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透過電話向尚在賈家汪的山下敬吾做了彙報,山下敬吾亦不敢怠慢,連忙去了高橋信的住所。
即便如此迅速,待高橋信得知資訊的時候,亦已是凌晨五時了。
當山下敬吾一五一十把事情彙報給高橋信的時候,高橋信迷惑了。
這個葉途飛到底想做什麼呢?高橋信的大腦在飛速運轉。
葉途飛去徐州城綁人質來逼迫交易的這個策略,是他高橋信事先想到了的,為此,他在出發至賈家汪之前,已經做了充分的工作,對徐州城內的重點人物均加強了保護,如果不出意外,葉途飛決計找尋不到漏洞。
至於這個邢萬禮,高橋信覺得很無所謂,即便葉途飛綁了十個,甚至是一百個邢萬禮,他高橋信也不會眨一下眼皮。
但問題是,葉途飛只是騷擾了邢萬禮一下,討了些錢財而已,似乎根本沒有把邢萬禮做為人質的意圖。
這種做法,其目的究竟為何?
高橋信吃不準了。
山下敬吾在一旁耐不住了,提醒高橋通道:“高橋君,徐州方面還等著我們的指令呢!”
高橋信被山下敬吾打斷了思維,有些不高興,回道:“等一等又如何?那個邢萬禮又不是什麼重要角色,值得我們如此大驚小怪麼?”
受到責備的山下敬吾絲毫沒有生氣,他脫了鞋,坐到了高橋信的對面:“高橋君,我認為葉途飛這麼做只是為了擾亂你的心神,他可能確實想到了以人質交換人質的辦法,但是,我們在徐州城內早已做好了防範,葉途飛無計可施,只得出此下策,以求擾亂我們的計劃。”
高橋信眯起了雙眼,道:“你的分析不無道理,就現況而言,也只有這種分析是最為合理的了,但是,我始終感覺到事情並非如此簡單,葉途飛這個人深不可測,我們必須考慮全面,絕不能讓他鑽了漏洞。”
山下敬吾道:“葉途飛這麼做,就是想把徐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