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翻滾,一個隱忍不住,剛剛飲下的酒水竟然噴薄而出。
葉途飛大笑,吩咐鄧連長几個趕緊扶著張羅輝去到邊上吐個痛快。然後又對眾兄弟道:“兄弟們,盡情地吃,盡情地喝,咱們今晚肉管飽,酒管醉,時間不限,想跟誰幹就跟誰幹!”
說完,葉途飛跳下條桌,回到了堂屋門前的矮桌旁。
彭友明笑吟吟地端著酒碗迎向了葉途飛,道:“葉六爺果真是豪氣萬丈啊!我彭友明自知酒量淺薄,不敢在葉六爺面前班門弄斧,只能是先乾為敬了,六爺,您隨意!”
彭友明說完,一仰脖子,喝乾了。
葉途飛哪肯示弱,同樣一碗,也幹了。
閆希文給二人倒上後,說:“說是怕葉六爺給咱們使車輪戰法,沒想到卻是咱們對六爺使起了車輪戰,不過六爺海量,咱們這幾個酒場小蟊賊根本也不是六爺的對手,車輪就車輪吧!”
說著,閆希文端著酒碗跟葉途飛碰了碗。
葉途飛笑了笑,又一次一飲而盡。
第三個輪到了衛向東,他只給葉途飛倒了小半碗,然後說:“若是早幾年能遇上六爺,那我衛向東也就是忠義堂的兄弟了!”
葉途飛拎起酒罈子,把自己的酒碗添滿了,跟衛向東碰了下,喝乾了。說:“你這麼說話,就不怕彭書記打你的屁股?”
閆希文瞪圓了眼,插話說:“怕什麼怕?小衛說的這話,估計是說到彭書記心窩子裡去了,是不是啊,老彭?”
彭友明的酒量確實不行,一共才喝了兩碗酒,就已經面紅耳赤了,他樂呵呵地端起酒碗,對向了閆希文,說:“是個男人,就難免有個江湖夢,大塊吃肉,大碗喝酒,快意恩仇,莫說小衛,就是我彭友明,要是能年輕個二十歲,也說不準就跟著六爺上山去了!”
閆希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