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也是必須的。”
趙梓斌也從路邊撿了根樹枝,模仿著葉途飛的姿勢,說:“嗯,臂力,眼力,定力,這確實是使長槍的三個要素。”
葉途飛微笑著點頭,說:“至於用長槍的一些基本要領我就不重複了,想必你也很清楚,我想教你的是如何練習眼力和定力。”
葉途飛說著話,突然伸手在袁衛的眼前晃了一下,把袁衛驚得猛一縮頭。葉途飛笑道:“像這樣,就是定力不夠。一個優秀的槍手,只要一端起槍來,他的眼中就只有目標,其他的,都會看不見的。”
趙梓斌若有所思,而袁衛則直接提出了疑問:“那他就全然不顧身邊的危險了嗎?”
葉途飛凝神回答:“有兄弟在身邊,不必考慮危險。”
袁衛又進一步,問:“那若是他單獨作戰呢?”
趙梓斌這時搶了話:“即便是狙擊手,也不會單獨作戰的。”
葉途飛向趙梓斌投以讚許的目光,說:“我們時間不多,還是說主要的吧!”
“咱們再來說說該如何練習眼力。百米之外,再怎麼好的視力,看到的人體也就那麼大一點,而人體的頭顱則更小了,從視覺效果上講,目標比準星還要小一些,於是,我們下意識地去調整視覺,想把目標看清楚了,結果呢?準星就模糊了。這種做法會嚴重影響了準度。正確的做法是模糊目標而清晰準星。”
“模糊目標?”趙梓斌第一次提出了疑問,“目標模糊了,那還能瞄得準嗎?”
葉途飛笑道:“只怕你做不到,若是你哪一天真能把目標看模糊了,這長槍也就能百發百中了!”
趙梓斌雖然還不明白,但他對葉途飛的話卻是深信不疑:“那我怎麼才能練到把目標看模糊了呢?”
葉途飛伸出了一根手指,對趙梓斌道:“盯住了,告訴我你的眼睛和這根手指的距離有多少?”
趙梓斌盯住了葉途飛的手指,回答說:“大約三米左右!”
葉途飛道:“嗯,現在,你調整眼睛的聚焦,把距離拉近。”
趙梓斌試著去做,只可惜不到一分鐘便承受不了,揉著眼睛說:“不行啊,我的眼怎麼這麼痠痛啊!”
葉途飛笑道:“是這樣的,一開始都會痠痛,習慣了,也就好了。”
趙梓斌又練習了一次,而這一次,堅持的時間比上一次更短。
“我。。。”趙梓斌揉著雙眼,頗為沮喪,說:“我是不是沒有這方面的天賦啊?”
葉途飛扔掉了手中的樹枝,從懷裡摸出根雪茄,點上了,說:“還好!我記得我當時剛練習的時候,比你還不如。”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袁衛此時心中咯噔一下,心想,莫非陳光的懷疑是對的?這個葉途飛的失憶症莫非是假的?要不然,他又怎麼能記得當初他練槍的事情呢?
而事實的真相卻是葉途飛根本就沒有記憶起自己當初練槍時的事情,他只是用這樣的話來安慰趙梓斌而已。
可就是這麼不經意的一句話,卻促使袁衛的心理發生了微妙的變化,他留下葉途飛的態度從堅定不移轉變成遲疑猶豫。
當葉途飛交代完趙梓斌打槍的心得之後,向趙梓斌說出了告辭的話之時,袁衛的態度顯得很曖/昧,跟以前的堅決形成了強烈的反差,使得趙梓斌不知所措,只能拿練槍的事情繼續搪塞,“這麼練下去,多久才能練到六爺您這樣的水平啊?”
葉途飛微微搖頭說:“這不單是時間的問題,還需要大量的實彈來喂,即便是天賦過人,沒有上萬發子彈,你也很難達到人槍合一的境界。”
趙梓斌倒吸了口冷氣,嘆道:“上萬發子彈?那可是我們一個團的彈藥基數啊!”
葉途飛笑道:“好的槍手都是子彈喂出來的,這是基本規律,誰也改變不了。好了,能教的我都教了,天色也不早了,弟兄們還等著呢,我這就告辭了,趙兄弟,若是有機會路過二郎山,別忘了給我打聲招呼。”
趙梓斌心急如焚,看了眼袁衛,可袁衛竟然把臉轉向了一邊。
這時,葉途飛向袁衛告別,說道:“這位老哥,看您的氣度就知道您不是一般人,我猜測,您應該是袁政委吧?”
袁衛一怔,轉過臉來,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是小趙告訴你了?”
葉途飛笑道:“就您這姿態,這口氣,誰都能看出來,您是趙兄弟的領導,氣度不凡卻缺乏殺氣,想必不應該是呂司令,那麼,我就只好猜您是袁政委了。”
袁衛笑了,說:“葉老弟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