥力,同志們,有信心嗎?”
三百多壯漢齊開口,那聲音堪比炸雷:“有!”
呂堯一揮手,三營弟兄們以班為單位,井然有序地和土匪營弟兄混坐到了一起。
呂堯帶著三營長和趙梓斌來到葉途飛專門為他準備的一張桌子。
“介紹一下,這位便是二郎山的傳奇人物,大土匪頭子,葉途飛,江湖上都會尊稱一句葉六爺。葉兄弟,我身邊這位三營長可不簡單哦,那可是咱們軍分割槽最有名的神槍手,怎麼樣?葉兄弟,給今晚這場酒助助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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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途飛剛才被三營的軍風給震到了,記憶中又閃現出幾十年之後的部隊畫面,此刻尚未完全走出來,聽到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