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會以咱們為恥,相反,他們請一定會以咱們為榮,為咱們驕傲!”
張羅輝落淚了,先是無聲,然後是抽噎,最後是嚎啕大哭。
張羅輝的情緒帶動了整個群體,不少人都跟著哭了起來。葉途飛能理解大夥,但他決不允許這種情緒的蔓延。
“把眼淚收起來,一個堅強的人,一個真正的好漢,他只會流血,絕不會流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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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向東和葉途飛坐到了一起,不遠處,站著劉玉傑。
“六爺,我知道,能下了這個決心,很艱難!說實話,換做了我,根本做不到。”
“你不也是如此嗎?”
“我不同,我很小的時候就跟在了高橋先生的身邊,從心理學的角度講,我的心理適應期比你長,而且長了很多。”
“你說的高橋先生是個日本人?”
“不,他是個中國人,一個為日本人做事但仍有一顆中國心的中國人。”
“就像未來的你我一樣?”
“或許吧!”
“我們下山之後,小日本會如何安排我們?”
“你們將會編入皇協軍第三獨立旅團,編制是一個大隊,山下敬吾的意思是由你出任大隊長,大隊長以下,你來安排即可。”
“我不是做大隊長的那塊料,你也知道,我就是二郎山上的一個土匪頭子,不懂得帶兵之道,這大隊長一職,最好由劉大團長來擔任。”
“那你呢?”
“我?我還有選擇的權利嗎?”
“有!如果你實在不肯穿那身黃皮的話,我可以請求高橋先生的幫助,他一定能做得到。”
“算了!我還是跟我的兄弟們在一起吧!”
“也好,不過由劉玉傑來擔任大隊長的職務,恐怕這隊伍。。。”
“沒有我的話,即便是天王老子來了,說的話也等於放屁。”
“嗯,是我多慮了。”
“就這麼著吧,讓劉玉傑來擔任大隊長,我和羅輝兄弟做個副隊長,唉!這樣也能少跟小日本打點交道。”
“嗯,我會向山下敬吾彙報的。還有別的嗎?”
“你認識歐陽雪萍?”
“不認識!”
“那…”
“是我們的人告訴我這兩個名字的,其中意義我也不是很明白,他們說,只要我能讓你同時看到這兩個名字,你就會信任我。”
“你也是**?”
“按紀律,我不能說,但對你,我必須坦誠,是的,葉六爺,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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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隊伍下山時,葉途飛把郭忠林叫道了身邊。
“秀才,我問你件事。”
郭忠林情緒很低落,低沉著聲音說:“啥事啊,六爺。”
葉途飛說:“你還記得兩年前咱們在徐州做的那一票生意麼?”
郭忠林回答說:“當然記得,怎麼啦,是不是想再做他一票?”
葉途飛說:“你當時易過容了麼?”
郭忠林回說:“咱就那點看家本領了,做那麼大的生意能不用上嗎?”
葉途飛點了點頭,說:“那跟你一塊做事的幾個兄弟呢?”
郭忠林回憶了一下,說:“那幾個兄弟嫌麻煩,咱也覺得有些耽誤功夫,就沒弄,怎麼啦?六爺。”
葉途飛嘆了口氣,說:“張琪申這狗/日的多年來就跟小日本勾勾搭搭,咱們這才做了他的生意,現在日本人進了城,想必這狗/日的早就投靠了小日本。你想啊,當年咱們做了他十萬塊大洋外加兩根手指的生意,他能善罷甘休麼?”
郭忠林先是一怔,隨即笑了,說:“他抓不住咱們的馬腳的,當年咱們一塊幹那活的兄弟,現在除了我,其他的都戰死了。”
葉途飛愣了下,長嘆了口氣,說:“做了這麼大的一票生意,還沒來得及享用,卻走了。老二啊,等到了徐州城安頓下來後,你偷個空,出去一趟,給咱們那些死去弟兄的家裡送點錢財吧。”
郭忠林低著頭,答應了。
走了一會,郭忠林又問道:“六爺,咱們這次進了城還能出來麼?”
葉途飛搖了搖頭,說:“說實話,我也不知道。不過,咱們會得到朋友幫助的,我相信他們都是些言而有信的人。”
郭忠林問道:“六爺說的是衛向東?”
葉途飛艱難地擠出了一絲笑容,說:“衛向東只是他們其中的一人,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