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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決了。

第二天正午,十輛大騾車的運輸隊到了二郎山山口。

張琪申屁顛屁顛地跑到葉途飛面前來請示,葉途飛則大搖大擺地坐到了第一輛大騾車的車把式位子,而衛向東則客串了牽馬倌的角色。葉途飛馬鞭一揮,喝到:“走啦!我看誰敢攔我忠義堂,誰敢擋我葉途飛!”

話音剛落,就聽到正前方響起了一通亂槍。

藉著槍聲,衛向東倒在了地上,胸口處流出了一大片猩紅的鮮血。

“他孃的!敢招惹我葉途飛?”葉途飛從騾車上跳下來,伸手摸槍,可腰間空空如也。

這時候,七八個蒙著臉端著槍的強人衝了過來。

“這戲演的也忒像了!”張琪申抱著頭蹲在一旁,心裡為他請來的這些流浪漢演員而暗自喝彩。

面對強敵,葉途飛依舊正定自若,他從容淡定的曝出了字號:“幾位兄弟,莫非是沒聽清我的吆喝?知道我是誰麼?我是忠義堂大把頭葉途飛!你們葉六爺!”

那幾個強人根本不吃葉途飛這一套,回應給葉途飛的是一通亂拳亂腳,其中有一人竟然對葉途飛下了狠手,一腳踢在了葉途飛的襠部。葉途飛慘叫一聲,雙手捂著褲襠在地上翻滾

張琪申看了,心裡就像是喝了蜜,用著自己才能聽得到的聲音說:“去**的葉途飛,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哼!”

竹下幸子原本想靜觀其變,待到局勢似乎不妙的時候,剛想要出手,卻被一杆長槍從側後方抵住了腦袋。

中槍的衛向東已經全然不動,身旁流出來的一大灘鮮血也變成了暗紅色。葉途飛的罪還沒受完,那夥人竟然對葉途飛的褲襠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不斷向該部位進行暴力刺激。

張琪申有些著急,心裡暗自咒罵著這幫非專業演員:“不知道夜長夢多的道理麼?趕緊一槍結果了他不好麼?”罵歸罵,但張琪申只能在心裡罵,他可是專業演員,絕對不能把這場好戲給演砸了。

別說,張琪申的咒罵還真起了作用,果真應驗了夜長夢多。

就在竹下幸子想拼死一搏的時候,山口處衝出了十多匹駿馬,當然,馬上面還有拿著槍的人。

那七八個蒙臉強人見勢不妙,立馬收工,鼠串了。

馬隊迅即到了面前,為首的正是‘過江龍’的趙大把頭,他見到了葉途飛立即下馬,翻身便拜,口稱來遲有罪,請六爺處罰。

葉途飛痛楚難忍,說不出話來,趙大把頭急忙從懷中拿出止痛的藥丸,服侍葉途飛服下。這時,山口處再次傳來槍聲。

趙大把頭急忙道:“六爺,咱們得趕緊走,二郎山已經不太平,有幾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大把頭竟然揹著六爺您,拉起了抗日救**的旗號。”

那是得趕緊走!葉途飛,張琪申,以及竹下幸子均在第一時間內表示了同意。至於衛向東的屍體,趙大把頭說:“讓我的兄弟給埋了吧!”

在‘過江龍’的營地安頓下來後,趙大把頭為葉途飛請來了郎中。醫治了整整一夜後,郎中滿臉疲憊且黯然傷神地從葉途飛的房間走了出來。

“怎麼樣?六爺他怎麼樣?”趙大把頭急切地問道。

“虧得六爺的底子好!生命無需堪憂,只是···”

“只是怎麼啦?你快說啊!不要吞吞吐吐的!”

“這是這六爺恐怕今後就不能傳宗接代了!”

“為啥?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趙大把頭急了,額頭上青筋暴起。

竹下幸子的漢語水平也頗高,她對葉途飛同樣關心,不由得把身子側了過來。

“六爺的男根被打壞了,今後一遇到女色,甚或是心中稍有慾火,那男根就將疼痛難忍,哎,老夫也是無能為力,望大把頭原諒。”

“天哪!”趙大把頭仰天長嘆,他在想,六爺啊六爺,這種鬼主意也虧得你能想出來。

“天哪!”竹下幸子仰天長嘆,她在想,山下啊山下,你讓老孃接下來的日子怎麼過?

“天哪!”房間裡的仰天長嘆,他在想,你們啊你們,你們怎麼能把戲演的這麼好呢?

第二天一早,葉途飛拖著‘傷殘’的身軀,主持了一場會議,會上,他對趙大把頭提出了要求,一天之內,把那夥蒙面強人緝拿歸案。

趙大把頭回復說:“這事不用六爺吩咐,我早已安排好了。六爺您是知道的,我有個兄弟最善於跟蹤,只要那幫混賬玩意不會飛,我就一定能抓住他們。”

葉途飛很欣慰,說:“我相信你的能力。這次我們是為