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前往的地點,哼,我堅信,葉途飛一定會選擇它!”
山下敬吾更糊塗了,說:“我還是不明白,高橋君,您能跟我說的再細一些嗎?”
高橋信說:“只因為二郎山對我對葉途飛來說,都是一招明棋,我會因為這一點,而忽略了二郎山,正如山下君第一句話就是葉途飛絕對不可能選擇二郎山的。我們忽略的,正是葉途飛所考慮的。”
山下敬吾恍然大悟,說:“那麼葉途飛突然折返回賈家汪,只是想調動我們,其實他的真正意圖就是二郎山,是嗎?”
高橋信點了點頭,說:“你來看,這兒是他們強渡不勞河的這一點,這兒是賈家汪及二郎山這兩個點,這三個點是不是形成了一個等邊三角形?假如葉途飛不折返回賈家汪,而是從不勞河直接奔二郎山而來,那麼就極有可能被我軍在這兒圍住。他之所以兜了那麼大的一個彎子,就是想引著我們跟他走。”
山下敬吾對高橋信豎起了大拇指,說:“高橋君的分析令山下豁然開朗,高橋君,我們下一步該如何調動?”
高橋信切著牙,惡狠狠地說:“在二郎山山口埋伏兩個中隊,配置足夠的輕重機槍,其餘部隊向賈家汪集結,把葉途飛趕到二郎山去,二郎山既然是他的起家的風水寶地,那就讓他葬身於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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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進賈家汪之後,兄弟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四處找尋補給,首先是棉衣,其次是食物。自從昨晚戰鬥打響後,賈家汪的百姓便緊閉了門窗不敢露頭,葉途飛指示弟兄們要儘量不去騷擾普通百姓,儘量去找那些大戶來解決問題,尤其是日本商人。
效率最高的當屬郭忠林,他帶了十來名弟兄直奔野村大行的府邸。野村大行在戰鬥打響後連夜搬到了鎮外的煤窯去了,留下一座空宅子,郭忠林顧不上宅子主任的意見,指揮弟兄們把宅子翻了個底朝天,除了獲得了數十件棉衣棉被以及足夠百十人果腹的食物之外,還意外地發現了一個武器倉庫。
十挺嶄新的九六式輕機槍,上百杆三八式步槍,數不清的子彈和手雷。
十來個人是搬不走這些軍火的,郭忠林趕緊回去叫人。
郭忠林趕回去的時候沒有見著葉途飛,只找到了張羅輝,張羅輝一聽說此事,興奮異常,立馬叫上了馮忠梁連隊,火急火燎地趕到了野村大行的宅子。
看到了軍火,也看到了那間武器倉庫的隱蔽性,張羅輝拍著郭忠林的肩膀,讚歎說:“窮秀才啊窮秀才,就算是無影手也只能甘拜下風啊!你乾脆改行算了。”
郭忠林很是得意,搖晃著腦袋說:“那不可是?不過啊,小辛怎麼說也是咱的兄弟,是不是?當哥哥的總該給弟弟留點面子,這事啊,就這麼著了啊,千萬不要說出去,啊!”
這二人一個吹一個捧,玩得不亦說乎,又當作辛忠明不在場,盡情的拿他來做墊底。
辛忠明是聽不見這二人的相聲,但是辛忠明的兄弟卻聽到了。曾經有一個跟著辛忠明幹過幾次活的兄弟,後來因為心理素質不過關,轉到了馮忠梁的麾下,此刻正站在那二人的身後。
他兄弟忍不住,小聲嘟囔說:“十一哥能做得到的,你絕對做不到!”
聲音雖小,但還是被郭忠林聽到了,他轉過臉來,對那兄弟說:“你說啥?啥事只有你十一哥能做得來你二哥卻做不到?你給二哥說個清楚?”
那兄弟倒也不怵,大聲說:“開鎖!”
郭忠林笑了,揚起手中的駁殼槍,說:“有了這玩意,開鎖也就是‘邦’的一聲響的事。”他說著,掩蓋不住自己的得意,就在剛才,面對武器倉庫的鐵將軍的時候,他就是這麼‘邦’的一聲解決了問題。
那兄弟卻露出了鄙夷的神色,回應郭忠林說:“保險箱上的密碼鎖!你能用槍開啟麼?”
郭忠林支吾了,他見過保險箱,知道那玩意的結實,莫說用槍,就算用手榴彈,也幹不開那門。
一旁的張羅輝替郭忠林接了招,說:“不就是個保險箱麼?對你們二哥來說,那是小菜一碟!”
那兄弟顯然不信,嘟囔說:“吹牛吧!”
張羅輝大笑,說:“哎,你還真蒙對了,一頭牛有多重?一個保險箱又有多重?你二哥都能把牛吹上天,這保險箱還不是吹口氣就搬走了?哈哈,是不是啊,郭老二?”
郭忠林這才犯過響來,等他伸出手想給張羅輝一下子的時候,張羅輝早已笑著閃開了。
這般說笑著,兄弟們已經把軍火物資收拾妥當,馮老大一聲招呼,抱的抱扛的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