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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部分

麻臉浪人仍是跳開退後。

肖忠河再一次收手歸位。

就這樣你出刀我跳開的模式反覆演練了五次之多。

場外獨孤玉皺了皺眉頭,對葉途飛小聲道:“肖老六很陰險麼!那小日本要吃虧了!”

葉途飛回道:“剛才你在場上的時候,肖老六說你陰險,依我看,你們兩個都夠陰險的,都不是什麼好人。”

正說著,肖忠河的第六刀出手了,和前五次仍舊是一模一樣。

麻臉浪人依舊是向後跳開。

麻臉浪人之所以不接招是因為他尚未看出對手的套路,剛才瘦高個吃了個暗虧,就是犯了輕敵的錯誤,他不能重蹈覆轍,他必須要接受教訓,他要看透了對手的套路之後再行反擊。

可是肖忠河這一刀揮出之後竟然半道變招,從反手攔腰一砍變成了直刺。而此時麻臉浪人還是習慣性地向後一跳,以為就此便可以躲開這一刀,沒有了前幾次的謹慎,缺少了對肖忠河後續招數的防備。

面對肖忠河的變招,麻臉浪人只能反擊,希望以兩敗俱傷的招數來化解此時的絕對被動。

麻臉浪人不再躲閃直刺自己的那一刀,而是改雙手握刀為右手單手握刀,側身向肖忠河的喉嚨刺來。

武士刀比開/山刀長了許多,麻臉浪人躲不開肖忠河的這當胸一刺,但是,肖忠河若想刺中對方,也很難保證自己的喉嚨不被戳出一個窟窿。

若是肖忠河躲閃了,那麼麻臉浪人便可以趁勢反擊,一舉奪回優勢,至少也能挽回目前的劣勢。

正所謂一分長一分強,麻臉浪人的這一招充分利用了兵器較長的優勢。

可是,麻臉浪人的這一招卻是在肖忠河的計算之中,他身子一團,手中開/山刀同時改直刺為上撩,絞上了麻臉浪人的武士刀。

開/山刀雖然短,但是比武士刀要重許多,刀重了,力道就大,這一絞起來,開/山刀的重量優勢就彰顯出來了。

‘叮噹’……

麻臉浪人的武士刀竟然脫了手。

肖忠河也趁機欺身貼上了麻臉浪人。

麻臉浪人並沒有慌亂,反手以掌為刀切向了肖忠河握刀的手腕。

肖忠河原本也沒想過用刀來戰勝對手,葉途飛交代給他的任務可是抽這個麻臉浪人十幾二十個耳光。

所以,肖忠河借勢丟下了手中的開/山刀,趁機抓住了麻臉浪人的衣領,順手就是一個耳光。

麻臉浪人一怔,他怎麼也想不到高手對決竟然會被扇了耳光。

就是這一怔,肖忠河反手又是一個耳光抽在麻臉浪人的麻臉上。

麻臉浪人的心態全亂了……

當一個高手亂了心智之後,其武功水平也就下降到了市井潑婦的一般水平。那麻臉浪人哪裡還顧得上跟肖忠河搏鬥,只想著抽回肖忠河兩個耳光,以雪前恥。

這正是肖忠河所希望的。

他將師門傳承的一套貼身套路發揮的淋漓盡致,在制約著麻臉浪人的同時,不時地瞅著空檔抽上一兩個耳光,一邊抽還一邊數著數:“七,八…十二,十三…二十一,二十二……”

待到肖忠河準備抽第二十三個耳光的時候,麻臉浪人終於受不了了,使出了他生平第一次使用的絕招——一口鮮血噴散出來,濺了肖忠河一臉一身。

肖忠河連忙跳開,用袖子擦拭著臉上的血跡,嚷道:“不玩了,不玩了,這分明是耍賴麼!”

再看那麻臉浪人,搖晃了兩下,頹然倒地。其他浪人趕忙上前將其扶下。

這邊獨孤玉笑道:“肖老六連數都沒數對,明明是二十一個耳光,他卻數成了二十二,六爺,今晚的宵夜得罰他少吃點哦。”

葉途飛把剛才肖忠河的打鬥過程回憶了一下,皺著眉頭道:“不對啊?我數的也是二十二呀!”

肖忠河這時擦乾了臉上的血跡,也走了過來,參與到二十一還是二十二的爭論中,三人一塊回憶著每一個耳光,獨孤玉在計數:“一,兩,二,三,四……二十一,沒了,接著那麻臉就吐血了,肖老六的第二十二個耳光沒抽下,對不?”

葉途飛和肖忠河只得承認:“嗯,你是對的,是隻有二十一個耳光。”

一旁的青幫兄弟鄭大勇發現了蹊蹺,就要揭開獨孤玉的把戲:“飛哥,不是啊,他數數是……”

獨孤玉一把摟過鄭大勇,用另一隻手捂住了他的嘴巴,然後對葉途飛岔開話題道:“六爺,待會你用什麼招數對付日本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